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然和雷俊宇跟着宋馨儿来到了宋家。
推开门,看见师兄宋建军正赤着上身在院子里砍柴,麦色的肌肤除了渗满了汗,还透着力量和健美,在日光的照射下,显得无比的性感。
看着他那举着斧头一弯一伸的强壮身子,秦安然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有点直勾勾的看着师兄。
“****!”雷俊宇看见她这个样子,在一旁嘀咕着说。
宋建军听见声音,回头看,看见竟然是秦安然,双眼闪着喜悦,慌忙的放下了斧头,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拿着原来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笑得一脸憨厚和温暖:“安然,你来了?”
“嗯。”秦安然走了过去,把他的毛巾拿在手里,踮起脚尖帮他擦起汗来。
近距离看着她那娇美的面容和专注的神情,感受到她指间为自己擦汗的温柔,宋建军的心里被一股强烈的幸福包裹着,眼底甚至溢上了晶莹。
他傻傻地站着,痴痴地看着她,如在梦幻之中,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点,只担心会一不小心把她惊走。
秦安然帮他擦干脸上的汗,把毛巾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师兄怎么变呆鸭了?”
宋建军憨厚地搔了搔后脑勺,“见了你,我就不自觉的呆了。”
“呵呵,那我以后可得少见点师兄,免得师父家到处挂满了呆鸭。”秦安然狡黠地笑了起来。
“不要!”宋建军紧张地拉住了她的手,“我想要多见你。”
“好啦,你们两个,一见面就上演男女情感戏,看得我……”宋馨儿在一旁插嘴说,“我们还有客人呢。”
宋建军这才瞧见雷俊宇,慌忙的朝他点点头,礼貌打招呼说:“你好!”
“你好!”看到秦安然还不止他和云翼两个男人,雷俊宇虽然略感悲情,但对宋建军的印象却不错,因此并没有起强烈抗拒之情,也就礼貌地伸手和宋建军握在一起。
看着他和秦安然在一起,宋建军自然知道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不一般,不过,这些他都已经不介意了,无论她喜欢多少人,他都只喜欢她一个,无条件地接受她的所有。
“师兄,现在不都烧煤气吗?你怎么学人家农村砍柴了?”秦安然问。
“我爹经常说柴火褒的粥最好吃了,这些日子,他老人家没有多少胃口,师兄也就天天砍柴煲粥给爹吃。”宋馨儿在一旁解释说,“这可真是难为师兄了。”
“能为师父干活,那是我的福气,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宋建军一边说着,一边弯身把地上撒乱的柴收拾整齐。
“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秦安然担忧地问宋馨儿。
“有点风热感冒了,还咳不停,胃口不好,睡眠也不好,消瘦了好多。”宋馨儿说。
“真是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过来看?”秦安然责怪着问,“师父现在在哪里?”
“师父在房里午睡。”宋建军说。
秦安然微微皱眉,师父是个练武之人,平时也没有午睡的习惯,现在怎么就午睡了?
她慌忙的走进屋里去,还没有走近,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强烈的咳嗽声,其中还伴有着浓痰在喉,慌忙的推门进去,叫道:“师父。”
听见她的声音,宋师父坐了起来,一边咳嗽着,一边语气略带疲倦的说:“安然你来啦,快坐坐。”
秦安然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给他诊脉,发现他的脉象略微有点虚浮,的确是一般的感冒,方微微放心下来,毕竟师父的年岁不小了,而且上次又动手术伤了元气,就算是一点小感冒,都是会导致身体很不适的。
她帮他针灸后,写了个方子叫师兄出去抓药。
“馨儿,你出去一下,我有话和安然说。”宋师父对宋馨儿说。
宋馨儿点点头出去,留下了秦安然和父亲在一起。
“师父,有什么事吗?”秦安然疑惑的问。
“嗯!”宋师父从床头摸出了一把略显古旧的钥匙对她说,“你去把衣柜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打开,拿出里面的木盒子。”
秦安然依言,走到那个估计都已经有上百年历史的老衣柜前,蹲下身子把抽屉打开。
里面有一个乌黑的木盒子,最惊讶的是,她竟然看到盒子上面有龙剑勇士的标志,和木牌上的标志一模一样,只不过稍微大了点,而且看这个木盒子的质地,也和木牌的质地一样。
她惊愕地把木盒子交给了师父。
师父捧过木盒子,手指饱含着深情地抚摸着上面那龙剑勇士的标志,“安然,你知道这是什么标志吗?”
“龙剑勇士。”秦安然从自己的袋子里摸出那块木牌说,“和这个一模一样的。”
宋师父略微惊讶,把木牌拿过去仔细看,点点头说:“果然没有错,这是龙剑勇士的木牌,这木牌一共有十二块,以前都装在这个盒子里面。”
他把盒子打开,秦安然看见盒子上布满了奇怪的文字,自己根本看不懂,脑海里的资料库也无法翻译出来。
她觉得这些像密码的奇怪文字有点熟悉,好像自己曾经在哪里看过一般。
她揉了揉眉心,竭力的去想,想起了是在夜风狂那封信里看到的,和这木盒里的文字大致是一样的。
“师父,这些到底是什么字?”秦安然好奇地问。
宋师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这个盒子你是如何得来的?”秦安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