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有些岔气的阮琳被他逗弄的呵痒痒的难受,手脚乱动更是刺激得蓝君天不行了。
“咯咯咯——放开,你放开——咯咯——哈哈哈——”身体全力缩小,不停地从男人的胸膛下缩出来,试图逃跑。
在此之前,聪明的捕猎者就是让猎物被吃之前也是要被吃个明白的,邪邪的笑,压倒性的胜利,俯视着面前红着脸颊一个劲儿躲藏的女人。
“那可是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女人,你跟她比什么。嗯?我倒是忘了,你连我一点沙子都容不下,那是不是我就要阉了那些力图靠近你的男人?”像是想起来某些事情一样,刚才的电话真不应该让她接。
雄性动物天性中就有一种本能,凡是靠近他的领土,蓝君天都不会好脸色。沈子铭不同,看着游荡,实则最讲义气,知道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可是别的男人就很难说了,他也不信。
痒痒的难受,阮琳笑得喘气的时候一听到蓝君天说这些,红润的脸蛋儿一片迷茫。自己身边的男人?
“你,你乱戴绿帽子!”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在他曝露在外的胸膛上,这话题永远都是他来主宰,阮琳觉得在这个时间地点自己真的很吃亏。
“呵呵呵呵——”眼见逗弄她天南地北找不到方向了,蓝君天得意至极,双手趴伏在两侧,完全是圈禁的姿势牢牢的锁住她。
羞愤的一张脸是阮琳最后的表情,不过很快就被无声的掠夺给消灭掉了。欲海沉沦的两夫妻这几天解禁以来都是这么度过美好的夜晚的,美妙的滋味儿让人缠绵不已,舍不得就此结束。
可是今晚注定是蓝君天气急败坏的日子。
“喂?说话!”男人喘息的低沉嗓音,带着绝对的怒气,大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毙了你的气势。
脉冲信号的对面,黄冬恋震惊的听到穿透耳膜的魔魅声音。在转身看着自己的沈子铭恨其不争的眼神下,挂电话也不是说话都张不开嘴了。
她本就怵蓝君天,这一下拨打阮琳的手机怎么成了这个恶魔男人的声音了,答案可想而知……
喉咙发紧,不敢吭一声了,求救一般的把手机本能的塞给了沈子铭。来不及阻止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兴冲冲的就要给阮琳拨打电话,沈子铭身份尴尬的接过来,没想到居然是蓝君天接的电话!
大发了,这下撞到了枪口上!
“子铭?”果不其然,蓝君天对沈子前一刻拨打电话给自己,这一刻又打到阮琳手机上,他心里很不开心。
在男人的控制下的阮琳很无辜的受到了蓝君天的厉眼相向,手脚都动不了,滩死在男人的强权下,喘气都难。
“柳允儿带着苏博文到酒店开房,我和黄冬恋跟踪过来的。”言简意赅的回报结束,黄冬恋看着沈子铭的脸都已经白了。
电话那边很快挂断了电话,让他们感受得到的怒气通过无线电传了过来。
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人孤零零站在监控室门外的楼道口里,沈子铭白着脸色看着这个女人,甩头就离开了。
啪嗒啪嗒的高跟鞋踩在楼梯上,黄冬恋赶紧的跟着追了过去。两个冤家总是进行着你追我逃的游戏,不过这一次显然的沈子铭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沈子铭,你追魂呢你,别甩下我……”
黄冬恋叫魂一样的嗓音在车库里回响。
虽然是坦白从宽,可是蓝君天显然的不买账。那个该死的黄冬恋给了机会不知道好好的抓住,大晚上的居然打着电话扰了他的好事。
那个该死的单细胞女人,真是欠教训!
不过眼下的事情比较急,阮琳气喘吁吁的想要退出来好好的睡一觉。本以为蓝君天已经被怒火攻心了,瞧那一张黑脸在接了电话之后更是墨色了。
“想逃?你那个好姐妹可真是能耐啊,连我最得力的兄弟都送过去了,这时候来搅我的局。”魔魅的嗓音暗沉低噶,蓝君天喉头滚动,俯身过来面对着自己一身雪白的娇妻。
有些地方的感觉很不错,肌肤相亲总是让他神魂颠倒。
“你出去……”有气无力的喘气,藕臂软软的推拒,很是无力。
“才开始,喔不,我都忘记了开始的味道了,不然……从新来过吧,加上扰了我好事的赔偿,还有我本来的利息,嗯,我看还是先做了再继续算吧!”饿狼扑食一般就吞了过来,这臭男人一张臭脸带着怒气和酸味儿一股脑儿的找着自己的老婆算账!
无辜的阮琳真是恨死了今晚上的电话。好端端的晚间娱乐,被蓝君天宰了一晚上,圆的扁的都试过了,到头来连骨头都不剩的地步让她恨死了那个不争气的黄冬恋。
一大早醒过来,头疼欲裂的男人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宿醉的后果给了苏博文一个惊诧莫名的答案。
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没有任何东西,被单下还有一团物体蠕动,心惊的从床上下来。
赶紧的找衣服穿上,满地凌乱。还有女人的衣服鞋子和丝袜,连内衣内裤都有!
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大床上已经开始动作醒过来的人,一头散乱的头发和一张小方形的脸,长长的眼睫毛搭在眼角,妆容一塌糊涂。
“是你?”苏博文不可置信的眼神,恨死了自己的酒醉糊涂。
醒过神来,看清楚昨晚陪在自己床上的男人,一甩头,趿拉的脑袋算是看明白了面前的男人。
呵!把衣服都穿上了,还真是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