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滕父一脸不解的看着她,“怎么突然这么问?你刚才不也说了,他们俩现在正在新婚期,正甜蜜着的。你说我们俩去凑什么热闹?这不是去打扰他们的新婚期嘛。不去,不去!你这老太婆,提的都是什么建议,一点也不为女儿女婿着想的。你说我们去了,他们俩还能好好的过二人世界了?”
滕父倒是很会替自己的女儿女婿着想。
这眼下可是两人的新婚,正是甜蜜的时候。这突然间的,一老头一老太,去给他们凑热闹, 那岂不是全把他们的新婚生活打乱了嘛。
这老太婆,真是,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
“你说的倒也是有道理。”滕母很认真的点头,表示赞同。
“我说的当然有道理了,就你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滕父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行,就你有眼力,就你识大体,就你懂得关心体会女儿女婿,我就是个不解风情的老太婆。”滕母凉凉的斜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那你又知不知道,女儿她去医院做什么呢?”
“做什么?”滕父一脸关心的问。
滕母轻叹一口气,“她是说,去做个孕前的优生检查。可你觉得会是这么简单吗?我觉得她应该是去检查怀孕的事情。其实她比我们更着急,她比谁都想有一个孩子。你说,这老天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怎么就要这么对我们静好呢?她只是不想我们担心,才会这么说的。我们前段时间不是也问了几个老中医,问他们拿了几个调理身子的方子吗?”
滕父点头。
这两个月来,他与老伴确实问过好几个有名望的老中医,问他们拿了几个调整理身子的方子。
这几个老中医,还是都挺靠谱的。
好些个好几年都没能怀孕的女人,在他们的调理之下,还是怀上了,而且生下的孩子都是很健康的。
老俩口虽说是很担心着急滕静好的身体,但是也绝对不会做病急乱投医的事情。
毕竟这可是事关他们女儿一辈子的事情,而且还是与她的身体健康有关的。
万一要是病急乱投医,却是害了女儿,可如何是好?
在对于滕静好的事情上,老俩口向来都是很谨慎又有分寸的。
就这几个老中医,他们也是问了又问,经过好些人确定过后才决定的拿过那张调理的方子。
“要不然,一会去抓几副药,然后去滕静那,就当是照顾她几天了。你觉得呢?深情大义的老头!”
滕母故意加重了“深有大义的老头”这几个字的语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滕父微微的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那也行,正好借着这个借口去,她也不会怀疑。那还等什么,还不去抓药!”
说着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朝着滕母浅嗔一眼,自己去推电屏车。
滕母没好气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对着他沉声说道,“那也得让我去拿点钱,把方子拿来才能去啊!没钱没方子,怎么去!”
说完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滕父已经把电屏车推出门,就等着她。
五分钟后,老俩口出门。
……
霍随来妇产科专家号的时候,滕静好正好拿到自己的报告单。
看到霍随的到来,滕静好与高翼都是很开心的。
本以为霍随只是说的客套话而已,却没想到她还真的来了。
“霍医生,麻烦你了。”滕静好将自己的报告单递给霍随,笑盈盈的说道。
霍随拉康过单子,很是认真的看起,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直至看完,这才合上单子,对着滕静好浅笑着说道,“按着这报告上来看,情况还是蛮乐观的。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们自己的心情,别太给自己压力。怀孕,也是要放轻松的,压力太大过于紧张了,反而会适得其反的。你们俩也都还年轻,千万别太急于一时,一定要放松心情,顺其自然就好了。”
听她这般说道,滕静好的脸上扬起一抹雀跃的浅笑,“霍医生,是不是我怀孕的机率有所增长了?子宫恢复的也挺好的,比以前容易受孕了?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开始准备了?不用再做避孕的措施了?”
滕静好这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几乎是珠连炮轰般的问的。她脸上的表情也显的是那般的急,感觉就是她现在立马就想怀上。
高翼侧头看着她,也是被她这般心急的样子给惊到了。
霍随弯唇一笑,一脸慈和亲切的看着她,缓声说道,“你看,这就急了是不是?我刚才的话是不是都白说了?我才说了,不能急,不能有太大的压力与紧张的。你看你,这表情,都恨不得立马就怀上了。”
“啊?”滕静好略有些尴尬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也显的有些不自在了,干干的一笑,“我表现的有这么急吗?看来,我是真的着急上火了。”
将手里的报告单递还给滕静好,霍随笑盈盈的说道,“子宫的恢复还是蛮好的,情况也是挺乐观的。不过呢,还是那句话,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有时候孩子也是很调皮的,你越是着急,想要他的到来,他就越是跟你们玩着躲猫猫的游戏,偏偏就不不如你的愿,不来。所以啊,千万别太给自己压力,说不定,宝宝就会给你们一个惊喜了呢?你说是不是啊?”
滕静好浅笑着连连点头,“对,对!霍医生说的没错,就是这个理。是我太过于心急了,我会摆正好自己的心态的,一定不会给自己压力。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就不用再避孕了?”
霍随点头,“嗯,不用再避了。怀孕的事情,就顺其自然。”
“谢谢你,霍医生。”滕静好一脸感激的说道,脸上尽是挥之不去的喜悦。
“不用,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问题的,你也可以随时与我联系的。哦,对。我给你一个号码。”边说边给了霍随一个她的私人号码。
“霍医生,我能问一下,刚才那位叔叔,是容总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