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君天睿智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女人,自己的老婆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免不得有些整整的不知所措起来了。
或许生活就是无奈的吧,至少蓝君天觉得自己的生活其实就是一种调解不完的甜蜜的麻烦。
是啊,按照阮琳的话说,如果这都不能够让自己相信,那苏博文又算什么呢?
“需要朋友?”酒色的红唇轻抿,看着面前的小脸,蓝君天记在了心上,“非他不可?”
这话简直就是挖了一个坑给阮琳跳!一瞪眼,看着面前的男人,阮琳猛地不停地翻白眼,嘟着嘴,偏头不理睬他了。
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女人。换了一个姿势,搂抱着她坐在了舒适的大床上,蓝君天母鸡护小鸡似的看着她,亲吻她的唇舍。
一点一点的轻吻,阮琳不甘示弱的反击,不过后果显然就是自付的了。
喘息着看着面前的男人,阮琳一点都不想要给自己找麻烦了。双手轻轻的一推,蓝君天就乖乖的放开她了,像是呵宠着自己怀里的珍宝一般,不再是霸道的不可一世和狂妄了。
深幽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宠溺的感觉,温暖如同这个春季。
“哼!干嘛啊你,非要挖一个坑给我跳你才满意是不是?哼!就你这号的臭脾气,我打——”人来得话没有说完,就被阻止了。
拳头又握起来了,蓝君天一把抓住了她,“老婆,这样的姿态可不好,你要是继续这么做,小心我打——不,我不能打你,省得你跟那些乡下的媳妇儿似的学会了逃跑。”眼眸里的褐色凝重的开始思考起来,看着面前的老婆,幽幽的感叹道,“算了,我这辈子就被你吃得死死的,你要的我都给你行了吧?”
“什么叫你要的我都给你,我——”羞红的一张脸,看着面前的男人,阮琳立马就要开始反驳了。
她现在确实不缺什么,可是物质不再是她曾经视钱如命的拜金女的渴求了。
“好了好了,你说的就算,但是你不能够抛弃我,不能够背叛我,我就答应你的要求。”肃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人,蓝君天一双褐色的瞳眸看着面前的她,心里打翻了五味瓶。
这样的狂妄的口气,说白了就是妥协,是一种无理由的妥协。她要对自己干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绝对的要服从就是蓝君天的本意了。
“我要和苏博文做朋友,和认识你之前的一样。你也知道了,姜浩才是重点,我都已经打压他了,你就要有点大度的肚量。我贫贱的时候,你都没有出现——呃——咳咳——其实,也不是,反正,我们只是一般的知己。我是他的红颜知己,他是我的蓝颜知己——”掰着指头核算的阮琳猛地一下停止了说话,被男人给阻止了。
“够了!”看着面前翻来覆去说什么知己知己的,蓝君天就受不了。强忍着一股子的怒气,闷气,和臭脾气,看着怀里放肆的说话的老婆,胸腔鼓动,脸色阴沉,却吐出一口的阴气,“不许过多的然他参与我们的生活,只是普通朋友。他曾经和你合伙在丰原一品的时候,你们的见面频率是多少,如今还是多少,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省得面前的女人总是嚷嚷着没有朋友。苏博文早晚就是个祸害,是个不折不扣的祸害。但是阮琳的心和自己的爱情紧密的链接在一起。就像姜浩一样,苏博文算不了什么。所以,蓝君天做出了最大程度的让步。
看着面前的男人,蓝君天一下子变得这么的通情达理,阮琳觉得还是很甜蜜的。
脸上挂着贼贼的笑,看着面前的男人,觉得自己活着还是甜蜜的。没有紧紧的挟持起来,而是有了自己珍惜的友情和爱情,这一点上,不是一般的如同蓝君天一样身份地位的男人能够忍受得了的。
或许生活里很多人不以为意。但是蓝君天的个性,阮琳清楚,只有自己这么做了,他才会很好的和自己的生活挂钩,放开自己的手去联络自己一直以来的几年的朋友。
看着面前小女人得意的嘴脸。蓝君天打出一口气,看着她松垮的睡袍,一点的QING—欲都没有,心疼的把她一把推倒在了大床上,粗鲁却不失温柔的命令道,“躺好,别高兴太早,要是被我发现一点的猫腻,小心我饶不了你。等着,我给你找特用药来。”
说完,披着睡袍下床,连床单都一起换掉了。
阮琳笑盈盈的看着属于自己的男人最伟大的让步,心里美滋滋的觉得好幸福。
“我保证,本来就没有什么嘛——”话没有说完,赶紧的闭嘴了。
回头一个厉眼看过来,寒刀一样的锋芒。蓝君天忍着一口气,看着面前的老婆,拿着手里的床单,到了浴室里面去。
女人受罪之后还有这等待遇的,阮琳真的是属于少见的幸运儿了。
舒适的躺在大床上,张开双腿,让男人好好的给自己上药,清洗,然后又上药,据说这样会减少疼痛,只是阮琳就一个人就这么干。
干完事情的蓝君天有些郁闷的说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伤口需要几天才可以好。”
也不知道是惋惜自己的福利不能够享受,还是惋惜阮琳的身体不舒服,反正听进了阮琳的耳朵里,就变得有些的意味儿了。
很久不见的黄冬恋已经开始自己的浪漫之行了,她的生活里面从来都是一个劲儿的追逐沈子铭。
本来好端端的生活,一直以来都是最美好的回忆。可是遇到了榆木脑袋的李奥,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