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宣立刻应道,“那是自然,二弟妹放心,有今晚的一夜情谊,他人我定会给三弟妹盖上一顶不忠不贞的帽子,咱们的第一步,便是让三弟休妻,这样,才能给你预留一个位置。”
“休妻?”秦雅韵苦笑了声,如今的祁连琛似乎对自己的正妻着了迷,又怎会轻易休妻。
祁连宣看出她眼中的不以为然,“怎么,二弟妹不相信为兄么?”
秦雅韵不答,算是默认。
祁连宣笑笑,“二弟妹,女子忠贞很重要,但是,一个男人,他或许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真实存在地和别人秘密而不被发现的偷情,却不能忍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事情被搞得人尽皆知,哪怕,其实这件事是子虚乌有。这就是男人的颜面。”
秦雅韵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
祁连宣笑着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抚摸,“很快,你就会知道,你只要听我的安排,配合即可。”
秦雅韵终于正视了面前的男人一眼,默默地点了头,事实上,她除了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呢?
很难形容脱离处女的感觉,莫梓旭觉得此时的双腿还在颤着,身边的男人很温柔地拂开她微湿的发梢,带着几分愧疚地笑了笑,却换来她一对白眼。
“小旭你是恼了为夫了么?”
又是一记白眼。不恼才怪,她明明叫停了,可是他却不顾她初夜的疼痛,整整折腾了她三次!
“这个……”祁连琛也无从解释,因为事情发展到后面,好像思想已屈从肉体,他只是那么鲁莽地想要占有……占有……
曾经喝下春药都能够把持住,可是面对着她却一再失控,大概,这就是爱情。
轻轻拉起被子,盖上她有些惨不忍睹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之前自己确实虐待了她,他也没想过,激情中的吮吻会有这么大的力道,“为夫……给你打上几桶热水,让小旭你沐浴?”
“……嗯。”莫梓旭松动了,此时下身很难受,确实要清洗一下,“不要叫柳儿,你自己来!”她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羞死人了!
“好!”某男神采奕奕,以他的想法,其实之前还想再接再厉的,无奈身下的小女人叫得凄惨,这才意犹未尽地撤离。
一刻钟后,莫梓旭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窝在漂着花瓣的浴盆里,某男自告奋勇地要给她搓背,可是那双手不老实,时不时地从后背要窜到前面来,几次之后,莫梓旭发飙了,“你诚心不想让我洗是不是?”
祁连琛干笑了两声,乖乖地收回了双手,很本分地给她擦背,可是很快,他便发现,哪怕只是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也会涌起冲动,食髓知味的他很想就这样把她从浴盆中扯出来,就地正法。
他强迫自己的心思转移,试图找着别的话题,而能够想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那个,之前……为夫说过的话,你可记住了?”
这话说得突然,莫梓旭一脸茫然地从享受中睁开眼睛,“哪句?”
“就是关于以后,你能少见四弟,就尽量少见的那句。”
“哦……”
祁连琛擦背的手一顿,瞪着她曲线优美的后颈,“哦是什么意思,出嫁从夫,你要听为夫的。”
莫梓旭失笑,“相公啊,该不会……你连四弟的醋都吃吧。”
祁连琛不想承认,或许是他多心,可是他怎么想,都觉得四弟如今算是公然挑衅,好,就算是他吃醋吧,那又如何?“你不听为夫的话么?”
莫梓旭瘪瘪唇,心里却挺开心,“要不这样,以后妾身除了爹外,不跟任何男子说话,这样会不会更好点?”
祁连琛巴不得,可这样又难免专横过头,更何况,他的小妻子不是那种应该关在笼中的女人,“也不必如此,怎么说,你还要打点‘琛六福’,你只要离大哥远点,跟四弟尽量保持距离,……哦,还有,以后要是黎堂哥回府了,也跟他别太亲近,嗯,这样就可以了。”
莫梓旭微微扯开唇,笑了,这家伙,怎么不干脆把二少爷也包括在内?
“嗳,你听见没有?”
莫梓旭收回想要更加扬起的嘴角,“是,相公大人。”
祁连琛听出她口气里的戏谑,非但没有放宽心,反而又担忧起来:他这样,会不会在她的心目中,显得尤为小气?罢罢,小气就小气,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人,还能跑哪去?
一夜夫妻,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当第二天一早,迎来柳儿和茶儿暧昧的笑,莫梓旭觉得,生活如此下去,已是很幸福。虽然没有现代化的电子产品,女性仍然是自由被束,可是她如今有了自己的生意,有个自己看得上眼,也算挑不出大毛病的“老公”,这已是别的女人所奢望的,做人不能太贪心,她想,她已经有些喜欢这样的日子了。所以,今儿逢人见面的寒暄客套中,也多了几分暖意。
莫梓旭牢记自家男人的“教诲”,多股生意,少见男人,上午去金店里忙乎了半晌,中午回了府,用过午膳,午休之后,仍是将相公的“劝诫”引为圣旨,并且多往女人堆里扎,当然,也不用她主动去扎堆,就有人往她这边靠。
毕竟,昨儿祁连琛在晚饭桌上的惊世之言,早已让府里无聊的女人们引为谈资,今儿个碰见了莫梓旭,难免把她拉过来说事。
如今少了敏姨太和四小姐的附和,大少奶奶一个人,也仍然可以说得口沫四溅,她完全没有危机意识,知道自己的秘密仍是秘密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张狂起来,大有如果出了事,自然有祈老爷出来撑腰的意思,再加上如今她身边可以八卦的人已不多,更是逮着机会就缠住莫梓旭不放,而所谈之事,无非是和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