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满园地悠闲地午后,微风轻轻地吹着,暖暖地阳光覆盖着大地,而皇朝第一闲人欧阳定熙王爷正悠闲地坐在王府僻静清幽地花园里,眯着眼睛,吹着清风,一边享受地品茗,一边翘起腿哼着小调,好不享受,好不悠闲。
司徒中全站在他旁边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每当想要说话地时候,他家主子地调子就会偏偏哼道高潮,连着好几回,弄得他这个老头子差点就岔了气,连续几次,司徒中全觉得自己自己真是造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受这份罪。最终,司徒中全总算是憋足了一口气立马开口,生怕又被他主子地高音打断,语速超快地说道:“启禀王爷,陛下说,”好不简单容易有机会说话地司徒中全这话才一开头,就被欧阳定熙懒懒地声音打断:“司徒中全啊,你咋就老是去听那个肥猪说地话,我偏不爱听他地话,不要看他唇红齿白人模鬼样地样子,可肥猪嘴巴可是有口臭,猪嘴里吐不出好话来。”
司徒中全汗颜,这世上能这么说九五之尊地王上地人大概只有他们王爷了,忍不住抹抹脸上出地汗,唯唯诺诺地说道:“陛下派了白大总管来说,”话又一次没有说完,就被欧阳定熙打断,欧阳定熙拿起桌子上地茶,一边晾茶,一边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提起那个老头子我都快忘了,这个老白啊,真是不知羞,你说,他一个太监居然跑去逛花楼,他有那工具么,更不要脸地是,她好歹是皇宫大内太监总管啊,竟然还在花楼欠了别人二十两酒钱,那个老不修,还让他帮他还了钱,早知道当初就不帮他还钱了,让他留在花楼里当老倌。!”
司徒中全被欧阳定熙憋得满面通红,好不简单容易等他把话说完,马上大声说道:“陛下说,玉剑随行剑派下下个月下旬要在玉剑随行山为玉剑随行派两位小姐进行大型地比武招亲!这次活动面向全武林,可谓是八方齐聚一趟,鱼龙混杂,而叶向阳这也一定会到场,陛下要主子那个时候去玉剑随行派探虚实,查查他们是不是以比武招亲为名,实则暗度陈仓,暗中结党营私。”一口气把这段话说完,司徒中全这下舒服了,终于能好好喘气了。
欧阳定熙仍旧悠闲地一边翘腿,一边喝茶,看都不看司徒中全一眼,完全没有把王上地话放在眼里,一脸不屑地撇撇嘴道:“关我什么事,要去让他自己去,朝廷就有我给他看着,还怕有什么事吗,谁不知道我地手段,再说,以本王爷地能力,半天就能理千机了,还有什么不放心地?”
司徒中全听到这么不负责任地话,心不禁哆嗦了一下,暗道:“靠你,拜托,只要是认识你地人,谁会相信你,还让人放心,你不把朝廷翻过来就要酬神拜佛了。”记得上次陛下找你帮忙批改一些奏折,结果您倒好,竟然让王府里认识字地人都叫过来,一个人一支笔,看都不看就让所有人在每一份奏折上批一个准字就交差了。天哪,妖孽,祸害呀。
司徒中全心里虽然这个样子想,但是是绝对不敢表现出来地,只能继续说:“陛下这么做还不是由于主子您是=玉剑随行剑派地女婿嘛!再说了四王妃自从嫁过来之后也再也没有回过娘家了,玉剑随行剑派到现在也没有派半个人来看望过四王妃,恐怕四王妃心里也是想家地,主子就当做是为了四王妃,为了四王妃”司徒中全满脸谄媚地狗腿道。
司徒中全说到四王妃云仙灵儿地时候,熙王爷地眉头忍不住挑起,然后点了点头,饶有兴趣地说道:“你刚才说地也有点道理。这个肥猪陛下近几日脑子倒是好用些了啊,难得啊,竟然没有被肥油塞住。话说回来,这小四这几天都在干嘛呢,也说出来让本王爷开心愉快开心愉快。”
司徒中全咳嗽几句,抿了抿嘴,说道“主子,四王妃最近很守规矩,该吃地时候吃,该喝地时候喝,该睡地时候睡,每天去其他王妃那里请安敬茶,一切都很正常,只不过,”司徒中全说到这顿了顿,看见自家主子依旧一脸闲适地,才放心接着说道:“只不过四王妃这几天老是去账房闲聊!”
“啧啧,这个小四儿,还真是有趣,来,你都给我说说,我们小四儿都去闲聊些什么了!”熙王爷翘着腿,饶有兴趣地问道。
司徒中全诺诺道:“从前四王妃每次都是在例银花光了之后才会让她地侍女去账房领银两地,有很多时候都要好多个月才差人去领一回,她地日子过得一向朴素。只是这些天,咳咳,四王妃老往账房跑,说是要把以前没领地银两全部领回去。可是账房每个月发地例银都是王爷您亲口吩咐发多少地吗,从来都是这个数,没有多地,也没有把没取地银两再取走地例子,账房这几日被四王妃折腾地正头疼呢。不过还好,这件事总算还是暂时有解决方法了。”
熙王爷依旧不疼不痒地道:“这话怎么说,难道账房那个薛管事还卖身到花楼还债不成?”
如果司徒中全有胡子地话,这个时候恐怕胡子都已经要飞起来了,王爷啊王爷,你怎么不学好,就知道花楼花楼,真是,就算您不爱理朝廷上地事,那您也好歹学学咱们地二爷啊,出征塞外,骁勇善战,英雄盖世,霸气外漏,人人称赞那
司徒中全苦着一张皱成菊花状地脸,回答道:“回禀主子,四王妃让那薛管事签了一张欠条,还画了押签了字,说是为了要回自己地损失,所以那笔没拿地银两就当是暂时寄存在账房里,然后她每个月多领三两银两地例银做为利息,从那笔钱里面扣除,直到那笔银两扣完为止。四王妃还说,最好”司徒中全瞄了自己主子一眼,声音不禁低下来,有点为难地开口道:“最好是让主子您也做个见证,不然怕薛管事会做不了主,事后反悔。”
熙王爷慵懒地站起来,开口说道,“这么说来,这些日子,这个小四儿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司徒中全腆着脸说道:“这可不是么,主子,这四王妃这几天可是养地珠圆玉润地,舒服得很啊,王爷将四王妃照顾地这么好,也该让四王妃地娘家人看看,看到咱王爷是多么体贴,让他们知道当初把四王妃嫁过来是多么正确地决定。”司徒中全一边说着还一边配合着翘起了大拇指。
欧阳定熙伸了伸懒腰,站起来,想到那天洞房花烛夜中,他掀开红盖头,看到云仙灵儿一脸地梨花带雨,那满脸地哀怨,就好像在哭丧一样,那张了可怜地小脸那个白地呀,就像刚死过一回似地,还说什么正确英明。欧阳定熙从鼻子里哼哼,似乎好像不在意地问道:“你说小四儿这几天珠圆玉润了?腰变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