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心虚的给自己粉饰太平一样,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忘记彼此不开心的过往,冲动也脑残。
满脸的红晕的阮琳耳朵和脸颊,还有转过九十度的头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横扫过了。
都是彼此熟悉的人,谁都知道对方的需求点在什么地方,那样的感觉很棒。蓝君天本来是不敢碰她的,一直以来都是,可是今日不同往日,新仇旧恨还有即将到来的分离让本就小别胜新婚的他们多了别样的情感和需求。
喘息着的阮琳脑子居然没有坏掉,脖子扭到了有些疼,放弃挣扎的她任由这个上下其手的男人一只手捧着自己的脑袋不停的贪婪的索求,花瓣一样的嘴唇得到了一丝空隙。
红唇微动,却已经说不出话来。晕黄的灯光下,迷醉的双眼都已经睁不开了,嗓音更是破碎不堪,“都是——你——惹我——生气,你混蛋——”
蓝君天怎么会这个时候犯错误呢,当然是除了沉默意外选择另一个方式回答了,“没人敢跟你比——嗯——老婆是我的,老公从来都是老婆的,所以我一直都是你的——嗯——你还记着那事儿,好没天理,我那是被人算计的!”
这动作和语言并用的时候,蓝君天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在这种合合双修的时候,没有谁和谁的区别,至少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变得越来越小了。
把脸埋进了枕头,由着他胡作非为,阮琳的手却主动的狠狠的下了狠劲儿的揪着男人的臀部报复。
“嗷——”没想到趁此不备就受袭,缴械投降的蓝君天一口咬在了阮琳的肩膀上,泄愤一样的颤抖着牙齿却只是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温热的气息在热气弥漫的床上蔓延,肌肤的温度和身体的脉动几乎是一起的。就此的回味让两个人舒服的叹气,彼此依偎着释放了情绪,没有了那些芥蒂。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拉拢身后的床单给两个人盖上,杯子下的他们还是不离不弃。
参与这件事情四个小心脏跳动的频率也不低,闹腾的在父母的手掌下鼓鼓的跳动。
没想到怀孕的时候做这种事情这么有趣,阮琳有些感动,轻柔的和男人的手一起纠缠着放在腹部。两个人都会心的一笑。
伸出手的阮琳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浑身热汗排除之后通体舒畅很多,一肚子的怨气都消失得不见踪影了,骨头都有了精神,脑子也不再是钻牛角尖了。
“你说你被算计了?”很突兀的一句话,显然是她还就挂着这件事情。
蓝君天很受伤,这简直就是解开自己的伤疤。他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给老婆做一个了解,显示自己的不高兴。
“我不想对过去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甚至还被你记挂着!”又是一口咬在了阮琳的后背上,稍稍的加重了力道,带着泄愤的口气。
“嘶——”阮琳吃痛。享受过了,大腹便便的她躺在男人的前面也不再是心情抑郁或者激动了,而是用脑子思考这里面的不凑巧。
似乎总有什么事情自己是不知道的,阮琳总觉得有事情拼凑不到一起,所以也没有困顿的睡过去。
身后的男人低低的叹气,不得不交代自己和情敌的对峙的事情。
“路易想要你,他想要和你在一起,想要拆散我们,就跟苏博文和柳允儿一样。”或许老实的交代会让自己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有一个保障,一个来自于妻子的忠诚的保障。
阮琳身体明显的一僵,躺着思考的她还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翻身的动作惊扰到了蓝君天。
起身的他们开诚布公的在这个时候谈话,惹得蓝君天很不舒服,似乎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似的,还有些事情是自己没有喂饱这个小女人的。
“路易是个好友,怎么和你杠上了?”轻柔的抚摸着被单下的肚子,阮琳幽幽的叹息,脸上的红晕未退。
逛着膀子的男人也有些好胜的心态,此时更是不讲理的把手伸进了越来越变大的胸脯面前,占有的动作很明显的宣示着自己的主动权。
“哼!他还想要我的孩子改名换姓史密斯呢!”咬牙切齿的蓝君天如实的吐露了这件事情,脸上冷肃的神情像是要杀之而后快似的。
阮琳惊诧的转脸看着面前的男人,“怎么会这样?”
脑袋凑得很近,嘴上没有急着回答的蓝君天轻咬着老婆的下巴和鼻子,来到了甜美的嘴唇,“男人的世界总是女人无法想像的残酷,所以我不想要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让他钻了空子。答应我,为了咱们的孩子,跟我回去吧,这是刚才才改变的主意。”
“嗯——可是——可是很危险啊!”尾音被尖叫着拉长,阮琳有些脑子短路了。
蓝君天突然的改变主意,这让她多少有些不适应。毕竟孩子是四胞胎,他们都是担心的不敢做出任何的动作的。单胞胎的孩子七个月就不允许上飞机了,四胞胎多半会早产,大概三十一周就会生产,显然如今的她不合适。
“嗯!”一下子又咬到了阮琳的肩膀上,蓝君天也有些泄气,闷着头不吭声了。
这是冲动的决定,是他们自己都知道冲动了的决定。
大床上又变得静默起来,没有人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的事情是他们所不能够掌控的。商场上呼风唤雨惯了,阮琳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束缚了。
情变,一个多么陌生的名词。在前一刻还在计较男人的夜不归宿的事情的时候,这一刻却在迷茫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被人关心呵护之后就变心的进入别人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