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很多事情要靠自己去争取,你在他心里……”
“迹部君,麻烦你告诉哥哥我不去网球部等他一起回家了。”不想听迹部后面的话,现在她不想听任何有关忍足的事情,她选择当鸵鸟,现在任何一点有关他的事情都会让她情绪失控。
“啊嗯?你说什么?”迹部挑眉。
“拜托了。”恳求。
迹部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几眼,微微点头后皱着眉头转身坐好,很不华丽的开始思念他亲爱的未婚妻,在心里对比一下,大发感叹,看来很是乖巧的女生也很麻烦啊,忍足的情路还真是不华丽的想要人抓狂。
“咚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比敲门声略小的声音从厨房传到客厅,传到二楼卧室正在换衣服的神佑耳中。系扣子的手微微一顿,两道好看的眉毛紧皱,最后无奈的叹口气,快速系好扣子,轻轻的关上卧室的门下楼。
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自己的妹妹的背影,眼中有着疼惜和无奈。
哥,如果小悠遇到喜欢的人,你一定要帮她一把,她的性格太温顺,不懂得去争取。
小瞳活着时候的托付深深的被他印在脑中,他一直以为小悠对忍足的感情没有那么强烈,所以在他们分手后也没有太在意小悠的想法。直到今天迹部君有意无意说出来的那些话,才让他感觉到小悠现在的情况和当年小瞳爱上凤一郎时是多么相像。
“咚咚咚……咚咚……”
切菜声打断他的回忆,他轻轻叹口气,慢慢的走到小悠的身旁。当他看到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土豆丝时,一手握住小悠拿着菜刀的右手腕,一手把她手中的刀拿下。
小悠显然没有注意到哥哥的到来,等到手腕被握住,菜刀被拿走,抬头对上哥哥担忧的目光,张张嘴想说自己没事,却说不出来。
“小悠,出去谈谈吧!”
“哥,我……”
拉着她来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温柔的帮她清洗着手上的土豆沫,细心的用毛巾擦拭干净后,领着她走出厨房来到客厅。把小悠安排到沙发上后,走到CD架旁边找出一张舒缓心情的CD,打开音响,让轻柔的音乐荡漾在家中。
坐到小悠身边,没有想到的是她从沙发上挪到地上,很随意的坐着,把脑袋放在他的腿上,拳头紧紧的握着,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不想说吗?那么哥哥说你听着好不好?”低头看了眼当鸵鸟的妹妹,轻轻的拍了下她的头。
“人都要经过磨难才可以成长,如果可能我真的一点也不想看到你因为感情的事情陷入痛苦。开始忍足接触你的时候,我很反对,原因很简单他会是个最好的情人,同时也是让人深陷的毒药。我怕你爱上他,而他却不会轻易的把心交出来。”微微停顿,看了眼他继续开口“小悠,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的。”先让她肯开口说话在想办法吧。
“哥哥,我该怎么办?”皱着眉头抬起头伤心的开口。
“小悠想过撒手吗?”还是先问明白再说。
“想过。”停顿一下皱着眉头看着哥哥。
“嗯?”静静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可是放手了心好难受,脑袋里想得全是和他相处时候的点点滴滴,我我都快被逼疯了。”说话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鼻音,眼中的泪水倔强的不要它们掉下来,可是……
“那你想怎么办?”神佑抬手轻轻的帮她擦掉滑落的泪水,平静的看着她。
“我现在想怎么办,还有用吗?他……他根本就不再理我,完全把我当成透明人。”一边说,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用手背擦掉眼泪,紧咬着唇瓣看着哥哥。
“那小悠告诉我为什么要放手呢?”把她拉起来,安顿到到沙发上,轻轻的拍拍她的头安慰道:“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想办法。”
“我……”是啊,为什么要放手呢?离开哥哥的肩膀,疑惑的皱着眉头。难道就是因为他要和别人订婚?他却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分手的话啊,而且要和凌栎订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在他口中说出来过。
“小悠很喜欢他是不是。”神佑无奈的接口。
“哥,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他,我不想放手,不想让给别人,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哥哥,告诉我,告诉我!”小悠有点激动的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大通。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知道现在的你很不冷静需要发泄一下。”神佑揽住小悠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小悠习惯性的将头靠在哥哥的肩膀上,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神佑静静的看着小悠,像小时候一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部,安静的等待她发泄完毕后在进行后面的谈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悠的哭声逐渐变小,整个人也逐渐冷静下来,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哽咽着。
“发泄完了,可以听哥哥把话说完了吗?”帮她擦掉脸颊的泪渍,心疼的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嗯,哥哥……你说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不愿动弹的继续靠着哥哥的肩膀哽咽的吸了吸鼻子。
神佑拿起桌子上的纸巾递给她后才开口:“你为什么要放手呢?”
略微思考一会,答非所问的开口:“也许是我做错了,可是他……他这几天真的很过分。”
“呵呵,既然分手了,你还要他怎么对待你,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在乎他的做法。”
“我……我就是放手了,就是还在乎他,就是舍不得他,就是不知道原因,不知道不知道……”小悠语无伦次的回答。
神佑不在意的笑了笑,捏了下她的脸颊,看着她的认真的开口:“有时候幸福要靠自己去抓住,遇到困难要想办法克服而不是去当鸵鸟,明白了吗?”
“我就想当鸵鸟,他也不能那样做啊!”越说底气越不足,看哥哥的眼神也没有开始那么理直气壮。
“恐怕不止是这么简单吧,我那天好像看见忍足一身是水的进入网球部的更衣室……”
“我不小心把他推进了湖里。”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是消音的,低下头不敢去看哥哥。
“他在生你的气。”神佑一针见血的指出忍足会不理小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