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装什么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们这样生活不好吗?”经历了这么多,其实平平淡淡的就这样过下去,她觉得很好很满足。
“对了,丰原一品在这件事情之后就要——”脑子灵光的女人很讨打的开始了自己的另一轮谈话,这似乎是她的本性。
“少来!你最好聪明点,别这个时候还跟我说那些一分一厘都少不了的商业计划,就算是天大的事也给我放一边去。我们之间的事,我今天非要你吐出来!”下定决心一般,手上的力道加大,怀里的娇躯已经长了一些肉了,摸起来也很舒服。
一拳头打在男人的胸膛上,嘟着嘴赌气一般的愤恨的眼睛看着他。逼自己,他还真是长本事了!
男人有时候狂妄起来也是没脸没皮的。握着阮琳的手的蓝君天一把抓过来她乱动的拳头,双手就被他大掌握住,怎么都扭不开。
接下来的两个人内讧,阮琳很无奈的用嘴咬他的肩膀,让他松开自己,敬酒罚酒都送上了,可是蓝君天还是不满意。
羞愤交加,客厅里的气氛变成了龙虎斗,如同电视机里的影片阿凡达的回播一样,更加的精彩。
“你要我说什么?审判我有意思吗!”气急败坏的女人头发散乱的披散在脑后,高眉杏眼一脸的愁苦。
大气都不喘一下的男人硬是要逼着这个死活不承认的女人,如今倒是好了,恼羞成怒最好。
“我就觉得你这女人和别人不同了。怎么人人都巴不得攀上我,用尽了女人温柔的手段。你却天天睡我床上,惹恼了你还离家出走给我添麻烦,一点都没有女人的模样儿妻子的温柔。你到是说说,你这么倔着你老公我,有意思吗?”有时候还手段强硬的在蓝氏大刀阔斧的改制,却从不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点为人妻的温柔来,就象现在这样强势的困兽一样反抗。
阮琳不是不明白这么黑心肝儿杀仟刀的男人到底要自己怎么样。她一辈子没有服软过,咬着牙才好不容易活到了今天。夫妻既然情投意合,干嘛要亲亲我我腻死人不偿命的说一些肉麻的话。
这不是她的风格!
“嗯——放开我——唔——”挣扎显得徒劳,蜷缩起来的两条腿都用上了。
蓝君天今天非要逼着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大腿一张,一条腿就压了过来,死死地控制了她胡乱踢动的双腿。
政商两界游刃有余的女强人,再怎么强势,阮琳也不得不承认一件男女有别的事情。天生的力气不如人让她额头冒出了虚汗,咬着银牙还是不开口的她受罪的被男人控制着,口口声声的逼着自己说出一些羞死人的话来。
整张脸都红透了,鼻翼大张,大口的呼吸,身体都是热乎乎的冒汗了。阮琳可怜无辜的脸蛋儿怎么都不起作用,这男人真狠心!
没有继续挣扎的喘息,困兽之斗还是没有一点效果,可怜兮兮眼巴巴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哪有你这样的男人,逼着女人要那些不中用的甜言蜜语。”
妥协起来的女人一脸的红润,看着面前的男人的脸,精锐的眼眸闪烁着得意的光彩。他今晚就是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非要缠着自己。
吞了吞口水,喉头滚动的蓝君天看着面前一身凌乱胸腔起伏的小疯子,一脸的得意,等待着她的表现。
狗急了还要跳墙,象急了也要过河。羞愤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让阮琳想起来就红透了耳根的夜晚就是这么度过的。
为了逃避男人的追问,为了让自己掩藏得很好的心不再动摇,为了,更多说不出口的性格使然。
连吃饭都没有心情的阮琳一点都不愿意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固执的她别扭的妥协了,昨晚第一步怎么做的来着?
令人脸红心跳的用嘴伺候他大爷的!就这样才放过自己,瞧着他脸上的得意劲儿,简直就是欠扁。
不过花半里的风向也就两股风。她这西风女主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占了上风,家里洗衣拖地洗碗的家务活儿归他干,买菜也就是两个人顺便才买回家。
可是这几天大有农奴翻身做主的趋势,蓝君天这一股东风眼看着就要压倒过来了。
把碗洗干净了放进碗柜里头,正当她要转身的时候,后背装上了一堵厚墙。
男人熟悉的体香扑进鼻子,这时候最不好意思的阮琳根本就不想和他再这么亲近。
如蛇一般柔软的手臂缠了上来,结实的胸膛抵着她的后背,整个人显得渺小却很合适的陷进了男人的怀抱里。
这两天虽然烦心事一直都没有断过,两个人之间的味道却有些变得腻死人起来。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加上家里就他们两个人,阮琳简直想见着他就躲了。
厨房里也不安生!
“嗯——那个,那个,我下午要去丰原一品。”还有帐务需要处理,眼看着年终了,阮琳记挂的事情很多。
“不着急,午休过后再去。”魔魅的声音喷发着热气,弄得她耳根痒痒的难受。男人缠上了的手绕过她的胸前一推,碗柜的门就关上了。
这明明就是工作日,可是该死的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嚷嚷着要回家吃饭。
这一顿饭算是吃了,可眼下他似乎还要缠上来吃饭后甜点!
受不住这样子的热情,双手放在腰间的大掌上,想要掰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的手掌却动都动不了。
“时间不早了。你放开我,我,我回房间午休。”阮琳说话有些结巴,她都多进厨房能避免面见他就避免了,可是她低估了这该死的男人得寸进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