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里的小红包,她还真是掂量掂量了阮琳的诚意呢。
“呵呵,算我的一点小意思,开门红。”阮琳同样的拿出一个小红包,递给了添热茶的贞秀。
小叶头得了彩头第一个就高兴起来,小酒窝笑得甜蜜的讨喜。
“谢谢阮姐姐,阮姐姐真好。”小嘴会说话,真心实意的说道,“阮姐姐真的要和那个蓝先生合伙开公司吗?”
她还记得对她的饭菜赞不绝口的蓝君天,当晚收拾碗筷的时候听到了两人之间似乎在商量什么来着。
黄冬恋敏锐的看了过来,耳尖的她一听到还有人跟自己一样接近阮琳,不得不警惕起来。
“蓝先生?哪个蓝先生?”她知道阮琳才回来一个月,除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不记得还有些什么蓝先生啊。
阮琳一个眼色使过去,害得多嘴的贞秀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赶紧的夹着尾巴离开了。
看着鬼鬼祟祟的两个人,黄冬恋何等的聪敏,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哼!这B城除了蓝家,我还真是找不到有谁入得了你的眼睛呢。”放好了手里的红包,翘着二郎腿的黄冬恋晃晃悠悠的说道。
看着面前双臂环抱的女人,像是审判的前兆。阮琳花瓣的红唇抿了抿,杏眼看着厨房的方向,压低了声音。
“不过是那晚上帮助我的蓝君天,第二天我生病了,人家还帮助过我呢。”这事情前前后后黄冬恋都是知晓的,所以阮琳觉得说出来应该不会有什么。
脚上挂着的水晶凉拖鞋晃着光亮,清晰可见涂得漆黑脚趾甲,黄冬恋看着自己的脚尖,听到阮琳这样一说,眼皮子一抬,厉眼看过来,三分好奇三分急切另带四分算计。
“他看上你了?”身体前趋,都过来紧盯着阮琳的脸不放。
一句话直撮人家的心窝子,直白的摆在了台面上,没面子没里子的说道。
这里不是外面,黄冬恋自由随便得很,说起话来没天没地的。
直接不给面子的翻了翻白眼,看着面前的黄冬恋,杏眼满是不屑。
“乌鸦嘴。”低声的指责,害怕被厨房的贞秀听见。
她可不认为蓝君天那样的人怎么样,而是自己确实感觉到要小心为妙了。蓝君天一走,第二天自己的所有程序都下来了,厚厚的公文堆申请表,自己不过是才交上去就批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周的办事速度快了很多,免不了就是上面有人照顾,麻烦也少了。
“周末怎么过?人家请你啦?”黄冬恋一反常态的警惕,眼珠子一转,倒是很撮合这件事情的态度。
她心里不是不想阮琳早些走出来的,毕竟那个姜浩干的那点事儿让她都跟着寒心,连带着文湘都好久没见了。
别看不吭布哈没个喜怒哀乐的模样,阮琳这倔强的性子,坚强得了几时啊,拼命的投奔工作就可以相安无事了?笑话!
这女人要是能够走出来,她的心里也算是安心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少跟我瞎参和,那是我惹得起的人吗?”阮琳一句话堵回去,仰脖子给自己灌了一口凉水。
黝黑的眼睫毛一闪一闪的,黄冬恋仔细想想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儿,不免有些为难的咬着嘴唇。
一杯凉水下肚,解除自己的尴尬。阮琳看着身边这个女人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她打鬼主意的时候多半就这样!
“咳咳,改天我要回软家,你送我吧。”清了清喉咙,谈起了正事。
“什么时候?”当仁不让的就承接下来,义不容辞的答应帮忙,黄冬恋很是义气的开口。
说起来是送一送,她们之间当然是达成默契了的。
软家是个什么地方,B城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出生在那样的家庭里,不是每个孩子都是幸福的,至少阮琳不是。
这次请黄冬恋帮忙,也是给自己找个帮手,回去了也好脱身。
“我需要资金支持。家里有一笔款项,应该是我的嫁妆,早些脱离也好,该低头的时候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哇。”谈起这段往事,阮琳也有些唏嘘不已。
自己再怎么要强,这个时候还是想着家人的支持的。要是老爷子的那笔遗产能够在自己成年的时候就划拨到自己的账户,如今也用不着回去讨要了。
看起来就是一条艰险的路,她却不得不冒险一试。
“哼!我看你那家子吃人不吐骨头。”显然没有多大希望,黄冬恋直接蔑视的看着茶几上的凉茶。
人走茶凉,软家的老爷子死了好些年了,遗嘱上留给了家里的每一个人,分配什么东西指名点姓的说得明确。可是,事在人为,为了钱,争取小孩子的监护权当年可是闹得人仰马翻世人皆知的。
成年的时候,阮琳就独立出来自己住,如今回去要钱恐怕是难了。
转脸看着冬恋的脸色,阮琳深叹一口气,自己要不是急着凑钱,也不至于自己找上门的去要啊。
“实在要不到,你记得给我电话,我们设计好了脱身要紧。”阮琳也是在此一搏了,她需要帮助的。
“呵,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只要你这么做,他们保管让你七分。”抬起头来看着阮琳,语气突然转变,很是肯定和自信,带着不明所以的笑。
眉毛一挑,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阮琳毫不客气的戳穿她。
“你要是敢让我这么做,我打得你一个月不敢进我的门。”咬牙切齿的说道,她还不清楚她的花花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