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继续解释说:“我以前也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张照片,也不知道当家人长得是什么模样,只知道元老们都说她很漂亮,发现了这张照片,我也是头一次看见,可是我这么一看,居然感觉这张脸与演员赵冰冰有六成相似,所以我也很疑惑,加上赵冰冰最近居然失踪了,这两个人的前世今生是不是也有什么联系,一万个想不通,所以我就把照片带过来给你看看……”
不色仙尊摇摇头说:“不仅是六成相似,我觉得在八九成,这里面似乎有点儿意思了?”
我又看了看照片,说:“不过,以前的照相水平低,也许只是凑巧,看起来类似而已。”
灰姑点点头说:“嗯,也许是,但是最为巧合的是,为什么我们少当家的尸体被人发现后,会误认为是赵冰冰的尸体,这说明,这两个人的长相,的确十分类似,居然连赵冰冰的母亲都分辨不出来,难道这不可疑吗?”
赵冰冰失踪的事情,不色仙尊是不知道的,然后我又跟大人说了说这个事情,大人很惋惜地说,他不在的这些天,居然发生的事情还真不少,然后我就和不色仙尊探讨起来,忽略了坐在一边的灰姑。
灰姑看了看时间,说她还有别的事情,赶紧回北京,临走时,我把那张老照片用手机翻拍了一张,留作线索。
等灰姑走后,我和不色仙尊开始了一次长谈,我详细地说了两次发现水缸时的经过,一次在古墓里,一次在山上,我说的很仔细,不色仙尊虽然见过昙花神教,但是对教内的情况不很了解,但是他知道,昙花神教女弟子很多,教主也是一个女人。
按照木匠的遭遇和九叔的推理,不色仙尊说,这里面似乎也有一些联系,比如老鼠会的少当家,很多年前,进入一座古墓,根据木匠和脱皮鬼的推想,少当家偶然打开了水缸上的石板,那水缸里原本有一个东西,见到了老鼠会的少当家,就变化成了少当家的模样,然后将古墓里的所有人都杀死,包括少当家,还把少当家的衣服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而后把少当家的尸体沉入缸里复原,跟木匠的遭遇一样。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水缸里的东西见到了盗墓来的少当家,变成了少当家的模样,逃离了古墓,似乎真的算是一种重生,但是可怕的是,少当家的长相与赵冰冰很像,那个逃出来的重生的东西,难不成就是赵冰冰本人吗?
这个想法真是荒诞,我和不色仙尊一起苦笑,因为赵冰冰我们两个都很熟悉,如果赵冰冰是妖怪的话,我们怎么能没有察觉呢?
想到这里,我又打开手机看了看翻拍的那张老照片,但愿,这只是一种凑巧,可是,如果只是凑巧,为什么赵冰冰好端端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失踪呢?
不色仙尊叹口气说:“如果现在鬼朝廷那边没有那么多麻烦,我们真的要去调查一下赵冰冰失踪的原因,也许找到赵冰冰,才能得到真相。”
提到鬼朝廷,我就想给九叔打电话了,于是就打了,我问九叔,人质许道恒是不是已经交换了回来?
还好,九叔告诉我们,交换人质很顺利,许道恒没出什么事情,不过最近一两天,诛邪行动小组要在某地开一个会,分配下一步的工作,我作为小组组长,有必要准时参加。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真的是够忙的,老顾跟刘福贵谈妥了,店铺已经租下来了,老顾忙着在布置店铺,好在,新店铺开张不久,都很新,不用装修,老顾只是找了家政公司打扫了卫生,然后就把我们店铺里的一些藏品,摆放到新店铺里面展示。
说是搬家,其实距离才几步路,不色仙尊和杜若零也帮着布置,因为藏品比较珍贵,老顾必须一个一个亲手搬过来,然后摆放好,所以比较慢,老顾不敢让大人和小鬼头帮忙,担心他们毛手毛脚,打破了东西就糟糕了。
店铺这边我没怎么参与,因为去开会了,诛邪行动小组的所有成员都到了,不对,只有丁峰一个人没到,九叔说,丁峰的原单位把他叫走了,说是去处理什么案件去了。
丁峰这个人始终不爱说话,也不合群,所以在我的讲述中,总是把他忽略了,但是丁峰的确是个身怀绝技的高手,这点不能否认。
九叔和王阳阳一起出席,简单来说,我们这次集体训练已经结束了,王阳阳表示比较满意,于是就把我们九个人,分配到了不同的城市里,都是鬼朝廷活跃的地方,比如毛小虫和何菁菁,就被一起分配到了香港去,主要监视容嬷嬷的行动,我就留在天津坐镇,因为这里,鬼朝廷的人活动也很频繁。
当然我们不能白干,我们直接的上级领导是中央杂务局,杂务局发给了我们每个人一张卡,这张卡据说很厉害,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跟银联卡一样,但是上面据说有特殊符号,不但每月十五号,杂务局的财务科会往里面打钱之外,而且凭借这张卡,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调动当地的武警力量,而且只要出示这张卡,各地的有关部门也要给予帮助,感觉有些像是尚方宝剑的感觉。
杂务局发给我们每个人的工资的确不少,不过根据以后每个人的工作会上下调整,开会的基本内容就是这些,奇怪的是,王阳阳居然没有提及那次考核的事情,不是说,谁先捡到铜钱就能获得很多福利吗?
会意结束后,我们一起用餐,席间,我借着王阳阳上厕所的时间,悄悄跟着他走了出去,没跟几步,王阳阳就回头问我说:“你要干嘛?”
王阳阳内功深厚,肯定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就朝着他走过去,把手插进裤兜里,拿出了那枚系着红绳的铜钱,一脸笑容说:“哎呀,总教官,这个事情你怎么也不提了呢?”
王阳阳一把将铜钱夺了过来,说:“你作弊,不提是给你面子,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说:“不对吧,我怎么叫作弊呢?”
王阳阳说:“泰叔回来都告诉我了,他还没藏好,就被人偷袭了,结果铜钱就没了,你说,这还不是作弊是什么?”
我摇摇头说:“不对,总教官,你说过,只要第一个找到铜钱就是赢家,你可没规定具体的方法,再说,铜钱那么小,丢到任何角落都是大海捞针,哪里去找,如果不用法术,根本找不到,所以,这个考核,只能看结果,不能看过程,总之,是我胜出了……”
王阳阳挠挠头,其实我说得话完全在理,王阳阳只好看着我说:“好吧,算你胜出了,等以后你搞定了鬼朝廷,我再考虑把你弄进杂务局,这样你满意了吧?”
我不乐意地说:“总教官,我这么费劲千辛万苦才赢了,你就随便一句话打发我了,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