书城现言娇妻有点甜,我的老公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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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只要齐瑞高抬贵手

杨泽毅一边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一边瞧着我变化的脸色,在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的眉毛耷拉了下去,很失望的样子。

“怎么了?”皱眉问道,“他不接?”

我盖住手机,“他说最近两天没有时间,说是过一段日子在找他的。”

杨泽毅把手机从我的手里抽走,顺便按了免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温温淡淡的道,“你很忙?”

马天听到这声音更加的头疼了,其实他知道这件事情,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接手,但是他知道最近杨泽毅一直在讨好自己的老婆,好像他老婆离家出走的事情他很不对,害怕失去自己的 老婆。

他还听说杨泽毅其实有个变态的私生活,才把冬雪给逼走的。

“二哥,你知道齐瑞的父亲是我的师父吗。”马天淡定的道,“你知道我能当上律师不容,齐瑞的爸爸一句话,就让我在律师界里混不下去啊,这样,你让二嫂把的她朋友的资料还有犯案经过拿过来啊,我让我事务所最有能力的律师解决,保证给你解决得妥妥帖帖的,行不?”

“不行。”

马天顿时在电话那端翻着白眼。

妈律师努力的讲道理,“二哥,京城不是什么案子都需要我出马才能解决的,解决不了我可以马上替补上,谁的功夫都不耽误,这样两全其美。”

杨泽毅双腿交叠,语速缓慢而清晰,姿态慵懒而闲适,“你在拒绝我?”

马天在心里头骂娘,特么为了讨好女人至于这么坑他吗?

我抿唇,还是忍不住闷闷的出声,“那就找其他的律师吧,到时候不行再让马律师帮忙,应该不急于一时。”

方玲也不知道伤的怎么样了,齐瑞醒来是什么态度也很难说。

马律师火速而机智的夸奖了一番我很善解人意,然后把电话挂断了。

杨泽毅看一眼已经被挂断的手机,随手扔到一边,随即斜睨着我,“你是不是傻的?”

我不解,抿唇瞧着他,“我怎么了?”

马天说的有道理,他自己手上有工作,而且一场官司也不是非要他才能赢,其他的律师里也有厉害的。

杨泽毅摸着我的脑袋,低低的叹息,“我的老婆,齐家是世代律师,听说他们家清朝的时候就是大状,有权有势人脉宽广不说,齐瑞的那个妈,眼睛里就盯着那么一个儿子,又被一贯看不上眼的方玲捅了他的宝贝一刀,她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善罢甘休,方玲失贞捅他一刀又是事实,她既没有可以给造势的亲友,又没有有力的证据和证人证明她是被陷害失—身,这场官司很难打。”

杨泽毅有条不紊的分析,手抚摸我的发像是摸着某种宠物或是小孩子的头。

我听懂了,言下之意就是,我刚才不该插嘴说算了,官司很难大,只有齐瑞放水上胜算才能提到最高。

我呆了下,下意识的问道,“那怎么办?”

杨泽毅唇染着浅浅薄薄的笑,俯首慢慢的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薄而下,“我的太太,你在问我吗?”

我望着他,淡定的道,“不然我是一个鬼吗?”

“好办,找到昨晚那个男人,只要他肯出面捅破齐家对她做的事情,百姓马上会转向,齐家不要什么都不会不要脸的。”

我茫然,“可是怎么找?而且网上现在到处都是骂方玲的。”

“一个晚上的时间,方玲小姐应该认得出来,”他淡淡的道,“至于网上的那些水军,齐家请得起,你请不起吗?”

我当然请不起,但是杨大教授分分钟能解决。

我看着他英俊儒雅的脸,明白他字字句句下的潜台词。

让他帮我很简单,只不过我自己得明白,我需要他的帮助,否则,没有他或者他们的关系在后面做支柱,没有谁会搭理我。

“你晚上回家吗?我给你做饭吃。”

杨泽毅俯身凑过去,双臂将我困在胸膛和沙发的扶手之间,眉眼勾出点愉悦的笑意,唇瓣落在我的脸颊上,“当然,”他亲了又亲,低哑的道,“不过,你做饭就不必了,猜你也没那时间和心情,我是不是能回去抱着你睡了?”

我蹙眉,看他毫无一丝异样的表情,“你难道哪天晚上没有回来睡吗?”

他的唇落在我的耳朵上轻轻的摩擦,喃喃道,“嗯,每天晚上偷偷的,我很不开心。”

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每晚睡得好好的要被中途吵醒一次。

…………

我去医院只说身体还没恢复需要在休息两天,医院院长知道我和杨泽毅的关系,所以没有说什么,直接给我了假。

杨泽毅替我找了一个小律师,我想亲自见方玲,所以扮作了助手一起。

我隐隐约约的知道方玲,并不想提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当然,换做任何的女人,都不会想提起。

大家都是学医的,那种心里创伤是最深的。

方玲很淡然,淡然到她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狼狈,伤心,或者绝望,好像她的情绪都随着给齐瑞的那一刀全都烟消云散了。

静静的,悄无生息。

“冬雪”,只是她的脸色仍然很苍白,“你不用替我奔波了,在动手之前我就冷静的考虑过,想过会付出什么代价,也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

“他不值得,方玲。”我艰难的吐出这么一句话,“他们那样的一家人,不值得你付出你的青春和前途,你明白吗?”

方玲笑了笑,轻描淡写,“这些年,我很用力的在忘记齐瑞,无论和何时何地,连睡觉都在告诫自己忘记齐瑞,说真的,有点儿累了,值不值得其实没什么要紧的,对我而言,齐瑞对我来说就是生命,我捅了一刀,和我捅我自己有什么区别呢,不比坐牢要舒服,至少从此以后两不相欠,心上的枷锁,也是牢笼,不是么?”

我怔住了。

她以为乔方玲是冲动,原来她想得这么的透彻了。

透彻到,在下手之前就冷静的决定好,接受故意伤人后的刑期。

我咬唇,有些艰难的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昨晚的男人是谁?”

她说的都有道理,但是心上的枷锁已经毁掉了,没必要再赔上前程,“你才二十出头,还有大把的前途,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他配不上毁掉你的以后。”

方玲的睫毛动了下,很细微的动静,但是微不可绝。

桌子下,她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甚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

她半响才回答,“没有开灯,我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谁。”

我无法判断出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出警察局的时候,我遇到了马天,他们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意外。

“马律师,”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温柔的问道,“你应该不是代表齐家起诉方玲的吧。”

马天扶了扶眼镜,“事实上,我是来为方玲小姐来的。”

我缄默了一会儿,“是他叫你来的?”

“他指的是?”

“杨泽毅。”

“不是杨泽毅,”马天笑了笑,为她此时提起杨泽毅的神态,“方玲就是你说的朋友?”

他就说,这样同性质的案子他不喜欢结的,很难处理的。

我点点头,随即问道,“是谁请你的?”

“暂时不清楚,对方付给我高价,告诉我当事人的名字,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全权负责。”看了眼我身边的律师,“既然如此,那冬雪,还是我来接手吧。”

无论如何,我还是松了一口气,“吗律师,你觉得这个案子,结果……“

马天眼睛眯了一度,笑眯眯的,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来之前我特意的调查了方玲小姐的背景,人脉关系,包括她和齐家以及齐瑞之间的关系,我个人觉得,”他慢斯条理的分析着,“这个案子跟对薄公堂相比,找齐瑞私聊更容易解决,毕竟要告方玲小姐的人是齐瑞的妈妈,而不是齐瑞。”

他没有明说,但是言外之意已经暗示得很清楚了。

我垂首思忖着。

马天又已有所指的道,“方玲小姐有你这样的朋友其实没什么好怕的,毕竟如今齐家能给面子的也只有你老公了,冬雪只要稍微的撒下娇或者吹下耳边风,让二哥点头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反正就是求杨泽毅解决什么都好解决。

我抿唇,淡淡的道,“难说,杨泽毅和齐瑞那么要好,他指不定也是要你看人家情面的。”

马天差点没忍住笑,还是一本正经的道,“冬雪,你这是吃醋吗,二哥知道你这个样子吗”

去死吧。

我睨他一眼,凉凉的,“我哪里吃醋了啊,你不是知道你们的二哥,好妹妹有九个呢吗吗?”

“这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其实也没什么模仿不模仿的,他就是好这一口。”

“看得出来,”我淡淡的笑,“不然他也不必大费周章的娶我了。”

马天看着我淡淡的说道:“其实二哥真的喜欢你,只是你们还需要互相磨合一阵子罢了,我和杨泽毅真是需要磨合一阵子啊。

…………

医院里过来的消息,齐瑞已经醒来了。

他伤的不是很重,方玲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弱女子没办法真的下太狠的手,所以那一刀下得不深,也不致命。

我一个人打车去医院,坐在车上看着后视镜里不断倒退的景色,手里握着手机,想起上次在齐家看见齐瑞妈妈的气势,时不时的蹙眉。

又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十一半了。

杨泽毅在办公室接到这段日子里来我第一个主动打给他的电话,手指滑过,低低沉沉的道,“有事?”

“你是不是该吃饭了?”

他忍不住笑,这个小丫头心眼真多。

装成不声不响,语气平常,还有几分心不在焉,“差不多了。”

我以为他还在处理公事,犹豫了下,“你陪我吃饭吧。”

“那你过来,我定餐厅和位置。”

我立即急急地道,“我已经定好了,你能开车过来吗?”

他似笑非笑,玩味的低笑,“在医院的隔壁吗?”

知道他清楚我的意图,我也不再兜圈子,“那你来吗?”

杨泽毅没有拿手机的手把玩着签字笔,“冬雪,你何必明知故问,”他温淡的道,低哑的嗓音仿佛贴着我的耳朵,“让我给你当下靠山跟齐家对峙而言,依靠我真的很难吗?”

我怔了怔,下意识的道,“我在餐厅等你,吃完饭再去,尽量不耽误你的时间。”

说完这些不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依靠他很困难?

其实也不困难,让他帮我而已,他当初也不是用钱得到我和她的婚姻吗,我如今依仗一下他的金钱和权势无可厚非。

反正我愿不愿意,只要他想,我们就得结婚,等我的身体好点了,照样得像往常一样陪他。

注定要失去和付出,我是京城里知名脑科大夫的夫人,这个名分是我可以完全享受的。

只不过,我不是他,在这段婚姻和关系里收放自如。

爱得太满,伤人伤己。

只不过,坐在餐厅里等他来的时候,我有几分出神,孩子的事情一直横亘在他们之间。

我明白他这样的人没道理不要孩子,可是我也无法接受我的孩子出生后,他抱着孩子转身离开的冷眸。

杨泽毅到的时候,我收回投向窗外的视线,看着他问道,“为什么男人总是要娶自己其实不喜欢的女人呢?”

他看我一眼,抬手招来服务生,波澜不惊的笑,“你在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