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袋子,里面是红的发紫的葡萄,又大又圆,看的我现在就想吃。
我伸手抓了只葡萄出来,剥了开吃。
傅钰宁看见我的动作,立刻把袋子收回,捏了下我鼻子,说,“你可真馋!”
我起身,提过另一个袋子朝前走。
回去吃!
傅钰宁知道我的心思,回家提着袋子便直接去了厨房。
我背靠在琉璃台前,看着傅钰宁洗葡萄的动作,他的手很白,像白玉似得。
我伸手,抓过他手里的葡萄,拿起一颗就剥了起来。
“哎,你等一会儿不行吗?”傅钰宁看着我无奈的开口。
我不管,把皮放到垃圾桶,果肉含进嘴里,甜的我眯起了眼。
“啧啧,你比月月都还要馋。”
我伸手又要去拿,这次傅钰宁却不让我拿了,侧身挡过我的手,我看不到,抓到的都是空气。
我转身,去那边拿,傅钰宁也跟着灵巧的转身,我还是拿不到。
“等几分钟不行?”
“……”
傅钰宁转身面对我,把葡萄背到身后。
我瞪他一眼,心想,你洗你的,我吃我的,不是正好?
傅钰宁跟我耗上了,我移过步子往走,他便跟着我往左,我网右,他便跟着我往右。
我气到了,瞪着傅钰宁不再动。
傅钰宁挑眉,嘴角弯着好看的弧度看着我。
我看着这抹笑,真真欠扁啊!
忽的,脑中快速的划过一道光,我猛的抱住傅钰宁的腰侧头去抢他身后的葡萄。
傅钰宁没想到我会用这个办法,全身僵住了,我轻而易举的把他手里的葡萄抢过,得意的对他笑。
哼,不给我?我还不照样拿到!
我拿过葡萄,放开傅钰宁,转身便要走出去,身子却被傅钰宁抱住。
傅钰宁头埋在我肩上,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我颈间,漫开一圈又一圈的温柔。
我有些痒,缩了缩脖子,伸手推他,想把他推开。
傅钰宁却更紧的抱着我,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丝沉重,“青青,我在巴黎安排了一个地方,你去那边住着,这边的事情我处理好就去陪你。”
巴黎,巴黎……
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是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都遵从。
三天后,傅钰宁的助手把我送进机场,说,“苏小姐,你下飞机后,傅总会来接你。”
我点头。
他把机票递给我,笑的礼貌温和,“一路顺风。”
我再次点头。
我转身,最后看了眼这个我呆了进一年的地方,心里生出一股梦一般的不真实。
从得知晋言生病住院开始到现在,所有的所有,真的好像是梦。
别了,这个一点都不可爱的上海。
我挥了挥手,转身过安检。
在我以为我真的可以离开这个不真实的带给我噩梦的地方时,我最害怕也是最恨的人出现在眼里。
我走出安全通道,看着站在我前方身形硕长挺括的人,捏着机票的手一点点收紧。
厉焱,你可真是魔鬼,在我最期待最向往的时候打断我的美梦,把我从云端拉下,我瞬间回归痛苦的泥沼。
“玩够了?”厉焱的手抚向我的脸,刀削的脸上带着隐隐的笑,稀释了那份与生俱来的冷,变的温情。
“……”
“嗯,气色好了很多。”
“……”
“还胖了。”
他的手袭进我的身子,肆无忌惮的游移,直到覆住我的柔软,嘴角勾起邪魅的笑,说,“还是胖了好,摸着舒服。”
变太!
我抽出他的手,推开他,侧身朝前走。
厉焱抓住我的手,微一用力,我被他固定在怀里。
他抬起我的下巴,那双深黑的眼像个无底洞把我吸进去,里面涌出大片的冰冷,肆无忌惮的包裹了我。
“还想玩?”
“……”
“乖,玩的已经够久了,该回来了。”
“……”
魔鬼,只有魔鬼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很愤怒,挣扎起来,用力的推着他,但厉焱只轻松的圈出一只手臂我就轻松的被他掌控着。
我踢他,打他,厉焱走的很快,我的踢打全部落空,反而没跟上他的脚步差点摔倒。
厉焱搂过我,把我的手束缚在他胸前就把我提起来,我手动不了,脚也动不了,只能扭着身子。
但这都依然无法阻止厉焱的脚步。
我抬头看向四周,用求救的眼神看着他们,在心底呐喊。
你们救救我,把这个变太给抓走!
但他们眼里除了好奇和隐隐的害怕,根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我被厉焱摔进车里,一阵晕眩。
车子朝前方驶去。
我知道我会被带到哪里,我不要去,不要去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
我转身去扭车门,车门被反锁,根本就打不开。
但我不放弃,用力的扭着。
厉焱抱过我的腰,我瞬间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肆意的在我身上玩弄起来。
我抓住厉焱的手不让他动,厉焱反手一扭,疼痛从手腕上传来,止住了我的挣扎。
厉焱看着我,嘴角勾起残冷的弧度,轻声开口,“没有我在,他是怎么疼爱你的?”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却像说了多么开心的话似得,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放大,手解开我身上的衣服。
屈辱,从心尖漫开。
我疯狂的挣扎,厉焱抱着我翻身把我压在椅背上,手用力一撕,我的衬衫被撕碎,胸前的皮肤露出一大片,而我的大衣还挂在身上。
疯子!变太!
我恨你!
我赤红着双眼看着厉焱,恨不得把他撕碎。
厉焱的手轻而易举的揭开我最贴身的衣服,扯掉,他像检查自己的宝贝似得,手指一寸寸划过,带起冰冷的寒意。
我缩动身子,强烈的屈辱让我即使被他固定我也不放弃挣扎。
“嗯,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
“……”
魔鬼的声音索绕在耳边,厉焱翻过我的身子,我被强迫的趴在椅背上,他张开我的手臂,我的衣服便轻而易举的被他剥落。
一件不剩。
冰冷再次蔓延,厉焱的手指像一把泛着寒光的剑从我颈间一点点滑下,来到尾椎,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