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在静心寺吃住可习惯?”楚刑天说话间松开王君容的纤纤玉指,伸手娶壶,竟为王君容斟满酒杯。
“那里就算再好也不及皇宫,因为那里没有皇上,臣妾日夜思念皇上,本想早些回来,可斋戒之日未到,若擅自离开,岂非亵渎的佛祖。所以在皇上最需要臣妾的时候,臣妾却不在身边,这是臣妾失职,还请皇上责罚。”王君容泪眼斑驳,声音越发的哽咽。
“爱妃如此说,倒让朕不知如何自处了,刚刚暖仪阁,朕语气重了,这杯酒朕敬爱妃,希望爱妃不要放在心上才是、”楚刑天将酒杯递到王君容手里,旋即端起自己身侧酒杯,一饮而尽。
莫名的,王君容拿着酒杯,却觉得这酒杯无比重,重的她只想撩下。
“爱妃怎么不喝?”楚刑天看着王君容手中的酒杯,狐疑问道。
“呃……臣妾……臣妾在静心寺呆的久了,闻这酒味倒觉得有些呛……”王君容搪塞开口。
“那就是爱妃还在怪朕,若爱妃不喝,朕便自罚三杯,直到爱妃喝下为止!”楚刑天说话间又为自己倒满洒杯。眼见着楚刑天三杯酒下腹,王君容纵是犹豫也不敢再坚持下去。
“皇上莫要再喝,臣妾干了这杯便是~”王君容说话间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眼见着王君容将酒饮了下去,楚刑天眼底一道寒光转瞬即逝。
“好!爱妃能喝下此酒,便说明爱妃不再怪朕了!”楚刑天薄唇微勾,手掌慢慢覆在王君容纤细的玉指上。
“皇上哪里话,由始至终,君容对皇上就只有爱,何来恨?”感觉到楚刑天的热情,王君容面颊顺间染上一抹绯红,或许自己刚刚的忧虑当真是多余的,王君容如是想。
“是吗?爱妃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是这么想的?”楚刑天声音越发的暧昧。
“皇上……”
“皇上。”不知何时,孟常青已然出现在楚刑天身侧,谦恭施礼。
“常青,你该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朕再问你一次,你可是自愿?只要你不愿意,朕绝不勉强!”楚刑天肃然开口,虽不情愿,可若扳道王君容只能如此。
“回皇上,常青心意已决,碧茹不能白死,只要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常青纵是背负一身骂如又如何!”孟常青决然开口,目光坚定异常。
“那好!接下来的事便交给你了!朕答应你,定会让王君容受到应有的惩罚!不止为了玲珑,也为了碧茹。”待楚刑天离开,孟常青慢慢起身,一步步走向床榻,看着床榻上依旧处于梦幻中的王君容,孟常青一点点解开衣扣,眼底黝黑的没有一丝光亮,仿佛死神一般。
“皇后……皇后呵~”王君容瘫了一般的颓在榻上,目光依旧绽放着夺人的光彩,只是声音却没有彼时那般高亢。
“你永远也做不了皇后了……”孟常青绝望的躺在王君容身侧,眼泪顺间眼角慢慢溢出,碧茹,常青不会让你孤单很久,再等等,只要再等等常青就来了。
漫长的黑衣渐渐过去,破晓的晨光驱散了黑夜的孤冷和凄凉,合欢殿内,一阵凄厉的嚎叫陡然响起,整个楚宫不再宁静
床榻上,王君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孟常青,眼底全是愤恨的咒怨。
“大胆!你怎么会在本宫的榻上!滚下去!”王君容厉声开口,忽觉浑身疼痛难忍,垂眸间,只见自己胸前大片淤紫,有的地方甚至渗有血迹,不止如此,那双玉腿似麻了一般,只要微微动弹,便觉刺骨的痛。
“娘娘昨夜才与常青春宵一刻,怎的这会儿就卸磨杀驴了?”孟常青冷笑开口,厚实的手掌猛的握住王君容的脖子,迫使她靠近自己。
“孟常青!你要干什么!你反了不成!秋雨的事本宫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本宫面前!”王君容气极,眼中迸发出一道嗜血的寒芒,未等王君容说完,孟常青猛的伸出舌头,****着王君容的眉眼,面颊,樱唇,整个脸顺间有了孟常青的味道。
“啊啊啊~~你该死~来人……”王君容正欲大发雷霆,突然意识到此刻若是叫人进来,这般丑事岂不传的人尽皆知。
“叫啊~娘娘怎么不叫了?昨晚娘娘叫的可欢呢~害的常青下手重了~”孟常青猛的推开王君容,随后将她狠按在榻上,昨夜她处于梦幻之中,感受不到自己给她带来的痛苦,此刻,王君容这般清醒,自己也该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了,反正自己的时间不多,能做的,也不多!
“你……你走开!”感觉到孟常青的威胁,王君容拼命推开孟常青,下一秒却被孟常青狠扯回来,身体再度似被人撕扯般的痛,王君容只觉自己痛的简直就要昏厥过去,孟常青自是毫无客气,将昨夜的戏码重新完美演绎了一次。
分明痛的就要昏死过去,可偏偏新一波的疼痛那么清晰,直到方才王君容方才恢复清醒。
“孟常青!本宫……”王君容本欲撩下狠话,却不知这个时候,正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君容只觉浑身血液骤然凝固,她拼命的想要推开孟常青,奈何孟常青就那么死死的压在她身上,丝毫没有离开之意。
“娘娘,常青生不能与娘娘在一起,死后,常青定会一直挽着娘娘的手共赴黄泉!”分明是暧昧的语句却让王君容感觉到毛骨悚然。
“不要……救~~”王君容正欲呼救,樱唇却被孟常青堵的死死的,下一秒,房门陡然被人自外面踢开,看着眼前的狼藉,楚刑天剑眉紧皱,眸间寒光如刃般瞪向榻上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