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话音落下后,一个阴沉的男子声音响起:“你个小娘们,可别乱说话,不想回礼是不是?那你刚才别接钱啊,现在接了又说钱是假的,你这是欺负咱少数民族的朋友呗!”
“我不缺这点钱,但你们就是在骗人好不好。”
话刚说完,我感觉这一块的光线暗了一下,想都不用想,这几个人肯定是围拢过来了。
“警告你一次,赶紧回礼,我在银行工作,我知道这是真的,刚才我都用验钞机验过了,你个小姑娘家家的,知道什么?”
“你们就是在......”
女孩还想说话,我睁开眼伸手拉了一把女孩,一个没防备,这女孩被拉的“哎呀”一声,后面的话就没说出来。我看到眼前这四个人,都在三十多岁,脸上的神色,此时都有些阴沉,看了眼那个乌里哇啦在说话的人,我准备赌再赌三包辣条,他要真是个新僵人,我绝对就是外星来客。
“几位大哥,我妹子不懂事,别和她一般见识。这欧元,肯定是真的,这礼钱,说什么也得回给这少数民族的朋友。”
说着话,我掏出二百块钱递了过去,女孩拉了一下我递钱的手腕,开口说道:“大叔,你刚才耍我啊,你根本就不是聋哑人。他们就是骗人的,不能回这钱,我有真的欧元压钱包呢,不信我拿给你看看。”
说着话,女孩就要去掏自己的钱包,我心里有些无奈的想着,这个智障女孩,究竟是怎么才活到现在的?整个就傻到无边无际了,我这真是手长的拉不住命短的了啊。
“吆喝,她叫你大叔,你说她是你妹子,你怎么不说她是你老婆呢?脸上有个疤,你就想冒充大哥出来管事啊?一边玩去哈,****,我看你这小娘们就是不想回礼钱!”
这人说着话,抬手就向女孩扇来,眯了一下眼睛,我尽量向车后座靠了靠,借着力道,右手猛然伸出,这人的手在离女孩脸颊不过还有几寸距离的时候,被我给握住了手腕。
女孩见这人要动手,脸色白了一下,开口说道:“怎么,你们还想打人,司机师傅,你直接把车开派出所去,让警察看看这钱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就不信了,车上这多人,还怕了你们几个骗子?”
女孩话说完,却看到刚才接钱还没回礼的人纷纷将那特别“值钱”的欧元都揉皱了往车座和地上藏,但却没一个开口说话的。皱了下眉头,我冷冷的对女孩开口喝道:“你给我闭嘴!”话语落下,我见这四个人就要动手,而我后背感觉都有冷汗流下来了,腹部和大腿根那是真疼的不行了。“先TM别动手,听说过柳仓的苏邪吗?”
我话一出口,那个所谓的新僵人皱了下眉头,瞬间拦住了其他几个同伴。我把攥着的对方手腕松开,心里暗自想着,真日了狗一样的刺激,我都快佩服自己这急智了。刚才我也是赌一把,我记得李青文和苏邪说大桥县有个叫老中医,苏邪瞬间就说出那个老中医叫李文庙,我估计苏邪是来过大桥县,就拿苏邪这名字看看好用不好用,没想到,还真TM歪打正着把这几个人唬住了。
“你是苏邪?”刚才动手要闪女孩耳光的那高个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我问了一句。
“有必要冒充吗?你手劲还算可以,只是,在我面前,还真算不上什么。要不,你再试试能不能闪她耳光?”我这时候只能强行装一波苏邪了,见这几个人脸上的神色有些犹豫,我冷冷的开口说道:“我来这,本不想惹事,但现在你们非逼我亮名号,这二百块钱的什么回礼钱我肯定是不给了,你们想要动手,随便!”说着话,我把刚才准备给女孩代给的钱收回了兜里。
高个男子看了一眼自己刚才被我握住的手腕,转身向那个一直在装大树的女售票员喊道:“停车,我们到地方了!”
车停下来,这四个人陆续下了车,刚才回了礼钱的,都是一脸苦瓜模样,但也没敢去拦这四个人,没回礼的,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真是服了,一车上大部分都是大老爷们,竟然除了他,没个敢吱声的,你们也算男人?大叔,呀,你怎么啦?”
此时,我就感觉腹部当初受伤的地方,扯着大腿根的筋疼的就像有钢针在扎一样,我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去医院几次也没检查出毛病,但就是不敢发力,和半残废差不多,刚才强行抓住那人的手腕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刚才这些人,肯定是只听说过苏邪,并没有见过真人,我估计苏邪在大桥还真有什么光辉历史,把这些人唬住了,要不然,我TM指定得****成****。
将头靠在前边的车座上,我脸上的汗一滴滴落了下来,疼痛之下,我咬着牙对这女孩喝了一声;“闭上你的嘴!”
女孩听到我的话,又看了一眼我脸上的神色,倒是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却是递过来一包纸巾,我感觉疼痛已经渐渐要下去,接过纸巾擦了下脸。女孩又递过来一瓶脉动,开口说道:“大叔,喝点水吧,你这是怎么了啊。”
我皱了下眉头,直接没再搭理这女孩,侧头闭上了眼睛,听到车上有些人还在讨论这欧元是不是真的呢,我也是无语,这TM都什么智商。
到了大桥县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车上的人陆续开始往下走,女孩碰了一下我,开口说道:“大叔,到地方了,你别睡了!”
要不是看这女孩穿着白衣服,有几分翟念冷的模样,我估计忍不住要爆粗口了。睁开眼睛,冷冷的说道:“你在这装大树,我从你身上飞过去啊?”
女孩怔了一下,从车座上站起来让开了位置,我站起身来,觉得筋一抽疼,双腿发软险些跌倒,扶着了车座稳了稳,女孩皱了下眉头,开口说道:“你没事吧,大叔!”
我直接不搭理这女孩,扶着车座向外面走去,到了车门前,一个踉跄,我半跪在了地面上,我心里一阵发狠,要是李文庙也看不出我是什么毛病,我直接就TM买上老鼠药死了算了,就我现在的样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感觉自己被人扶起,看了一眼,是那女孩。
“大叔,你这怎么像肾被掏空了的样子呢?”
听到这话,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又跌倒,这绝对是个神经病中的极品。我抽出手,向外边走了出去。
“唉,开玩笑呢大叔,就是开个玩笑啊。你还生气了,你去哪啊?你不说你是柳仓的吗,你对这地方也不熟吧,你晚上住哪啊?我跟你说哈,你......”
我停住脚步,回头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这女孩看着我冰冷的眼光,渐渐声音变小,不再说话。
“智障,别再跟着我了哈,要不然,后果自负!”
我感觉,和苏邪待这一段时间,啥也没心思学,就觉得智障这两个字,骂人的时候挺爽,尤其是语气冰冷的骂出来,那杀伤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唉,草泥马勒隔壁的,你还苏邪呢,下个车都TM能摔跟头。”
话音落下,我看到四五个人围了过来,有个人在刷刷的玩着蝴蝶刀。高个子冷冷的开口说道:“真是日了狗,在车上,我们四五个人围着他,这小子都敢把拿出来的钱又收回去不给我们,我以为真是苏邪才有这架势,感情跟老子唱空城计呢?小子,你花了一边脸不好看,老子今天就再给你花另一边,整个对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