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简单的家常晚餐就此告一段落,留下了男人一肚子的无名火沸腾。
像这样难得清静的时候,孩子们不再是家里的主角,蓝君天就开始作怪起来了。老婆动不动在自己面前甩身材,走个路甩甩头都能够让他烈火焚心,大晚上的,花半里就只有他们两个,蓝君天不想干什么都不行。
嘴角微翘,带着笑,脚步轻松欢快,心里指不定的在想着他书房博古架里最隐秘的地方藏起来的春宫画上面的某个片段呢。
他们的书房都是分开的,阮琳有自己的事业,如今顺风顺水,一路上都行的顺利,只不过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每天还是要查一查业务进行情况的。
虽然可以给自己找一个职业经理人,其余所有事情都可以一手包办,坐享其成即可。但是阮琳从不是偷工减料的主,哪怕是最艰难最繁忙的时候,她也是好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的人。
书房的门被悄悄的打开,才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门缝,里面就传来了女人的说话声。
现在是视频会议时间,阮琳的工作和国外的资产都已经有所涉及,少出国的她总是视频上解决一切事情。
“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他是我朋友,我们还有更多的业务需要开创,至于这件事情,我另有安排。”说的话模棱两可,还有着女人独断专行的作风。
蓝君天鼻端冷哼,夫妻这几年,怎么不知道阮琳的话里面的意思。
打开门,悄悄进去,看着面前的老婆,蓝君天的心里一百八十个不爽快了。
关掉了视频会议,阮琳转过身来,一早就知道有动静。家里现在冷清得很,谁要是动一动,都能够发出响声。
笑看着找进门来的男人,阮琳早就知道他神出鬼没的居心不良了。
“随便闯进阮总的书房,可是要挨罚的,怎么,家里没人了,你就随便了是不是?”嗲着声音调侃面前的男人,不同于之前的会议模样。
看着身着家居服的老婆,蓝君天有些痒痒的说道,“我随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不是吗,老婆?”
这臭男人,现在连说话都不分场合了,阮琳脸色酡红,羞涩的转过脸去,看着面前的男人就觉得越来越不正经。
凑过来,搂抱着她,心里的一肚子火可是几种味儿都有呢,不过最先解决的,还是烈火比较好,那些怒气横生的事情往往都是事后来解决的。
“你的手——”阮琳出声阻止,巧笑着一张酡红的脸半推半拒。
眼睛扫过面前的桌面,书房里头见不到那些碍眼的摄像头一样的东西,灵光一闪,蓝君天倒是想起了一些东西来,咬着女人的耳朵根子说道,“把电脑关掉多可惜,不过我想,我们之间的事情其实还是可以做成录影带的,毕竟等我们老了,将来也好看着这些东西回味一下。”
这男人随时随地想到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亲密行为,还要想着后辈子把这些当作回忆。
阮琳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杏眼圆瞪。这几年,生活滋润了她,过日子的时候最讨厌的事情一向都不会发生,不过此时还是接受不了男人的提议。
“嗯——不可——嗯——这事情——不——我——不同意。”说话都已经结巴了,两个彼此熟悉的人凑合在一起就是要擦枪走火的。
得意的看着椅子上的老婆难以自制,蓝君天哼笑着怂恿,“要嘛——要嘛——那样才好玩儿啊。”
男人没脸没皮起来真的是一件让人羞愤的事情。阮琳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好气又好笑的双手无力推拒,呼吸不均的看着桌面上的电脑,幸好没有摄像头。
这事情不可以不防范的,毕竟孩子们不在家,两个人随便了些也是人之常情,可是要流传出去就不好办了。往往最不起眼的小事情,花边新闻也可以把他们的努力打击得难以翻身。
“嗯——你要是敢让我和那些明星一样的艳照流传出去,我杀了你——啊——”一只手已经开始做鬼了,阮琳受不住的哼哼。
蓝君天笑看着面前的老婆,心里一百八十个犯抽,就是想要欺负她,逗宁她。
书房里很安静,少有人过来打扰,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人赶过来打扰。没有孩子的日子里,家里除了钟点工一样准时出现的佣人,别的都没有,比云杉别墅的生活还要舒服随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蓝君天就是这么干的。
看着面前酡红的脸色的老婆,蓝君天的心里高兴异常,手上不老实的乱来一通,手感好,还赏心悦目,这几年没有少了他一点的兴趣。
地上零散的小裤子早就变成了好几块破布,衬衫和领带挂在了桌角,白色的水在椅子上也沾染了,曾亮如新的桌面模糊的投射出两个人的影子。纠缠不休的两个人就这么屈身在椅子上妖精打架起来。
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了桌面上,激动到不行的阮琳有些慌乱起来,速度太快总是冲撞到她的身体,前前后后的让她有些保持不了自己的状态。
白皙的手完好无损,不过手臂上却红痕斑驳,更别说顺着手臂还能够看见更多的东西了。白皙的皮肤上青筋清晰可见,女人的手臂总是没有多少LI量的,垂死挣扎的阮琳难受的用一只手支撑自己不让自己随着椅子向后退,五指死死地扣着桌面,另一只手牢牢地反扣了男人的肩膀,四仰八叉的样子展现无余,更加的惹火了蓝君天。
双眸血色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完全就不记得她是谁一样,豹子一样的蛮横起来,身下的动作快了好多,撞击得阮琳心都空了似的,哑着嗓子苦苦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