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保护不了你?”景煜城又问。
林伊苍凉一声笑:“论实力,你可以,但是论心意,你未必肯帮我。”他已成枭雄,足以护她周全。可是,时代改变了,人也改变了,现在,他不让她死就不错了,又怎么会护着她。
景煜城讨厌林伊一副不识好人心的倔强模样,他揽着她的肩膀,手指用力抠着她锁骨间的肉说:“昨天算什么?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林伊看向景煜城:“好人和坏人你全做了,我哪里有话说。”
景煜城放开林伊,冷冷的言语从唇齿间溢出。
“有谁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五年前的痛苦回忆时时刻刻提醒我,绝对不能再对你动心。老太太不想我跟你粘上关系,是担心你会祸害我。既然你不是客人,只是命贱的奴隶,老太太自然不会再过问,而且她喜欢我折磨你,折磨得越狠越好。”
林伊,忘恩负义之人,无情冷血之人,自以为是之人。既然她觉得自己是坏人,那他就做一做坏人,让她铭记于心。
“景煜城,你混蛋。”林伊大声呐喊,有钱人了不起,难道就要仗势欺人吗?
外婆说,林伊是他的死劫,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绝对不能再陷进去。景煜城忽视林伊的抗议,转身,毅然决然的离开房间。
“让人看着她,不许再出差错。”
“是,少爷。”
林伊认为景煜城只是耍耍嘴皮子,不会真的付出行动,但是她错了,将她丢在狗窝里自生自灭只是前兆,景煜城对付她的招数不会变轻,只会越来越狠。
从那一天被发现她与外界有联系之后,景煜城就采用高科技阻碍了她与外界的联系。她的手机只能拨通景煜城的电话。电脑也不能联网。在高科技时代,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也不能出门,就相当于,跟世界脱轨了。
一天,林伊浑浑噩噩的,什么也做不成,心情低沉的很。
晚上,景煜城回来了。
张妈告诉他,林小姐一整天没有进食了。
景煜城立刻上楼,一脚踹开林伊卧室的房门。前两天生病,身体刚刚恢复些,又他闹绝食,她这是威胁他吗?
一抹凉意袭来,林伊坐在落地窗前,不禁打了个冷颤。
景煜城信步走过去:“听说你一天没有进食了?”
林伊不说话。
景煜城冷哼:“想饿死自己?”
林伊依旧不说话。
景煜城蹲下来,单手扣起林伊的下巴,字字狠厉的说:“我从不怜惜女人,别认为用这一招就能制约我,任何惩罚都是你自找的。”
林伊满腔怒火,她扬唇:“我知道,所以我要怎么做,也跟少爷无关。只要少爷能眼睁睁看着我饿死,我不介意死在你家里。”
景煜城惊诧:就因为他限制了她的自由,阻碍了她与雷致远的好事?
可笑,他会在乎她的死活。
“猎豹追,羚羊跑,羚羊的自杀只会满足猎豹利齿间的快感。”
景煜城看着林伊,林伊也看向他。
那一刻,林伊觉得没有人比景煜城更狠了。
“你真狠。”
景煜城更阴冷的语气说:“我还有更狠的呢,要不要尝一尝?”
林伊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景煜城强行拖到床上。她仰面向上,他健硕的身体欺压而至,粗鲁的扯开她的衣服,低头吻上。
动作火爆,又具有惩罚色彩。
“景煜城,你放开我。”林伊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了,景煜城竟然还欺榨她。难道在他心里,身体的舒爽远远大过于理性和仁慈吗?
看来五年前,她说错了。跟景煜城相比,她根本不具备做坏人的潜质。景煜城才是那个最有天赋做坏人的男人。
景煜城将林伊榨干,起身穿上衣服离开。
林伊躺在床上,身体一点劲也没有。她看着天花板,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来。她用手指擦拭泪水,倔强的扯唇。
还有23天,23天,她就自由了。她就不相信,她熬不下去。
不过据目前的形势来看,饿死也快了。
几分钟之后,景煜城又回来了,这次跟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上次已经跟林伊见过面的医生团队。他们穿着白大褂,提着医药箱,虽然什么都还没做,但是她已经嗅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你想干什么?我没病,我已经好了。”林伊已经不发烧了,生病也是过去式了,她不懂景煜城为什么让医生过来。
景煜城字字清晰的说:“绝食也是病,而且是绝症。”他花钱买她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她都是他的女人。只要她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他自然不会折磨她。可是她就是不听,他不喜欢的事情,她又偏偏去做。
好,不是想死吗?那他就让她求死不能。不想吃饭,也有办法生存下去。景煜城吩咐医生,让他们以输液的方式给林伊提供能量,让她保留一丝余力,足够维持喘气。
几个人抓住林伊,让她不得动弹。林伊的双手和双脚不甘心受于限制,她用尽全力挣扎。医生和佣人们都不敢碰林伊的身体,最后由景煜城亲自出马。
景煜城从后面抱住林伊,让她的上半身稳稳困在他怀里。这样一来,林伊想挣扎也挣扎不开了。
林伊回眸,迎上景煜城得意的眸光,她恨得牙痒痒。
“景煜城,我恨你。”
景煜城冷哼:“恨也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感情。”
她恨他,他也恨她,他们真是这世间的绝配。
针头刺进林伊的血管内,倏的一疼,她皱眉,唇齿间窜出一阵异国语言。
林伊不甘心就这样就范,所以在自己倒霉的时候,顺便拉一个垫背的。景煜城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口的地方往上挽了挽。她看准方向,低头咬上去。跟上次在电梯相遇的时候,那种咬不同,这次她恨不得将他那块肉咬掉。
这时景煜城若是动弹,一切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即便被咬的很痛,他也咬牙忍着,直到医生完成输液前的准备工作。
吊瓶中的液体一滴滴的往下滴着,林伊再挣扎也没有用,她主动放开了景煜城。
景煜城低头看一眼伤口,清晰的牙齿印,混着血迹斑斑的痕迹。
杰森担心景少:“景少,您的手?”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