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活人出殡
27533500000155

第155章 都是鬼

“什么!你可别胡说,我朋友就住在你隔壁房间呢,怎么会没人住。”我呆愣愣的看着她,有点不相信。

她眉头一皱,直直的盯着我,说:“我就住在那,隔壁有没有人还不知道吗?”

我心里一颤,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张妍她……不是人!

“那个……姐姐,你该不会是撞鬼了吧?”她又小心翼翼的问。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

见此,她跟四个大学生顿时都是面面相觑。

“不可能,这世上没鬼。”明昊断然否定道。

我看了看他,也不回答,只是跟他们说小区里头没有变态杀人狂,叫他们早些回去,然后就招呼柳十三先行离开了这里,去了黄泉事务所,开始一丝丝的回忆着与张妍首次见面那晚的一点一滴,越想脑子越乱,只是那晚摸她胸的事情记得很清楚,当时费了半天劲儿才摸到,本来是以为一开始摸错了地方,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再联想到她今晚拒绝来黄泉事务所,越来越觉得她有问题。

如果她是个正常的女孩,并且见了鬼,然后听我说有个道士可以保护我们,估计二话不说就会过来寻求庇护。

看来它确实是鬼,是怕道士的,只是不知道今晚遇见的那只穿着红嫁衣的恶鬼是不是它,因此我问了问当时开了眼的柳十三,那恶鬼长什么样。

“五官精致,身材很高挑。”他微微思索了下,说。

这样的特征跟张妍基本吻合,让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我摸了一只鬼的胸,还带着它躲避另一只鬼的追逐,原来它根本就不怕夏天,是故意装给我看的。

可现在我心里却又有了一个疑惑,如果那吃人的恶鬼就是穿着红嫁衣的鬼,也就是张妍,它昨晚没机会吃人的啊,因为她昨晚跟我待在一起,被夏天追赶呢。

难道说吃人的恶鬼不是张妍,还有另外一只鬼!

我立马把这想法跟柳十三说了。

他头疼的挠了挠脑袋,说:“看来这事越来越棘手了,一只又一只的鬼,真叫人蛋疼。今晚还是别想了,先歇息吧,明早带我去张妍那边瞅瞅。”

“为什么要去那?”我有点疑惑。

“它现在缠上你了,必须想办法对付,不然你迟早出事,可是它忒强大了,去那是看能不能找到点对付它的线索,减轻压力。”他说。

“可它要是白天就在那呢?我们岂不是羊入虎口?”我说。

他笑了笑,说:“能够在白天出现的鬼魂,是得顶着阳光的巨大压力的,实力大打折扣,即便那时候它在,应该也不会蠢到要跟我硬拼。”

我这才点点头。

随即他就带我去了店面后的一个房间,说这间是杨明平时午睡的,让我凑合一晚上。

……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来到了张妍住的公寓楼下,径直上了楼,到了701门口。

它应该已经知道我发现它是鬼的事情了,紧张的敲门半天里头也没有回应,看来是不在,它应该算到我跟柳十三要到这来,就不敢待里头了,毕竟白天不敢跟柳十三硬拼。

而柳十三不会开锁,我只得敲了敲隔壁的门,不多时若非夏便开了门,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跟柳十三对视一眼,把要抓鬼的事情说了,让她把明昊叫过来开锁。

她连忙打了电话。

过不多时,明昊过来了,有点不屑的瞅了瞅我跟柳十三,说:“装神弄鬼,你直接找房东拿钥匙不就好了?”

“这种事要是被房东知道,肯定把我们赶走,毕竟他可能顾忌公寓有鬼的事情被透露出去,房子就租不出也卖不出了。”我说。

听了这话,他才肯帮我们把锁打开。

我道了声谢,然后跟柳十三一起走了进去,第一眼就发现屋里那些人体模型都不见了!

这让我起了疑惑,张妍弄走那些人体模型是为什么?

不过这多想也无用,随即我们分头在屋里的各个角落查找线索。

而走到阳台的时候,我发现阳台的角落里有一个黑色小桶,建筑工地上的泥水匠用来装水泥的那种,桶口被一块白色的破布给遮住了。

这破布脏兮兮的,看起来碍眼,我便一把扯了下来,却发现桶里有一把生锈的砌墙刀,也就是泥水匠砌砖的时候用来和水泥的,刀刃挺厚。

若只是一把砌墙刀,自然不会吸引我的注意,问题是,刀尖有黑红色的血迹,跟水龙头上的一样!

我连忙把柳十三叫了过来,看他能不能看出这砌墙刀的奇异之处。

可他皱着眉头瞅了老半天,却只是摇摇头,说:“看不出特别之处。不过这砌墙刀应该不是随随便便就放在这的,你带在身上,或许能用得着也说不定。”

我点点头,便继续在房间里头翻来覆去的查找。

当我来到洗手间时,又闻到了第一晚闻到的那种像是香水跟腐臭混合起来的怪味,仔细一闻,发现是左边的厨房传过来的,便走进去瞅了瞅,发现怪味的源头是角落里的那个煤气罐,走进一看,才知道是煤气罐后面一个夹在墙角的塑料袋,拿起来一打开,一股子浓浓的腐臭味当即就涌了出来,熏得我一把丢掉了袋子,结果一只爬满了白色蛆虫的手掉了出来,吓得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

柳十三立马跑了过来。

我指了指地上的手,他顿时是眉头一皱,竟当着我的面儿把手拿了起来,拍掉所有蛆虫,仔细看了看。

这手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好几处的指骨关节都露了出来,但还是能看出这是一只女人的手,因为比较修长,还涂了红色指甲油。

而这手的出现,让我联想到了水龙头跟砌墙刀上的血迹,便说:“这只手会不会是用那把砌墙刀砍下来的?”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瞅了瞅手腕处的伤口,然后才说:“虽说已经腐烂了,但还是看得出来,这手的切口并不平整,应该不是用十分锋利的东西砍下来的,或许,砍掉这只手的就是这把砌墙刀。”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只手又是谁的?张妍自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