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看着文案上的东西,阮汝坤心中有数,还是明白面前的未来的儿媳会有多少的本事的。
“听说,苏家已经有一个儿子开始翻身了,是她的亲弟弟苏博文。这门亲事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抓住,到时候蓝家和苏家两家牵扯,成军就是再难以搀扶起来,量他们也不敢做什么。”阮汝坤心力憔悴不已,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的他也不得不衔着烟斗好好的过活了。
他也很累。因为阮成军这么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的闹腾,他的心情一直都不好。
王凤美看着面前也是交心焦虑的老爷,大家都极力的想要在人老之前好好的把事情都处理好,可是力不从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两年,默默无闻的阮家除了这么一个女儿,回头儿子还要结婚,事情的繁杂,还有需要打点的地方那么多,他们谁都没有心力再来承受这些东西了。
“可是,老爷,这婚礼在即,我们筹备了这么久,不知道到时候苏家会不会要求太多的聘礼——”这里面,王凤美秉持一贯的作风,她就是为了儿子,一直以来都是好好的把任何东西都给儿子留着的,谁都不让带走。
阮汝坤衔着烟斗看着远方,他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看法。这些事情都是交代给她来做的,不需要自己操心。
“阮琳一直以来都没有消息,去年流产,今年怎么还是没有消息?”想到这里,阮汝坤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想要做好蓝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后代对于蓝明汉来回说绝对是一件不容许出错的事情。
不知道阮琳最近已经因为工作的劳累而瘦的像一张纸片了,阮汝坤的想法一直以来都是带着别样的目的的。
“说的也是,蓝家的后代,她要是还没有一点消息,我们阮家这里会不会受到牵连?”王凤美想到这件事情,也就打消了和苏家的算盘的注意,对阮琳的关心莫过于就是阮家的生意问题。
上一次阮汝坤找蓝君天要的聘礼都是贵金属期货的融资,那可是很大的一笔油水。
如今事情似乎一直都不错,可是阮琳的态度却很强硬。连签字拨款都是一吹再催,到头来都已经脱了好几个月了。
一笔钱来得不容易,阮汝坤深感自己和女儿的信任很少很低。所以在动用蓝氏的钱的时候,越来越感觉到阻力。
想要别的女儿一样,到了婆家把东西往娘家搬,阮汝坤不打算阮琳有这份心思。
王凤美一提到阮琳,就觉得白养了一直白眼狼儿。加上心情不好,一个劲儿的在阮汝坤面前咒骂不休。
阮家的生意迟早都是要交到阮成军面前的,这样的随着婚期的逼近,阮汝坤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有些疲乏了。
老两口因为这件事情,很多时候都变得郁郁寡欢,阮家自从阮琳大婚之后,难得的在今年恢复了冷清的模样。
回到苏家复命的苏博雅却完全不同,依仗着母亲苏夫人和弟弟苏博文的身份,她很好的掩护在苏家的名利争夺战之内,悄悄的静待时机的成熟。
“博雅,妈妈想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说阮成军是你满意的夫婿,可是他吸毒的事情你都能够容忍,这样的爱是不存在的啊!”苦口婆心的想要把事情都处理好,要不是为了阮家和阮琳的面子,牵扯出来的利益里面,苏夫人其实心里一点都不开心的。
头也不回的摆弄着手里的花盆,看着面前的东西,苏博雅悠哉悠哉的说道,“妈妈,博文想要的东西就是昙花一现,甚至于可以说是天方夜谭。因为蓝秘书长不是阮成军可以比拟的。可是,阮成军现在很听我的话,你这件事情就不要管了。”
纤纤十指优雅的挑弄着面前的盆栽,一大盆的君子兰长势很好。
苏夫人走上前,端庄的容颜比王凤美好了很多。因为儿女的争气,她的心里的担忧都只能算是提醒,并没有过多的干预的成分。
“你是说,这件事情,只要是博文想要争取的还有些困难,你和苏家的婚姻就不是问题?”
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母亲,苏博雅就觉得,其实生在苏家唯一的好处就是时时刻刻都教会了自己怎么掩藏着好好的夺权。
“初春就结婚,妈妈,你认为还有什么问题?”得意的扬着下巴,少有的自信划拨在她的脸上。
苏夫人高兴的点点头,看着里面的东西,她都是很满意的了。只要是女儿喜欢的,她这个时候,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付出并不可怕,唯一可怕的恐怕就是怎么样得到更多。
一直以来,阮琳都觉得花半里的生活是美好的,可是当她回家的路上,被一个冷冷的熟悉到不能够再熟悉的身影挡住去路的时候,一个紧急刹车就下了地。
没想到,在回家的林荫路上,还能够遇到这样的事情。
两个女人站在大道边上,看着面前的彼此,时间真的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冷冷的声音,看着面前装模作样打扮得从容的女人,阮琳觉得有些好笑。
双手环保于胸前,看着面前的文湘,昔日的好友,今日却因为荣华富贵而变得形同陌路。
或许,在人生的道路上,阮琳自己都说不清楚,在钱财地位面前,自己需要做出来的选择是多么的容易被迷惑。
同样是不属于人的穿着打扮,不过文湘这几个月的落拓已经让她没有赶上时尚的步伐了。
她在酒吧里鬼混,做了别人的二—奶,消费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名气。可是生活还是入不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