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直接站起身,让某个装可怜的家伙直接滚到了地上:“刚刚才爬完墙拈花惹草的人没资格说话。”
说完,他还伸脚在彩虹糖肚子上很“温柔”地踩了两下。
“嗷……嗷……!”
彩虹糖的惨嚎声都被抛在了身后,因为南皓翔已经拉着夏佐走出了隔间,包厢里的男男女女见此也赶紧跟了上来。
夏佐忍不住回头望了“恩爱”中的两人一眼,低声悄悄在南皓翔耳边说道:“喂,他们两个,是真的吗?”
南皓翔含笑看了她一眼,她的小脸因为兴奋而显得红扑扑的,诱人的紧,没想到他的未来女友还是个小腐女一枚。
迎着她期盼的双眼,他薄唇轻吐两字:“不是。”
噗咻……犹如利剑穿心,夏佐眼中的光芒瞬间暗了下去,什么嘛,没意思。
从停车场里出来,包厢里的人已经两两分组坐上了各自的机车,大家说好比赛谁先到达目的地。
彩虹糖坐在阿林的车后座朝南皓翔叫嚣:“老大,不行啊,不公平,老师她明显一看就比我们轻!这样比赛不公平!”
南皓翔瞟了他一眼,戴上了头盔:“那要不要我帮你卸掉一只手减轻重量?”
彩虹糖立马噤声,乖乖缩到了白发少年的背后。
夏佐看着南皓翔那辆在黑夜中黑得发亮的机车,感觉血液里有兴奋的因子在跳动:“终点在哪?”
“盘山公路。”那是他们的老地方。
“哦?那个赛车者的天堂。”夏佐感觉更加想跃跃欲试了,“彩头是什么?”
这种朋友间的比赛一般会有小彩头意思意思。
南皓翔忽然看着彩虹糖的方向露出坏坏的笑:“输了的人帮第一名洗一个月内裤。”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彩虹糖中招过很多次了,夏佐在心里替那孩子默哀。“那怎么把内裤送过去?”
“叫家里仆人代劳啊。”南皓翔很理所应当地说道。
呃……这群闲的蛋疼的人,居然让自家仆人千里迢迢把内裤送去别人家洗……
“恶趣味。”夏佐给他们下了个定义。
“这叫情调。”南皓翔坏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夏佐往后一缩拍掉他作怪的手,“诶,让我来吧。”
“嗯?”
“我说。”夏佐重复了一次,“让我来开车吧,好久没玩了。”
“行啊。”没想到南皓翔答应得干脆,直接挪到了后座,他拍拍前面的座位,“上来吧。”
夏佐也不含糊,直接跨了上去,她刚坐稳,他的手就从腰后圈了过来。
“你干什么?”夏佐皱眉。
“我怕怕啊。”南皓翔睁眼扮无辜,“所以要抱着比较要安全感。”
要不然他让她开车干什么?
软玉温香在怀,而且还有小腰搂,他何乐而不为?
夏佐郁结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尼玛,谁信啊。
可是南皓翔的无赖程度太高,夏佐只能战败。
刚刚安分了没两分钟的彩虹糖又吱声了:“诶诶,老大,你让嫂……老师开车啊?那这惩罚怎么算啊。”
“输了我帮你洗。”南皓翔直接说道,他不知道夏佐车技如何,但不管结果怎么样,他是不会让她吃亏的。
彩虹糖咋舌,没想到老大这么维护这个新来的老师。他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那,那如果我们输了呢?”
想到如果他输了,就可以洗一个月老师的小内内,不知道老师的小内内是什么颜色的呢……
南皓翔一脚把流着口水陷入YY中的彩虹糖撂下了车,“我们赢了你洗我内裤和袜子一个月。”
想碰他女人?内裤都不行!
“我不会输的。”夏佐冷冷地打断他们。
无聊幼稚的男生。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黑色的蕾丝带把长长的头发扎了起来,变成清爽的马尾,甩甩脖子,手紧紧捏在车把上:“来吧……!”
事实证明夏佐的车技是杠杠的!
除了一开始半分钟因为长时间没有练手而略显生涩,后面的路她可谓越开越顺,越开越疯狂!
坐在后座的南皓翔感觉自己机车被调到了最大的马力,耳边只有“呜呜”的风声,和引擎的“轰轰”声,他曾经以为这种极限的感觉,只有自己能给自己!
而在彩虹糖一众男女的眼里,那辆黑色的机车宛若黑夜中一抹幽灵,极致的速度,完美的技巧,让人看得叹为观止的漂移,通通都是他们所不能企及的!
原本到达盘山路六分钟的路程,硬生生给夏佐跑出了三分零二秒的成绩,将近缩了近一半!
过了一分多钟后面的机车才陆续赶到,彩虹糖一边吐一边拍打白发少年的后背:“呕……都怪你……呕……开、开那么慢……呕……呕……老子又要洗一个月内裤了!”
白发少年瞥了他一眼,“是谁刚刚鬼叫着开慢点的。”
反正说好了输了都是阿衰洗,他脸上没有半分输了的沮丧。他把目光转到了夏佐身上:“你很强。”
夏佐一笑算是接受了他的夸奖:“谢谢。”
等彩虹糖缓过了劲,他立马又活蹦乱跳跑到路边的小树林里,把事先准备好的烟花拖了出来,满满的四大箱。
“嘿,过来啊,你们不用动手啊!哎哟喂,累死老子了。”同行的少男少女赶紧跑上去帮忙,甚至有些男生的马仔给他们出主意,把烟花摆成心形的模样。
“去去去,别挡着老子的道。”彩虹糖拨开围着他的女生,“老大才不喜欢那些娘娘腔的东西。”
其实摆什么形状南皓翔都不在意,因为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在夏佐的身上。
“怎么,老师,我生日有什么表示?”他理所当然地问道。
“你又没有提前通知我,我来这算给你面子了。”夏佐双手抱臂,一副铁公鸡一毛不拔的模样。
南皓翔指指自己的脸,“那老师亲我一口怎么样?”
“滚!”夏佐啐了他一口,“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怕同学你承受不起!”
“不怕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南皓翔痞痞地笑着,夏佐再一次黑线,怎么感觉他跟她一独处,立马就从冰山腹黑男变痞气流氓男啊。
想了想,夏佐把挂自己短裤上的裤链……其实是装饰用途的一条银链拆了下来,执起南皓翔的手,把链子放在他的手心上:“喏,皇太后钦赐,你下跪领赏,叩头谢主隆恩吧。”
南皓翔的嘴角僵硬了,她还真是随意到了一定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