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那上面,牡丹楼的花魁蓉儿,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似乎那绣球丢到谁手里也都无所谓了,毕竟人家就是干这一行生意的,早就习惯了。
不是有句话说的恰到好处,当作家,不能等到有灵感才写作,做鸡头,不能等到有了冲动才接客……
突然,楼顶的灯光完全熄灭了,底下的客人都看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老鸨子走到了我们这桌上,对不色仙尊说:“哎呦,这位爷好身手啊,您今天就是我们蓉儿的驸马爷新郎官了……”
说着,来了两个侍女,居然给不色仙尊戴上了大红花,打扮成了新郎官的模样,还有几个家丁在后面吹着唢呐,搞得还真像那么回事一样。
眼看不色仙尊这就是要入洞房的模样,我拉着他低声问:“大人啊,你的身体可以吗,不会又跟上次一样走火入魔可怎么办呀?”
不色仙尊摆摆手说:“别担心,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嘿嘿,看我怎么调教一下那牡丹楼的花魁头牌……”
我提醒说:“时间要抓紧,别误了我们回去的时间!!!”
不色仙尊瞪了我一眼说:“放心好了,在这里等着我!!!”
我看着不色仙尊上楼去入洞房了,然后老鸨子又给我们介绍了几个姑娘,看着比蓉儿差太远了,既然是花钱来找乐子,勉勉强强的就没意思了,而且我还是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的性格。
张家良和王港生倒是百无禁忌,很想找个姑娘乐呵一下,但是被我拒绝了,他们也没好意思说什么,而后我们又叫了几个好菜,慢慢的吃着,等着不色仙尊洞房归来。
这牡丹楼烧的菜,的确是相当好味道,但是我心里还是紧张不色仙尊,这家伙自从跟孙小蕾去了那会所之后,好像是留下了病根儿,一看见美女,他的头顶就开始冒出白烟来。
这一晚,被那牡丹花魁抛了绣球,入了洞房,实打实的打真军,看那蓉儿都妖媚到了泛滥的程度,这不色仙尊能否经得住那么大的刺激呢?
我这心里着急,吃进去的菜品也变得索然无味,但是那么多好菜不吃,岂不是浪费,于是我就提起筷子,加起了一大块粉蒸肉。
要说这牡丹楼的粉蒸肉可是烧的不错,用料考究,正是那猪身上的肋条的部分,肥瘦都有,俗话叫做五花肉,用油炸了又上锅一蒸,沾上美味的调料,吃一口就是一口油,在那少油水的年代里,吃起来最是得味。
我刚把肉放进嘴里,却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这么回头一瞧,哎呦,这不是仙尊大人吗?
先尊大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天天说着自己金枪不倒,怎么这做了新郎官还不足三分钟,怎么就全身而退了呢?
张家良和王港生也非常好奇,几乎一起问:“哎呦,怎么这么快!!!!”
这一问,似乎正是问到了不色仙尊的伤心处,大人顿时两包眼泪水流了出来,伤感莫名。
我低声问道:“大人,什么情况啊?”
不色仙尊板起脸,反问说:“什么什么情况啊,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还是赶快去那钟鼓楼的楼顶,好穿越回家,少废话,赶紧结账走人吧!!!”
我们都莫名其妙,但是也不好意思多问,跟着不色仙尊走出牡丹楼。
这里距离钟鼓楼有一些距离,我们先回了新月客栈把买来的古董带上,朝着钟鼓楼进发。
在路上,我仍旧十分莫名其妙,多次用各种方法询问不色仙尊跟蓉儿入洞房之事,可惜不色仙尊就是不搭理我,实在是被我问烦了,他却只说了八个字:“道不可言,言而非也……”
我草,这什么狗屁回答,直接说自己不行不就得了吗?这又有什么丢人的,正所谓十男九虚,不是说还有一种神秘药物叫做万艾可吗???!!!
四个人手里都没空着,大包小包的跟春运赶火车一样,一直朝着钟鼓楼的方向赶去。
书说简短,因为张家良和王港生走得慢,而且路上也没有路灯,到达鼓楼老城区,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们先把张家良和王港生弄上了楼顶,而后我和不色仙尊也上了楼顶。
四个人,站在楼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面面相觑,我问不色仙尊:“大人,要不要念几句咒语呢?”
不色仙尊说:“我已经念了……”
我又问:“没什么感觉呢,咱们就这么站着吗?”
不色仙尊深吸一口气,说:“稍安勿躁,师父自有安排,或许等一等,我们自己就穿越了回去……”
就这么,我们四个手里都没少提着东西,跟春运赶火车一样站在鼓楼顶部,估计也得站了两个多小时,上面风大,冻得要命,我和不色仙尊还好一些,体格不同,那张家良和王港生已经开始打喷嚏了,肯定是感冒了。
我低声问不色仙尊道:“大人,我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昨天穿越的时候都没这么久,也许现在已经穿越了,咱们还是下去看看吧?”
不色仙尊觉得我说得有理,于是就招呼张家良和王港生,又一番周折,才跳下了鼓楼。
还是顺着鼓楼的小路朝东马路的方向走,可是眼前的景物也并没有感觉熟悉,直到我们走到了东马路,到了文化街,连我们的店铺的影子也没看到。
不色仙尊也是一头的冷汗,不可思议地说:“怎么可能,难道我们没有穿越成功,是不是时间计算错了?”
结果,我们被迫又重新回到鼓楼,以此类推,上来下去,反复了好几次,天空都发白了,那些早起干苦力的人都开工了,我们却真的没有穿越回未来。
不色仙尊依旧十分信任师父司马五行,他低声念叨着:“不可能,师父不可能算错,不可能拿我们开玩笑……”
天都亮了,没办法,我们只好下了鼓楼,张家良和王港生不但严重感冒,而且还都已经累的快吐血了,俩人坐在地上,迷迷糊糊地在打瞌睡。
我给不色仙尊提议说:“要不,我们现在去见司马五行,问问他我们怎么没穿越成功呢?是不是少做了一些什么呢?”
不色仙尊觉得也只能这样了,可是,回头一看那两个累赘,总不能把这两凡人也带着去见司马五行。
我提议说,还是先把他们送回新月客栈住下,我们再去拜访司马五行,这样妥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