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狂也看着她!
两人好像有一个世纪都没有见过一般,目光很快直直的胶在一起了。
夜风狂那布满血丝的眼眸星动,两行清清的眼泪忽然婉转的留下,喉咙里出现了哽咽的鸣声。
两人虽然没有开声的说话,但是目光里却叫唤着某些声音,让两个人的心出现从来都没有过的近。
辛乌梅虽然浑身如被针扎,但是看见夜风狂竟然如此痴痴的看着秦安然,那心妒忌得如同被万千条蛇在吞噬,比身体的疼痛更加的厉害。
“风狂哥哥,风狂哥哥,救救我。”她可怜兮兮地叫着夜风狂,企图能引起他的注意,让他的目光多关注她一些。
夜风狂没有看她,径直绕过她的身边,把秦安然一把搂在怀里,下巴顶着她的头部,双手牢牢的箍住她那细软的腰肢说:“我爱你,我想你,我再也不愿意失去你了!”
“你不介意我爱着那么多人了?”秦安然问。
“不介意,我现在只介意会失去你!”夜风狂捧起她的脸,低头搜索她那娇美的唇瓣,炙热的吻印在上面,舌尖探入她的口里,和她的丁香小舌紧紧地缠绵在一起,再也不愿意分开。
看到两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公然接吻,辛乌梅要疯了,她极其崩溃地大叫一声,如同一只发疯的野兽一般要向两人撞去,被宋建军牢牢的抓住,只能对宋建军又踢又咬又骂。
“太吵了!”秦安然松开了夜风狂,拉着他坐了下来,对他说,“我之所以失踪,那是因为她在蛋糕里投毒,而且是剧毒鹤顶红,还把我扔到海的深处,你说,像她这样歹毒的女人,该如何处理?毕竟她是你们天合会的人,你抓主意好!”
夜风狂的脸色大变,眸子收缩,直瞪辛乌梅:“你竟然给安然下鹤顶红?”
“她骗你!”辛乌梅忽然大叫,狡辩道,“风狂哥哥,鹤顶红那么毒,若我真的给她下毒,她早就死了,还能好好的活着?”
鹤顶红毒性之强,那是众所周知的。
不过,夜风狂却一点不怀疑秦安然的说法,而且认为她没有必要撒谎,要撒谎的只有辛乌梅。
“啪——”
夜风狂大手一甩,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风狂哥哥你竟然打我?”辛乌梅又怒又恨又痛地望着夜风狂,“从小到大,你都是让着我的,你现在竟然为了那个贱人打我?”
“你才贱人!”夜风狂生气的说,“如果可以,我不仅只是想打你,还想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剐了下来放解恨。”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就对我那么的无情?她有什么好?她哪里比得上我?”这一掌,把辛乌梅的心都打灰了。
“她没什么好,但我就爱她,而对你,真不想多看你一眼。”夜风狂面无表情的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缠着我,我可是对你没有任何的好感。”
辛乌梅此时真是宁愿死,也不愿意听到他说这句话。
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和心凉,莫过于自己一直所钟爱的男人说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感,那心痛得就好像有万千的手在撕扯着般痛。
“她毕竟是你天合会的人,你要怎样处置她,你自己瞅着办吧。”秦安然也不想夜风狂太为难,在一旁说。
“死贱人,你干脆杀了我,你若不杀我,我必然会再杀你,把你碎尸万段。”此时的辛乌梅虽然情殇心绝,但嘴里依然叫骂不已,把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秦安然身上。
“杀了,我还手脏呢。”秦安然嗤笑着说,“让你不死不活受罪才好玩。”
“你敢?我爹地不会放过你的。”辛乌梅看见秦安然那冰冷得如同一抹寒芒的目光,微微打了个哆嗦。
像她这样骄傲的人,死倒是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难看。
“好吧,既然这样,那还是叫你爹地过来处理。”秦安然的眼珠子微微转了转,对夜风狂说,“打电话给辛副会长吧,让他过来看他的好女儿。”
夜风狂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无论怎样,辛东就他都是会顾忌几分的。
“你放心,我不会咄咄逼人让你为难的。”秦安然笑着说。
夜风狂点点头,拨通了辛东就的电话。
“你想要我爹地来到底要干什么?”辛乌梅也不算是太小白的人,看见要叫自己父亲来,心微微的慌,担心秦安然会把父亲一并害死。
“没有什么啦,就是想让他把你领回去而已。就好像我们平时在学校,学生遇到了问题,就叫家长来一样的道理,你放心,看在夜风狂的份上,我也不会把辛东就怎样的。”秦安然的手掌在辛乌梅的脸上微微的摸了摸,让她脸上的指印迅速的消失变无。
不到十分钟,辛东就匆匆赶来,看见被宋建军扭住手臂的爱女,本来就有点阴冷的眼眸更加的冷了,哑声夜风狂:“风狂,你这把我家小梅怎么了?”
秦安然示意宋建军松手。
“爹地,他们要杀死我,呜呜,爹地,你救救我,把他们全部都杀了!”辛乌梅一看见爹地,立马感觉像是有了底气般,竭斯底里的哭叫着。
辛东就心痛呀,不过,他毕竟是个沉静的人,现在要面对的一个是会长的儿子,一个是江飞鹰的干孙女,他就算多么的暴怒,都强制压了下去,沉沉的问:“到底我家小梅犯了什么事?你们要这样对待她?”
“辛叔叔,她给安然下毒,并且扔到大海,这心肠还不是一般的恶毒。”夜风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