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半小时不到的时间里,阮琳心都要被啜穿了一般,无奈的伸出手拍打着男人的脸,求他慢一点缓一点,求他回——家!
眼看着大中午的还是有一个多小时,蓝君天草草的结束了他的这一场戏,YAO着老婆的耳根子说道,“还没有第一轮结束呢,这么早撵我回家,那下午怎么办?”
“嗯——不上——班了——嗯——”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可恨的男人。
“你说的可不算!”话里有话,两个人结婚多年,阮琳不是不懂的。
“嗯——嗯——饶了我,我——嗯——错了——老公,——君天——祖宗啊——”一边求饶,一边哭哈哈的躲闪着笑看着面前的男人,阮琳恨死了自己的无力,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放软话那是必须的,不仅要对着男人说软话,还要对着他讨好谄媚才可以。至于结局,她根本就没资格来讲条件的。
一把抱起自己的老婆,蓝君天草草的结束,并且不死心的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点就打发我了,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过,我还是喜欢在办公室里——嗷——”
阮琳才有些清醒过来,一拳头打过去,羞愤交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要不是他一直对自己这么横着来,她才不管他什么秘书长呢,真应该拳头散开变成鹰爪,一把抓在他的脸上,毁了他这一张邪魅讨人厌的脸!
回家的日子不好过的,真的,至少阮琳知道这里面不好过意味着什么。
“嘭——”的一声,大门被甩着关闭了,阮琳的心肝儿都CHAN都起来。快步的扔下手里的包包往自己的房间里逃跑,一路上都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人掐着的感觉令阮琳很难受,呼吸都困难。
后背如同麦芒一样,男人的眼光总是紧紧地盯着自己,令阮琳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人无形中抓握在手一般。
蓝君天邪邪的看着女人逃也似的往楼上跑,家里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人,碍眼的一个都不在,短暂的热闹过后就属于他的世界了。
在自己的绝对自由发挥的地盘上,蓝君天不介意用自己高调的身价随意的蹂躏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才是怪事,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一步一步缓缓地顶着帐篷往楼上走,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听得见男人的脚步声,却特意的加大了响声。
阮琳看着面前的房门,心都已经提起来了,背对着房门口DI着不让人来。这样掩耳盗铃的方式她用过好多次,不过历来都是失败告终。
握着门把手,蓝君天没想到居然被反锁了房门,她还真是心虚到了这个地步呢。嘴角邪笑,一脸的阴险表情,如同地域的恶魔一般,不放过任何让自己不开心的人和事,誓死也要讨回一个公道。
她的反应每一步都会是蓝君天判断阮琳的标准,越是心虚的表现越是让男人觉得她这一次过分的见面了路易说了一些事情。
不就是一顿饭吗,阮琳都已经在他的办公室付出代价了。门里侧的女人恐慌起来,心里有些怔怔的害怕和不舒服。
小气的男人是不会讲条件的,至少蓝君天就是这么想的。
看着面前的房门,一脸的阴沉,今天真的要好好打算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了,否则动不动就去吃饭应酬,还能够和自己的危险敌人一起!真是欠教训的女人。
一把拉开了房门的锁,蓝君天闯进房门的时候,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嘴角的笑意扩大了,怒气早就烟消云散,多的就是他对这个机灵古怪的女人的赞赏。
很好,她不会轻易就范,这就是自己的女人,懂得应和男人的胃口。
房间里只有蓝君天一个人走动的脚步声,一声一声的敲击在阮琳的心窝里,激动得心脏跳动都败露了她的行踪。卧房说起来不大,但绝对不小。
至于这卧房到底有什么值得男人兜兜转转的就是不把人揪出来的,阮琳不知道,但是心已经紧缩了。她还是有些害怕的,在办公室的那一场戏已经让她有些心肝疼了,害怕的听着男人缓步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躲在角落里的阮琳站起身都没有力气了。
似乎很懂得怎么把握阮琳的每一个心态,蓝君天轻巧的脱了自己的领带衬衫和皮带,滑落一地的都是他的衣服,身上没有穿一点东西的他结实的骨骼和强健的体魄,加上年过而立的男人特有的成熟的味道,足够迷死人了。
阮琳可是没心情欣赏这些的,因为她已经受不住被追杀一般的心里压力了。站出来,乖乖的闷着头不说话,看着地面,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表情——你想怎么着吧,我认了。
就这样的一种状态,阮琳看着面前的地毯,光着脚丫子的她在奔跑的时候鞋子都掉了。在办公室里丝袜都已经碎裂的扔进了垃圾桶,回家连鞋子都掉了,也就只好光—脚丫了。
吞了吞口水,缓步矫健的走过去,一只手轻轻的抬起女人的下巴,两人对视,眼神交汇之间,看着彼此的眼神。
一个霸道邪魅带着三分怒气和火气,一个却是胆小怯懦心思空灵的难受。
“说,你都答应什么了?”虽然知道路易的小把戏,不过信心满满的蓝君天不至于这一点状况都看不出来,知道面前的女人的心是自己的,人也是,那个路易不过是个想要喝口汤的男人,他吝啬的不愿意施舍。
“没,没什么——嗯——”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变了变,阮琳心虚的继续说道,“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他靠近我,但是我们只是朋友。我答应他让他的妹妹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