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照片的事情……”沈从嫣看着他急急的说道,想要解释,却被沈国涛制止了。
“我没问你,我在问阿湛,你别给我插话!”沈国涛略有些不悦的直视着沈从嫣,厉声说道。
沈从嫣不说话了。
“从嫣,你刚才不说要和从萱打电话吗?那你先去打吧。”高湛看着沈从嫣一脸温柔的说道。
沈从嫣勾唇一笑,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要支开她,与沈国涛之间有话要说了。
高湛啊高湛,你可真行啊!
很明显,他是不想她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沈从嫣点头,“嗯,那你们先谈着,我去给从萱打个电话。”
说完沉沉的看一眼高湛,转身离开办公室。
“爸,我问个冒昧又会得罪你的问题,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行吗?”高湛一脸严肃的看着沈国涛认真的说道。
“说说看。”沈国涛不以为意的轻声说道。
“如果高翼和您的利益相冲突,您是选择他还是您的利益?”
……
容肆帮墨梓瞳洗过澡,正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墨梓瞳躺在床上,头枕着他的腿,享受着他的温柔,噙着一抹暖暖的甜蜜微笑,望着他。
他吹干头发,收起吹风机,随手放于一旁的床头柜。
她笑容灿烂又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似乎怎么都看不够他一样。
深邃迷人的五官,总是让她沉迷其中。
“肆哥,今天中午收到一张照片。”她把玩着他的大掌,一脸平静的说道。
“什么照片?”他脉视着她,轻声问道。
她勾唇一笑,“嗯,我想你应该也收到了。是高翼和滕秘书的照片。”
“说说看,你的看法。”他很是宠溺的一刮她的鼻尖,浅笑着说道。
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掌心画着圈圈,然后又与他十指交缠相扣,又比了比。
他的手真大,足足比她长出一截半,手放于他的掌心,随时都可以被他巴握住。
“那还用说吗,肯定就是高湛让人故意拍的呗。不就是为了挑拨你和高翼的关系呗。 ”她风淡云轻的说道,然后挪了挪自己笨重的身子,朝着他靠近两分,双手往他的腰上一环。
这回被她环住了,她的脸上漾起一抹如花似玉的笑容,“嗯,换个位置,终于又抱住你了,这种感觉真好。”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四眸与她对视,脸颊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公分,脸上噙着一抹玩味又邪肆的痞笑,不紧不慢的说道,“那这种感觉呢?”
她娇嗔他一眼, 然后用着挑衅般的语气说道,“一会冒烟上火的可是你,不是我!”
他略带着惩罚性的轻轻一捏她的鼻尖,“放心,每一次我都记着账,到时候连本带利的要回来。我的小乖。”
她抬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捶了一记,“脑子里就不能塞点别的?”
他笑的一脸荡漾又宠溺的看着她,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满足。
她改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绕着纽扣一圈一圈的画着,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他胸膛上的肌肤,令他不禁眉头拧了一下,然后是倒吸一口气。
她却笑的一脸风情荡漾又如花灿烂,继续缓声说道,“立禾说,公司现在在我名下,但是高湛手里又还有股份,这种感觉怎么都有一种怪怪的。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手里的股份拿过来?”
他一只大掌很自然的放于她的胸上,另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缓声说道,“知道沈从嫣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江家的医院吗?”
经他这么一说,墨梓瞳猛的反应过来,“对哦。 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一层可是妇产科呢!呀!”
猛的一声惊叫,漂亮的双眸瞪大,闪烁着一抹不可思议的亮光,“不会吧?”
他又是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猜对了一半。”
“一半?”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哪一半我没猜对?”
他附唇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然后只见墨梓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了,简直都有不可思议的样子,“真假的啊?不过说实话,她也真是一个挺可怜的人。希望能得到她想要的吧。”
“你以为沈国涛是咱爸?视一切为无物?在他心里,儿女亲情都比不过他的利益。”他风淡云轻的说道。
墨梓瞳扬起一抹乐呵呵的浅笑,“所以我很幸运啊,嫁了个好老公,又有一个好父亲。嗯,还有一个强势的哥哥。”
“宝贝,你的意思是,我不强势?”他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带着一抹浅浅的惩罚。
“嗬,”她扬起一抹坏坏的浅笑,故意在他的脸上嗅了嗅,“容少爷,早上喝醋了吗?一股酸味!”
“嗯,有个女人强行喂了我一大碗醋。”他笑的如沐春风般的说道。
她眨巴着漂亮的双眸,一脸俏皮的望着他,“呀,哪个女人胆这么大,竟然敢强行喂你喝醋?来,说来听听,看看我是否认识。”
他那放于她胸前的大掌移至她的肚子上,隔着衣服轻轻的揉抚着,缓声说道,“容屹,告诉妈妈,这个强行喂爸爸醋的女人是谁。”
容屹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一般,朝着墨梓瞳的肚子重重的踢了一脚。
“唔!”墨梓瞳一声闷哼,眉头隐隐的蹙了一下。
“怎么样,知道是谁了没有?”他笑的一脸张扬的看着她,得意的问。
她丢他一个白眼,在他的手背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
……
院子里,司马天蓝正栽种着昨天新买的盆栽。
朝阳初升,霞光映射在身上,就像是镀铺了一层黄金一般,给人一种高贵又优雅的感觉。
司马天蓝穿着一件很宽松的衣服,正弯着腰,拿着铲子覆土。
门铃响起。
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这么早会是什么人来按门铃?
这个时候刚过五点,相对来说算早了。
摘下手套,朝着门口走去,门外站着唐鹤霖,一身的运动装,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毛巾。
“唐先生?”司马天蓝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