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时期,一个受到伤害的叶菲,青春正茂,一开始就指认并且对蓝君天怀恨在心。这件事情不能够被人知晓,在蓝明汉的操作下,当即就用同样的手法,买通了一直叫嚷着自己无辜的叶菲,把这件事情从新家伙到另一个对手身上。
因为处理得当,加上当时蓝氏一手掌权的蓝明汉的全力相助,自然是轻松的搞定了。不过作为受害者,叶菲理所应当的认为,蓝氏的蓝君天欠着自己的那一个清白。
十年过去,即便物是人非,可是叶菲趁此机会找过来,也同样的让蓝君天头疼不已,不好轻易的决断。因为,她叶菲已经不再是一个宾馆的服务生了,而是高家的媳妇儿!
拥有了身家的叶菲,这一段牵扯的故事如同勾搭上了蓝秘书长这支绩优股!而且是蓝君天不可告人的历史!
阮琳很介怀,得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冷笑一声,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丈夫。谁知道他当年到底做过没有做过,她总是心里慌张起来,对自己有些没有信心了。
她很快就要女人三十了,阮琳的心情说不出的恐慌无助。自己的丈夫面对复杂的男女关系,她不是不知道站在他的身边的,只是心里总是敏感多疑起来,多疑到了对自己没有信心的地步。
和自信骄傲甚至高傲的叶菲相比,阮琳恐慌。她恐慌自己曾经没有过早的见到这个男人,没有过早的参与他的事情,没有过早的和他在一起!
“两万。诶,你最近都干些什么啊?怎么住进了宾馆里了?”手脚利索的黄冬恋关心的问道,一双眼睛看着面前的阮琳,精明的她在麻将桌上最是脑子灵活。
“还行吧,家里头冷清,没有一个人。我住总统套房挺合适的,至少我有那个本事!”阮琳赌气一般的说道,手上的麻将子儿是迷你型的,粉红色的麻将背和奶白色的麻将面相一看就是女性的最爱,“一饼,该你了。”
桌面上的沈子怡也来了,他们三个人一桌麻将,照样打全局。
沈子怡看着手里的麻将,都是最好的牌,可是没有一个敢出手的,害怕出门就点炮不划算。有些忧郁的沈子怡看着面前的麻将思索起来,黄冬恋就趁机说说话了。
桌子底下的尖尖的高跟鞋戳着面前一脸的赌气的阮琳,黄冬恋怎么看怎么这个女人如今在比什么似的呢。
“行了吧你,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啊,你这跟谁赌气呢你,叶菲不就是一个曾年旧事儿吗?你说是吧,子怡?”转脸,把话题抛给了对面小心思索的沈子怡。
沈子怡一直以来都是和黄冬恋交好的人,这一次黄冬恋叫她过来,其实也是有一些事情的。今天打麻将只是借口,没有人把心思放在打麻将上面。
阮琳回到这里第二天,她黄冬恋就拉拢了沈子怡过来。如今女儿已经上中学了,寄宿在学校里头,她一个人领着前夫的赡养费,加上家族的分红,过得还算是安稳不愁吃穿。
辞退了席美乐的工作,沈子怡彻底告别了勾心斗角的职场。如今一天到晚就和黄冬恋老朋友似的打麻将,贵妇人的生活养得白白嫩嫩的。
“是啊,那个女人我认识。”抬眼看着面前的阮琳,修长的指甲扣着平滑光洁的迷你小麻将,发出“吱——”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的阮琳。
沈子怡和阮琳不算是很熟,不过也是上流社会为数不多没有利益牵扯的熟人了。阮琳不轻易结交朋友,倒是同样为人母的她对沈子怡放松了一些戒备,也邀请沈子怡进入名额有限的真善美德集协会,彼此算是一个朋友了。
这个沈子怡是沈子铭的亲姐姐,也是出身上流社会的人,如今过着这样悠闲的日子,曾经的叱咤职场的经历比他们都要年长几岁的。阮琳倒是意识到今天沈子怡的到来意味着什么,估计就是黄冬恋拉过来的吧。
看着面前的女人,阮琳仔细的认真的听到。
“其实,阮琳你不用介意的。”沈子怡小心的措辞,不过和阮琳的熟悉也足够她直接唤阮琳的名字了,“那件事情在当时,我听说过,也都是弟弟那时候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听说的。当时我看着子铭进进出出的,也不知道什么事儿,还带着一个女人出现过,他悄悄的安排那个女人到家里躲避,后来呀,我就看见子铭把她送出去,那件事情发生在同一天晚上的。当时我是加班回家撞见的,说是让我保密不要说出去,这事情我直到今天才跟你说的。”一边出牌,一边看着面前的阮琳,沈子怡小心翼翼的回顾曾经看到的事情,但仅仅是这一点。
阮琳眼睛里疑惑闪过,顺藤摸瓜的想事情,看着面前的沈子怡,也知道这事情多少会牵扯到沈家。
“那后来呢?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叶菲?一个晚上躲避,有什么用啊,还不如直接送走呢!”黄冬恋此时像是在听冒险的过去的故事一般,还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沈子怡。
阮琳也竖着耳朵听,仔细的辨别这中间的区别。
看着面前的阮琳和黄冬恋,沈子怡浅笑一下,都快四十的人了,比面前的两个人都要年纪大一些,笑看着面前的阮琳和黄冬恋,娓娓道来,“后来的事情很少啊。我就只是加班撞见了,要不是子铭言辞警告我小心,不然我也不会记得。第二天的时候,我就看见报纸头条上的消息,某某即将很有希望上任的人大代表因为强奸罪给逮捕了。”
这件事情,阮琳已经查出来了,和沈子怡说得话严丝合缝,没有多少差别。不过唯一可以证明的就是,沈子铭确实参与了进来。而沈子铭的一举一动无一不是蓝君天的影子,看来真的是这样,有了预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