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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丑恶嘴脸(3)

她语落王嬷嬷已进了屋,姚锦玉便也不再多说,只用了茶,便告辞走了。而锦瑟却眯了眯眼,冲王嬷嬷道:“仔细寻寻这屋中,别多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总不能相信姚锦玉此来就是为了博个好名声顺便讥讽她两句。王嬷嬷想着将才姚锦玉非要单独进屋的事来,也觉另有蹊跷,应了一声便带着白鹤几人查起了屋子。只几人将明间都翻遍了也没寻到什么东西,便是将内室也查了,也一无所获。

锦瑟见此,眉头蹙了蹙,见王嬷嬷几人也满是担忧,便笑着道:“许是咱们多想了,她只是想单独和我呆着好说话随意些罢了。”

王嬷嬷不放心之下,又将兽王放了进来,令它嗅了嗅姚锦玉用过的杯子,你驱赶着它在屋中飞了两下,见它没什么特别状况,这才算是放了心。

锦瑟倒瞧的咯咯一笑,抱了叫个不停的兽王抚着它的羽毛道:“嬷嬷,我的兽王可不是狗呢!嬷嬷瞧,它都委屈了呢。”

兽王这些日子在依弦院中已和王嬷嬷几个熟识了起来,虽扔只食锦瑟给的东西,但对王嬷嬷等人的靠近却已不如原先那般排斥。此刻它窝在床上,乌溜溜的眼睛瞧着锦瑟,哼哼唧唧地叫着,果便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锦瑟言罢,它尤且用喙轻轻地啄锦瑟的手指头,痒痒的感觉惹得锦瑟又是一阵笑。

一旁白芷摇头一笑,这才道:“姑娘,将才妙红和奴婢在屋中说话,言语似对那桩亲事颇为不满。临出门时还和奴婢说,她极是羡慕奴婢和嬷嬷,说姑娘带我们如同亲人。”

锦瑟闻言停了和兽王的嬉闹,兽王兀自又蹭了蹭锦瑟的手,见她没反应,又使劲啄了下她的指头,被锦瑟抬手狠力一拍脑袋,这才咕咕两下将右翼竖起遮住头窝着不动了。

锦瑟却目光微闪,抿了一丝笑意,便闻柳嬷嬷道:“姑娘,这人心都是肉长的,妙红一心对大姑娘,大姑娘却半点都不怜惜,反而如此作践于她,看来是真真寒了心。”

锦瑟见王嬷嬷和柳嬷嬷目光晶亮,便道:“她既这般说了,这两日自还会有动作,她若再寻上门来,好生对待便是。后日便是三姐姐的生辰了,我料想她们若动心思,多半会在后日。见招拆招罢了,没什么好担忧的。”

此刻的书恒院中,那谢少川却正在谢少文的屋中吃着糕点,见谢少文神情恹恹地放下书,便眼珠子一转,道:“如今都这般了,文弟倒还要用功,来年定然是能高中状元,三元及第!来日文弟大展宏图,可定要拉哥哥一把啊。”

谢少文本便瞧不上谢少川,听了谢少川的话不过一笑,心思却还在锦瑟身上。想着这些日发生的事,面色就极不好看。谢少川自侯府下人那里已打听到不少事情,虽不知实情,可他非傻子,也能瞧出这个堂弟如今已似变了个人儿,只怕今次到姚家来也是别有所图。

如今见谢少文面色不好,不想这个假正经的堂弟也有被****之事折磨的一日,又忆及将才在园子中见到的姚家大姑娘,他唇角笑意又是一勾,拨弄着碟中瓜子仁,道:“文弟可是因那姚四姑娘如此寥落?要哥哥说这天涯何处无芳草,如今既姚四姑娘闹着要退亲,文弟遂了她心愿便是,不过一个破落户,她既猪油蒙了心,文弟便莫担忧她的将来。亲事退了,自有她的苦头吃,而文弟来日却自有更好的佳人相伴。”

谢少文闻言完好的那右手不由攥住,银牙微咬,没有言语,谢少川便又道:“呵呵,要说文弟是长情之人呢。为个黄毛丫头,何必将自己折磨成这般……哎,真若放不下,凭着文弟的手段怎么也能将那姚四姑娘弄到手,这抬进府中还不是任由文弟你想怎样便怎样?这女子,一旦成了妇人,便是再清高的性子也得服软,来日等她死心塌地跟着文弟,文弟再一脚踹开,那才叫一个痛快。”

谢少文听了这话,自知谢少川是个以玩弄女人为乐的,心中鄙夷,面上便也冷了下来,道:“住口!锦瑟妹妹如今尚于我有这婚约,二哥说话放客气一些!”

谢少川见他生气,心中讥诮,面上却笑着道:“文弟不爱听,二哥我不说了便是。瞧瞧,怎还生起气来了。二哥这不也是为文弟抱屈嘛,说起来将才二哥在福禄院见到了姚大姑娘,那可着实是个美人儿啊。这姚四姑娘听闻虽年纪小,可容颜比大姑娘更为出色,文弟又是个不曾碰过女人的,也怨不得竟痴迷至此。”

谢少文闻言面露戾色,盯向谢少川,谢少川这才拱手作揖,道:“行,行,二哥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

谢少文这才闭上了眼,只他心中念着谢少川的话,又想到当日在茶楼时姚锦玉的百般作态,不觉冷冷地将唇一抿。又睁开眼睛瞧向谢少川,道:“怎么?二哥又瞧上那姚大姑娘了?”

谢少川听他如此说目光当即便是一亮,似早便在等他此言,他起身几步行至床前,想着姚锦玉那小模样,目光便迷离了起来,道:“文弟也知,哥哥我本便没多大出息,就好这美色。姚大姑娘生的那等模样,哥哥我岂能不牵肠挂肚,文弟若然能想法子叫二哥我再见上大姑娘一面,可就真成二哥的恩人了。”

谢少文如今对锦瑟是爱恨交加,他虽欲毁锦瑟清白,欲折辱锦瑟,可姚锦玉百般算计锦瑟,他心中却有些不舒服。就好似锦瑟是他自己的物件,只准他玩弄丢弃,却万不允他人也如此般。再来他心恨锦瑟无情,又爱上别人,对那不守妇道之人自也多了痛恨,如姚锦玉那日行为在他眼中已该万死。加之对姚家也多有不满,更是瞧不在眼中,如今听了谢少川的话,他便只一笑,冷着眸子道:“这有何难,二哥哥后日夜里只管侯着,弟弟自将那大姑娘送于二哥。二哥是叔父嫡子,乃我侯府血脉,又惯会疼人,大姑娘跟了二哥是她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