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也不自禁地笑得咧开了嘴。
“怎么了?”夜风狂看见她突然莫名其妙地浮现出笑意,问。
“没有哇,只是觉得撕这样的衣服感觉很快乐而已,就好像晴雯一样,以后要多撕几件才是。”秦安然呲牙说。
夜风狂满头黑线,“这衣服可是意大利手工制作的,一件是13万。”
13万一件衣服?
做惯穷孩子的秦安然平时穿的只是13块一件的衣服,听到如此天价,怎能不哆嗦?
那手再也无法撕下去了。
“怎么不撕了?你不是很喜欢吗?”夜风狂好笑地嘲讽说。
“我是很喜欢,但是,我这是在撕13万耶!把13万换成人民币,都要我撕得手疼了。”秦安然说。
“小家子气,快点,血就要喷了,这衣服我家还有好几件,而且我家也不差钱。”夜风狂没好气的说。
秦安然看见鲜血的确快要把伤口上的烟草浸没了,也就不管那衣服到底值多少钱了,反正又不是她的,慌忙撕成了三条布条,用其中的两条把伤口包扎起来。
“看你包扎的动作,还不错嘛。”夜风狂欣赏地说,“做过了多少次了?”
“第一次。”因为大脑好用,手脚也自然麻利,更何况,她现在算是天才级人物了,连针灸那么复杂的东西,她第一次都能把握好,更何况包扎伤口这种简单的事情?
“但愿我不会被你弄死。”夜风狂说,“既然你这么利落,也顺便帮我把腿上的弹头也撬出来吧,之前,我还想着迟点回去再弄。”
连胸口的弹头都弄出来了,秦安然当然不会介意弄他腿上的,反正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于是继续麻利地像刚才那样,把他腿上的弹头撬了出来,然后包扎好。
抬头,却发觉夜风狂闭着眼睛,一脸的苍白,汗珠如滴。
“喂,你怎么了?”
她紧张地问。
没回答。
秦安然伸手去翻他的眼皮,发觉他竟然是呈昏迷状态了。
刚才她太专注去弄弹头了,没听见他说话的声音,还以为他乖巧很多,原来是昏迷了。
秦安然慌忙的根据脑海的资料提示,掐他的人中,和点了他几个关键穴位。
夜风狂悠悠醒来,无力地半睁着眼,气若游丝,“我……不……行……了,你想办法找战天枫来。”
说完,他又眼皮一翻,昏死过去了。
秦安然急忙拿出手机,找到上次记下的战天枫的号码。
此时还是大清晨,战天枫正在酣然大睡呢,被手机铃声吵醒,非常的恼火,刚想发作,但是看到的是秦安然的电话,也就压抑着怒气问:“丫头,怎么了?”
“你快点来长安五巷的阿祖庙,立刻!”秦安然叫道。
“干嘛?”
“你认识夜风狂吧,他现在受伤严重,你快点开车过来送他去救治。”秦安然说。
“什么?夜风狂?夜少主?”战天枫听到这个名字,睡意醒了大半,整个人弹坐起来,“怎么回事?在哪里?”
“对,就是他,具体到时候再解释,总之你快点来长安五巷阿祖庙就行了,要么低调掉,要么就带多几个兄弟。”秦安然说。
“嗯。”战天枫挂了电话后,立马叫醒刺青男小齐十几个人,开着三辆面包车奔往阿祖庙。
战天枫来到,看见昏迷躺在秦安然怀里的人,果然是夜风狂,慌忙的和刺青男把他小心搬上了车子,也没来得及和秦安然多说话,就急忙的送他到他所认识的医生处去。
看着车子绝尘而去。
秦安然心里暗暗的祈祷,但愿夜风狂能安然度过,没什么大碍,否则,她总感觉自己的责任很大。
唉,还有,她决定以后为了防备急需,一定要随身携带银针才是,以免想要救人,都没有工具。
她把自己手上的血污冲洗干净,刚想走,那只黑猫却跟着她喵喵的叫起来。
“怎么了?”秦安然蹲下身子拍着黑猫的头问。
“喵喵——”黑猫咬着她的裤管,墨绿色的双眼好像哀求什么。
“你要跟我走?”秦安然问。
“喵喵——”黑猫点点头。
秦安然看着全身黑不溜秋还营养不良而变得瘦丁丁的样子,想到它应该是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猫,不由心生怜惜,抱起了它说:“好吧,以后就跟姐混了,姐有饭吃,就绝对不让你喝粥。”
黑猫满眼欣喜地点点头,把自己的身子蜷缩在她的怀里,喵喵地亲昵地叫着,让秦安然更加的爱怜,抱着它直接的回家。
推开门,陈阿姨看见了她,愣了愣,关切地问:“安然,你那么早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上课了呢。”
“刚刚出去跑步了,阿姨,你帮我照顾一下这只猫,我得换件衣服去学校了,否则要迟到了。”秦安然把怀里的黑猫塞给陈阿姨说。
陈阿姨看着这只又黑又瘦的黑猫,疑惑地问:“这只猫哪来的?”
“捡来的。”秦安然说完,慌忙的钻进房间去换件衣服。
想到今天可能要见市长,她想挑件好的衣服穿,挑来挑去,发觉自己的衣服都是很不堪,除了旧,还有不少被磨破或者是有洗不干净的污迹。
以前因为没有妈妈,而且爸爸因为忙碌贫困,再加上男人的粗线条,没有注意到她的衣服有什么不妥。
秦安然正纠结着,陈阿姨忽然敲门,递给她一个袋子说:“安然,这是昨天我买给你的衣服,忘记给你了,你试试合不合穿,好像和你的发型有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