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翼也微微惊慌起来,对于此事,他也是个小初哥呀,怎懂得怎样处理?
秦安然咬着下唇,急得如同无头的苍蝇。
“你不是会医术吗?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方法?”云翼问。
秦安然的双眼一亮,直拍自己的脑袋,在脑海里迅速的搜索起有关紧急避孕的方法,发现有两个,一个是在吃事后紧急避孕药,另外一个就是用针灸刺女濡穴。
紧急避孕药她可是不敢去买来吃,而且听说吃多了还很伤身,导致内分泌凌乱,脸色蜡黄生褐斑,她才不要这个。
她拿起自己常带的银针,为自己扎了几下,方微微的安定下来。
“这就能紧急避孕了?”云翼惊奇地问。
秦安然点点头。
“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呀!”云翼不由感叹,看着她那娇美的面容,忽然心中又蠢蠢欲动起来,一把搂过她,再次把她按倒在沙发上……
云家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之前因为征询云翼要不要告诉他们他回来的事情而没有接,现在没想到再次响了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还是你家打来的电话,我要不要接?”秦安然望着云翼问。
“接吧,但不要告诉他们我回来了,若他们问起我,你就说刚接到我的电话,说我很好是了。”云翼说。
秦安然点点头,按下了手机免提键,云翼在一旁略微有点紧张地看着,但不出声。
“安然——”电话那边传来的竟然是云长丰的声音,云翼一听,眸色立马变冷了,偏过头,走到沙发的另外一边,示意不想听了。
秦安然望了他一眼,声音也带着几分生冷的说:“是云书记呀,请问有什么事情呢?”
“昨晚为什么没有接电话?”云长丰有点不满的问。
“不好意思,我昨晚忘记带手机了。”秦安然有点不悦云长丰的语气,他的语气,似乎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是小媳妇了,“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云伯母不舒服了?”
“不是,你伯母她担心着小翼,想问你是否有云翼的消息。”云长丰说。
“昨夜刚接到他的电话,他说很好。”秦安然望着旁边的云翼说,“他叫伯母好好的调理好身子,不用担心他。”
“这小子,打电话给你,都不舍得打个给我们。下次你若再接到他的电话,叫他立刻打回家里。”云长丰怒道。
“好的,没事了,我们就挂啦!”秦安然看见云翼在一旁猛朝她吹胡子蹬鼻子的样子,慌忙的说。
“先不要挂,我还有事和你说。”云长丰说。
“哦?”
“我依然想说的是,我家小翼对你情深意重,你不能辜负了他!”云长丰说。
“我没有辜负他,我也很爱他。”秦安然眼含着深情望着云翼回答说。
“那就不要和楚家公子来往太密,这样影响很不好,昨天我看见了他,也对他表达了这个意向。”云长丰说。
“什么?你和楚云天说这个?”秦安然真是惊讶极了,看来这个人做官做久了,也就习惯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的身上,喜欢一意孤行的下达命令。
“嗯。”云长丰说,“小翼现在不在,你又是我们云家的准媳妇,我必须得帮他守护好你。”
汗死!
秦安然满头黑线,连再见也都懒得和他说了,直接的把电话挂了,然后对一旁的云翼说:“你爸他实在是太过分了,连我都要管。”
“那个男人不是我爸,你懒得理他!”云翼语气很不忿的说,“最讨厌的就是他那一套官僚主义的作风了,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
“呵呵。”秦安然勉强笑了笑,相对来说,云长丰的官僚主义作风,比她爸秦青云的小市民作风,应该好一点。
至少,他还真心的是关心着云翼的。
但自己的爸爸,她已经不能确定,他到底爱不爱自己。
“上次我见到他和你妈的关系好像好了很多。”秦安然出声说。
云翼的浓眉微微的动了动,挑眼望她问:“怎样好?”
“他为你妈削苹果这些,两人的眼神看起来有点和谐。”秦安然说。
“哦。”云翼的回答虽然漫不经心,却充满了轻松,仿佛有点欣慰。
这让秦安然很明确地知道,他是多么的在乎他父母之间的关系,这原来破裂的关系若能得到了修复,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秦安然把原来属于自己的那块蛇形玉佩拿出来,挂在云翼的脖子上,望着着他笑道:“这次,我们算是真正的交换了定情信物了,我戴着你的玉佩,你戴着我的玉佩,呵呵。”
云翼疑惑地拿着玉佩问:“你哪里来的同款式玉佩?”
“我也不知道,据说是我从小就戴着的。”秦安然摇头说,又想到那个女人,心微微感觉到窒息,不过,一看见云翼的脸,阴霾也就迅速的消失了。
“我的是龙,你的是蛇。”云翼仔细看着说。
“是呀,好奇怪哦,难道我们是龙蛇一窝?”秦安然笑了起来,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从脖颈上解下了云翼送她的那颗玉佩,递给他说,“你触手碰碰这玉佩,看看是不是很烫?”
“玉佩又不是烙铁,怎么可能会烫手?”云翼不以为然的伸手接住了玉佩,然后把蛇形玉佩两个放在一起,“这两块玉佩还真是出自同一块玉石,同一个工匠之手呢,看来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看见他如常的触碰着玉佩,并不像其他人那样烫手,秦安然感觉奇怪,为什么玉佩就只有她和他两人感受不到非正常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