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绝爱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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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死了你还会恨我吗

我摇着司徒宇的身体,叫着,可是床上的人始终没有知觉,一行清泪划过脸颊,我瞅着他,“我恨你,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恨你。这辈子不要妄想我会不恨你。”

司徒宇睁开了眼睛,张开了口。司徒宇的声音细如蚊子:“你真的是恨我吗?”

“是,我恨你。”

见司徒宇醒了我来,我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不想让他看清楚我现在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么恨他,看见他生死一线,我真的不想他死。

慕容雪死了,而司徒竣没有任何的表示,这个男人对一个陪了自己这么久的女人,连一点怀念都没有吗?做皇帝的人,大概都没有心吧。我终于看清楚了,站在权势最高峰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三天内,司徒宇拒绝吃药的消息穿进了我的耳里,他这么这么想死吗?他真的想用死来逃开我的恨吗?我还是进了司徒宇房间。“你就这么想死吗?”

“晨汐,你就这么恨我吗?是因为我的脸吗?”司徒宇的问话让我楞住了。

“你知道了些什么?”

“昏迷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和我长的一样的人,从小就有血海深仇的人,爱上了一个女孩,可是无意间他发现女孩的父亲就是自己的仇人,他开始利用女孩,可是那个女孩真的很单纯,很善良,他爱她,却又利用她,他开始挣扎,可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报仇,但是他没有想到女孩会亲眼看见他杀了他的父亲,女孩的眼中没有了感情,她的匕首刺进了男孩的身体,这是他所打算的,死了,他就可以解脱了,可是没有想到女孩因为这个变了。”司徒宇慢慢的说道。我的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

司徒宇已经站了起来,脚步有点蹒跚,但是还是走到了我的面前:“你真的恨他吗?晨汐?”

“是,我恨他,我不该恨他吗?他让我失去了一切,他爱我?他是在利用我。只有我这个傻瓜才会认为他爱的是我,才会害死了我的父母。”我直视着司徒宇的眼睛说道。

“他爱不爱你我可能真的不知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肯定,你爱他,所以你才会恨他,你就有多恨他,就证明你有多爱他。”

“司徒宇,够了,不要认为你了解我,我不爱他,我怎么可能爱他。对他我只有恨。”我大声的说道,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无可退,我已经退到了墙壁。司徒宇却一步一步向前,这样咄咄相逼的司徒宇让我不知道如何面对。

“你在逃避吗?晨汐!这不像你,你这么恨我,就因为我有一张和郑宇一样的脸,连这样的一张脸你都受不了,你还可以说你不爱他吗?你只是在我的脸上找他的影子。不过请你看清楚,晨汐,我不是郑宇,我不是,我是司徒宇。”

我咬着牙,无话可说。他说的是事实啊。司徒宇握着了我的手,一把匕首出现在我的手上,是我送给慕容杰的那一把,也是用来杀郑宇的那一把。“恨我?就因为我的脸吗?那就毁了它。这把匕首应该就是杀了郑宇的那一把吧?”

司徒宇握着我的手,往自己的脸上划去。我不要。我用力的甩开了司徒宇的手,急急的扔掉了手上的匕首。“你疯了吗?司徒宇。”

“我是疯了,晨汐,我为你而疯。所以求你看清楚,我是司徒宇!晨汐,用你的心去看。我不是他,我不会利用你,我不会伤害你。晨汐,放了你自己吧,不是你的错,没有人会责怪你。不要再恨了,如果我的存在真的让你这么痛苦,我会消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司徒宇把我固定来了他的两臂之间,他的眼睛盯着我。我一把推开了他,虚弱的他跌在了地上,我慌张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是走到门口时,我还是让自己停了下来。

“如果想要我活着,你就必须活着。”说完,我跑出了司徒宇的寝宫。司徒宇疯了,而我也要疯了。这么晚了,我为什么要去管司徒宇的死活,我应该回去睡觉,对,我应该回晨汐阁。

躺在床上,我怎么都无法入睡,司徒宇的话都在脑中。我一直都不想承认现在的我依旧爱着郑宇,所以就算是郑宇的样子,我都害怕自己会再次爱上,所以我只能用最极端的方法伤害他,一边一边的提醒自己,我恨他。可是司徒宇的话说对了,我有多恨郑宇,我就有多爱郑宇。如果说司徒宇为我而疯,那我就是为了郑宇而疯。

明明知道司徒宇不是郑宇。司徒宇的眼睛中只有清冷,而郑宇的眼中永远是挣扎。不一样的两个人,一样的脸,竟然让我如此盲目。我是不是该醒了,我是不是应该放过自己了,一直认为只有让自己痛苦,我才能赎罪,我的心就不会内疚,我怕自己无颜面对父母。

我再也没有出过晨汐阁,司徒宇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我也知道了一个消息。他要回去了,虽然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可是我知道他不会再回来。

“小姐,锦王爷要离开了,你真的不去送他吗?”

“我出宫去了。”我没有回答,心很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就算放下了,但是我和他却已经是平行线了。我到了火狐住的地方。火狐看见我,出了一惊。

“我以为宫主回去送锦王爷。”

“人总会有算错的时候的。火狐,我今天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听你弹琴。”我对着火狐说道。

火狐没有在开口,走到了琴边,慢慢的弹了起来,曲子很平静,火狐,你真的知道我需要什么。很晚,我才回了宫,红莲和白莲告诉我,司徒宇来过。他什么话都没有留下,就留下了那幅我要求他为我所画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