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太古巨兽的力量,简直是根本触摸不到边际。
“糟糕,我们碰到了太古四大凶兽之一的梼(tao)杌(wu),这种太古凶兽的力量,根本不是人所能够抗衡!”三位公主看见这庞大的兽爪崩塌下来,气流凝固,个个都有点花容失色。
太古凶兽,梼杌!
人面,虎足,猪口牙,长相穷凶极恶,身躯无比庞大,头顶有四只犄角,最恐怖的是那一双深红色的巨眼,让人望之生畏。
这太古凶兽,也有境界之分,和修道界的修士一样,在弱小的时候,就相当于金丹境界的高手。
但是,即便是幼小的梼杌,都能够在时空潮汐之中生存下来的,个个都十分古老,强横无比,天生血脉之中具有空间法则的能力。
一头神通九重天位境界的太古凶兽,可以单挑数十个同样境界的修士,一个一个的吞噬,一口一个小朋友。
而且,太古凶兽对于法力的容纳能力,根本不是普通的人类修士肉身能够比拟得了的。
而现在这头太古凶兽梼杌,不知道修炼到了什么境界,但是可以肯定,至少是神通九重,领悟了空间法则,那力量就恐怖了。
太古凶兽,是比域外神族,比域外天魔一族,还要恐怖得多的存在。
天地之间,有灵兽,就有凶兽,像青龙,朱雀,玄武,白虎等等,都是灵兽,而饕鬄,梼杌,穷奇,獬豸,都是凶兽。
传闻之中,天地宇宙还存在一种洪荒凶兽,叫做混沌,此物更加凶残,从未有人见到过。
不过,陆叙却并不信邪!
这种太古巨兽,修炼到了神通九重,对于天界元气的吞吐,简直是海量,可谓是说,张口一吐,就是一条灵气凝聚成的河流,如果能够抓捕到一头,降服之后,那再也不缺乏纯阳丹药。
面对这青色鳞片的庞大兽爪,陆叙并没有选择力量上的对抗,也并没有施展镇狱明王塔,而是身体一震,大手拍击而出。
轰!
通天大罗手,一下子膨胀到了三千丈大小,五色毫光涌荡,众生愿力加持,与此同时,一股剧烈的毒气,弥漫而出。
陆叙竟然是施展出了他最厉害的九天神毒术!
噗噗噗!
滚滚毒气,如长江大河,奔涌而出,排山倒海,其中的剧毒,如同魔龙在咆哮,条条毒龙在游弋,顿时之间,空间都被腐蚀掉了。
那些时空潮汐,遇到了九天神毒的毒气,都开始腐烂,融化,散发出腥臭的气息。
陆叙现在的九天神毒术,比起以前更为厉害。
这是因为在八极阵图两千年苦修,在镇狱明王塔数个甲子的苦修之中,他也在不断的梳理自身神通,渐渐的参悟出来九天神毒术的奥秘。
本来这种毒气,是上古九幽冥龙的本源血脉毒气,十分恐怖,练到极致,就算是神通九重,大天位境界,要纳入体内炼化,都极其艰难。
不过,陆叙身上有众生愿力,金色古佛陀,可以镇压毒气,丝毫不会影响身体,于是在这茫茫岁月的苦修之中,把九天神毒术修炼得出神入化,毒杀一切。
可以说,陆叙现在修炼出来的九天神毒术,就算是神通九重,小天位境界的人,都抵挡不住,除非是有防护法宝。
这一下,九天神毒术的猛烈毒气一施展出来,七公主,大公主,银铃公主浑身颤抖着,每个女子身上,都密密麻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震惊得无以复加。
那两种魔君级别的高手,更是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料到,陆叙胆子居然那么大,碰到了一尊太古凶兽,居然不掉头跑,反而迎面而上。
在他们眼中,陆叙这完全是自杀的行为。
吼!吼!吼!
那滚滚毒气,直接沾染到了青色鳞片的庞大巨爪上面,顿时之间,庞大巨爪后面的虚空中,传来了滚滚咆哮,痛苦的嘶鸣。
那青色鳞片的庞大巨爪之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大脓包,不断的爆炸,毒液四溅。
吧嗒!
突然之间,这大如山岳的青色鳞片巨爪,一下断裂,完全失去生机,掉落在陆叙的面前,而后面那太古凶兽,狠狠的咆哮一声,消失一空,似乎是尝试到了陆叙的厉害,远遁而逃。
“九天神毒术,收!”
陆叙微微一笑,通天大罗手一动,把毒气全部都收取了,甚至是那青色鳞片上的巨爪,也都不再腐烂,显现出了一尊山岳大小的巨大腐烂血肉模样。
用袖子一挥,一股法力包裹着这枚庞大的巨爪就落到了陆叙的掌心。
这枚爪子,像是虎牙,又像是犬牙一样,上面布满青色的鳞片,看起来坚硬无比。
“好家伙!你居然把它吓跑了?”
“这真是太古凶兽梼杌的爪子?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太古凶兽的样子。”
“吓到吃手手,陆叙,你这个家伙,还真是厉害,连太古凶兽都敢去招惹,真是虎口拔牙。”
大公主,银铃公主立马都围拢了过来,惊讶无比的看着陆叙掌心那枚犬牙一样的爪子。
“不错,这是太古凶兽梼杌的爪子,而且这头太古凶兽,修为极其厉害,已经开始参悟时间法则,体内有时间之力在流淌。”七公主看了看,道:“不过,也要被你的九天神毒术腐蚀。这头太古凶兽倒还聪明,居然立刻就断掉爪子,否则毒气弥漫全身,那恐怕要遭到永恒的折磨。这梼杌的爪子,可以炼制成法宝,梼杌和白虎有一些血脉关系,是太古白虎神兽的血脉。对于你凝练法宝,有巨大的好处。”
“我这也是侥幸,这头太古凶兽,太大意了,自以为可以横行霸道。”
陆叙笑了笑,随手一挥,把这枚犬牙般的巨爪上面的毒气清理干净,随后一震就把这巨爪融入了镇狱明王塔之中,顿时之间,镇狱明王塔万丈光芒爆炸。
“敖方,敖正,将这枚爪子,祭练成法宝,你们自己看着用。”
陆叙并不在意,而是随意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