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了。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多好呀。不用这样浪费时间和经历的猛烈敲字了。哎,想不想姐呢?来新加坡的话,姐就送你一身Prada给你好不好?呵呵,我们都已经很久没有交流信息了。看看姐现在的装扮吧。这是新加坡现在最流行的装扮了。很酷吧?呵呵,回信也要发照片给我。让我看看现在的你。可不要太让我失望呀。还真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惊喜。好了,不说了。你快回信。就此停笔了。我可期待着呢。给我点视觉冲击!
姐:孙思怡“我看完这段可笑的文字。轻轻的敲击乐一下键盘。汇过去一句很简练的话:”怎么感觉就只你像是在叫卖呢?“然后点击了发送。之后,就淡淡的合上了电脑。整个身体滑下了床去。我早都已经没有了那样的任性和张扬。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催化剂的作用。反正,我已经开始变得乖巧了。因为我原本就是一个美丽而可爱的女孩。我已经对她所描述的那个世界没有了太大的兴趣。虽然她是那么精准的猜测和预计到了我现在的生活状态。但是一切都即将过去。生活将对我热烈的拥住。我不想再放手了。曾经的我,失去了太多太多。当我不明白的时候,我才真正懂得了青春的不可逆转。当我也开始有不懂的问题的时候,我明白我已经失去了很多的年岁了。因为美丽,因为优秀。因为被捧得太高太高。因此得意的忘了形。
哎,我淡淡的合上了电脑。然后在床上很迅速的划一圈。一把拉过自己的背包。然后掏出了集题来。呵呵,或许对我而言。书桌是多余的,我更加钟爱的,还是我的床。我应该能够很不夸张的在我的床上完成我所有的工作和学习任务。同时不至于会在半途中因为疲倦而醉倒。这或许也是我最大的本事。一般的人做算是潜伏于书桌,彻夜不眠也会昏昏沉沉的在一两杯咖啡之后,再也继续不了工作了。而我呢?恰恰相反,潜伏于温暖的大床,也可以在一两杯咖啡的支持下,精神振奋的熬过一个夜晚。一个惨淡而没有生色的夜晚。这时轻松地。
于是,我又开始掏出那个有些白痴的老师给我的集题。才发现我做出来的不过是哈佛卷里面还比较容易的一道题目。我是天才吗?我不禁这样反问自己。可是为什么呢?我现在已经越来越没有这种感觉了。甚至觉得自己很笨很笨。因为曾经在我的面前,从来不会有难题出现。甚至连拿国奥一等奖的时候,我都觉得很轻松,像是在打游戏那样,没有痛苦的感觉。
可是现在呢?什么在我的面前变得高大了?遥远了。原来,在世界最顶级的学识面前,我是渺小的。终究也只是一个还比较有领悟里的小孩子。完全没有了任何自傲可言。我又低下头来瞟了瞟集题。终于,目光在一道牛津选题面前停了下来。然后抽出笔来,开始写答案。
当心一天的光明照耀紧握温暖的小屋的时候。我微微的抬了抬头,向窗外望去。不敢想象照镜子之后的感受。因此也就很刻意的去避开了镜子这个透明的,不容欺骗的东西。我拉开了窗帘,然后懒懒的伸了伸懒腰。在这过去的一个晚上,我完成了三个草稿本加一张试卷。
我开始比较放松一点的倚窗远眺。瞧见那朦朦胧胧的校园景色已经在忽悠忽悠的黑暗中渐渐苏醒了过来。带着淡淡的感触和不可一世的倨傲。它骨子里的确还含着很多很多不为人知的倔强和勇气。如同现在的我一样。仿佛已经不需要了任何多余的解释和说明。一切都显而易见的变成了生活的一种必须。几乎是快到令人窒息的生活节奏。几乎是不尽人情的战斗。
正思考着一些什么,或者默默地瞧着远方某个地方发呆。我看到昨天早晨那个在园子里捧书的日本男孩。这会儿,他又靠在了庭院的一角,开始了他奋力的求学生涯。我不禁无奈的笑笑。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与日色同在?而我却是一个喜欢与黑暗进行抗争的孩子。
正准备再做些什么。突然听到了一阵响亮的敲门声。我惊讶的反过头来。不知道又是何许人也。不过呢?又好似听到了响亮的高跟鞋声。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是犀利姐。可是,我又转身看了看自己草稿纸飞满床,被褥凌乱不堪,笔记本随意堆放的邋遢像时。不禁有些紧张的对着门外大喊道:“等一下,犀利姐。还没起床呢。”可一边却又异常暴露信息的。蹬蹬蹬蹬,跑到窗前飞速的进行收拾。其实我最可怖的也就是这张床了。还有它旁边被它弄得遭了殃的床头柜。至于其他地方吗?因为补偿触碰。所以在糟糕也不会遭到那里去。因此吧。来人之时,我最惯常的反应,和最本能的维护者,就是我这张大床。这张凌乱不堪的大床。
“好了没有呀。麦晓小。我可是只休息了三个小时呀!你怎么能够做的这样狠心呀。不过我还真的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你快点开门呀。我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了。”犀利在门外开始有些晕头转向的喊叫起来。而我却固执的躲在屋里清理东西,不愿意开门。只是一边的我却在想,她什么时候会有这样的闲情和友善来接近我这样一个不值一提的无名小辈了?满心的纳闷和不解纠缠着我,让我瞬间有些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幻觉感了。
“好了。”我收拾完东西之后,就很迅速的打开了门。结果,当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犀利姐就已经沉沉的栽了进来了。幸好我一把接住了她。否则以她这样的架势,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言呢。我愣愣的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只觉得一个沉重的身体依附着我。
“犀利姐。这是怎么了?小心点呀。来来来。我先扶你坐下来。再说。”于是,我边明知道是白费口舌,却仍旧很繁琐的问着,边将她扶到了沙发边上。还不待我松手,她已经以一种惊人的重力作用栽进了沙发里。而我呢?只能在他身旁坐下来。看着她一身的酒气。醉醺醺的样子有些撩人的可怜。我淡淡的看着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触溢上心头。这是一种很难解的感受。她眼中淡淡的悲哀,淡淡的凄凉,是因为她的世界充满了失落。因为痛苦,才想要醉,因为醉了才会减轻痛苦。也因为醉,也因为醉才能麻木。才能遗忘。我很恍然的明白,原来她是这样的深爱着房翔。而房翔的冷淡,势必又会给她的内心造成痛苦。而这种痛苦,是我所无法体会的。我只知道它淡淡的发自内心没有理由。顿然间,我开始很是懊恼的后悔起昨天晚上那样轻狂而张扬的举动。我开始瞬间明白了,发自这个女子内心的痛苦。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们对话之中的,所为家庭关系?可是,如果只是这样,如果他们果真相爱,那么这一切都会只是一些小小的问题。一些不足以提及的问题呀。我愣住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是看着这样痛苦挣扎着的女子。又莫名的想要起身去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