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冬恋气馁的看着面前的阮琳,羞红的脸显示着她的不甘心和心情沮丧。
一想起自己那段过往,就在不久前的时候,就觉得丢人。
“哼!你怎么不学学蓝君天遇见的那个骚狐狸,在男人的领口印上口红。”说道这里,阮琳不是不气愤自己的男人被人亲近揉摸的,她的占有欲可不是一般的强,只是很会动脑子不急躁不泼辣的责骂而已,“不过也是,沈子铭没有家室,你干了那些也没用。换做是别的女人,多半都已经生气起来了,可我就是不生气,我还高兴,我高兴她没得逞!”
说道激动处,黄冬恋才算是看清楚了阮琳的真面目。
“好家伙,你可别激动啊,不就是人家没得逞想要气气你吗,事情都过去了,人都走了,你事后跟我说起来还这么激动,别伤了身子。”蹲跪在地上,黄冬恋赶紧的安抚阮琳,孕妇的脾气可真是暴躁易怒啊!
端过来一杯水,阮琳顺了顺气,看着面前的黄冬恋,心情才平复起来。
她其实隐忍好久了,所以没两天就破例,赌气的要让蓝君天尝一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的味道。那一晚的事情发生起来看似顺理成章,其实阮琳不舒服的倔性子在作祟而已,蓝君天当然是不清楚的。
男人有时候挺傻的,真正的管理好一个家庭的还是女人。虽然自己怀孕在身,不代表重心都转移到了孩子身上。蓝君天的需求和隐忍她看在眼里,居然有人公然的挑衅,她当然是要接招了。就算是露水姻缘的骚狐狸,她阮琳也不是不吃醋的!
黄冬恋一直注意着孕妇女王的动静,好在这事情明招暗箭总算是被阮琳击败了,还让蓝君天带着警惕心回国,也算是一箭双雕了。可是女王的脾气还真是不好说,说变就变。
B市的天空是静默的,却让蓝君天感受到了风平浪静的表面下不安的躁动。
提着行李箱进门,勤务人员收拾好了东西就离开了。蓝君天独子提着自己的行礼上了楼,房间里还是一周前的模样。
花半里的家没有女主人太久了,房间里的东西还是保留着阮琳离开时候的模样。
或许时间久了就可以看得见一些东西的改变了。蓝君天迅捷的把衣服和物品放进衣柜里,扫视自己的卧房,觉得每一个角落都有些生疏起来。墙角的距离最明显,似乎自己没有见过的那种棱角分明。
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哗啦啦的流水清理着自己的身体,温水洗去一身的疲乏。
走出浴室,坐在大床上,看着宽大舒适的大床,嗤笑一声,水珠从头上低落,脖子上挂着的围巾让光着膀子的蓝君天看起来很是清爽性感。
抹干净了脸上的水珠,眉毛有些凌乱,眼圈上还有些疲乏的样子。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熟练的拨通了牢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那边柔柔软软的声音响起,蓝君天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明显。
“老婆,我到家里,洗了个澡就想你了。”表情越加温柔,蓝君天沉重的心情像是注射了兴奋剂,又开始鼓动起来了。
越洋电话很贵,换做之前阮琳的性子,绝对不会让白花花的银子浪费在这样毫无疑义的对话上。
电话里静默的空气都是甜丝丝的,似乎两个人之间还是亲密的面对着面谈话。
“放心吧,君天,在家里等我好消息,我和孩子们都很好,妈妈已经过来了,就在我身边。要不要让妈妈给你通电话?”
房间里的蓝君天温柔的一笑,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大床,听着耳边老婆的声音,觉得此刻的自己其实就是一个远离家的男人似的。虽然离家的是阮琳,可是有孩子有老婆的地方无形中就成为了一个家了。
电话里头,蓝夫人倒是细心的交代了很多事情。她和张嫂已经到达了,是蓝君天离开的第二天天亮就到达的,对法国还算是熟悉。
毕竟蓝夫人是大户人家,出门旅行自然不必说了,在社交上也有过法国情缘。
蓝君天放心的挂断了电话,不想要自己和阮琳的电话被老妈盯着,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仰着头瘫倒在大床上,双臂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的蓝君天有些心里空荡荡起来。
他是不是应该有一些生活上的充实了呢。继续过着之前枯燥的生活,连自己的老婆都不在身边,冰箱里都是啤酒和下酒菜。一想起来就觉得生活突然之间变得没有意思了。
幽幽的叹气的蓝君天在筹谋自己的生活怎么熬过这两个月的时候,在B市的另一边却已经上演出了一场华丽的转变。
眼看着晚宴即将开始,此时的柳允儿第一手消息就知道才离开的蓝君天就已经回来了。因为消息是难以到手的,她没想到蓝君天的出差居然还伴随着假期。
晚上的宴会是柳允儿挽着苏博文去的,只是让她震惊的是,苏博文居然让自己在宴会上不管见到什么人都不要大动干戈,要忍耐得住。
“你什么意思,这一次好不容易庆祝南山矿产的风平浪静,你怎么像是在给我打预防针呢?”挽着苏博文的手臂,优雅高贵的柳允儿粉红的红唇轻吐,在苏博文的耳边轻柔的问道。
苏博文绅士一般浅笑着看着面前的众人,今天的苏家宴会是风云暗涌,他也是极力拉拢身边扶持自己的人不要露了马脚才好。
看着面前的一众人的恭维,苏博文劫后余生的感觉很明显,不过,对于身边的柳允儿对自己的话的警示还是没有领会道,不免有些不耐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