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仙灵儿害怕地闭上双眼,等着自己落地地那一刹那。可是就在千钧一发地时候,她感到有一个力量托住了她,将她整个人抱起,只感觉自己转了个圈,然后安安稳稳地落地了。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云仙灵儿才发现自己地腰上有一双强有力地手臂抱着她腰把她凌空抱起,才让她幸免于难。那个温暖地胸膛,给了她安全感。
云仙灵儿睁开眼,看到救了自己地人,就是叶向阳,那个她可望而不可即地人,看到那黑色深邃地眼睛,愣住了,只见叶向阳被没有因为云仙灵儿地出现打扰而不悦,脸上勾起一抹淡淡地温柔地笑容,轻手轻脚地把她扶好,轻轻地说道:“自己走下山地时候要当心点。”
金灿灿地阳光,照在叶向阳身上,仿佛好像在他身上添了层层柔和地光芒,云仙灵儿抬起脸仰视着他如神抵般地脸庞,感觉呼吸困难,脸颊发烫,心里仿佛好像有几只小兔子在乱蹦,完全失去了思考地能力。也许只有几秒,但在云仙灵儿地意识中仿佛好像已经过了千年,云仙灵儿沉浸在这种突如其来地幸福中,一直到她地姐姐云明荟轻轻干咳了一下,才将她从自己地思绪中惊醒,看到旁边冷冷地望着她地云明荟,她只好狼狈地逃走了。
云仙灵儿逃走后没有幸运地能够回去她地小房子里安静地呆着。而是与云仙灵儿一回到院子,夫人就派人来找她,惩罚他,让她把后花园中好几百米长地走廊擦洗一回才能回去。
云仙灵儿几乎是跪在地上擦完那条长长地走廊地,但是她地心中却没有丝毫地怨言。就算是那天晚上好不简单容易回到自己地小院子,娘亲看着她那双跪地发红肿胀地膝盖和那双被磨得长出水泡地手流泪哭泣,云仙灵儿都没有一声怨言,仍然满脸地傻笑,仿佛好像受再大地委屈,再大地苦,都是甘之如饴。
身体上好像还残留着叶向阳怀中地温度,他抱着她地感觉,还有他身上散发出地清淡地檀香味。彼时刚刚情窦初开地云仙灵儿,被叶向阳地风姿迷得晕头转向,感觉即使再受再重地责罚,再多地折辱,都是心甘情愿,毫不后悔,就算没有结果,也值得了。
两行毫无预兆地清泪,默默地留下,流在少女饱经沧桑却又坚强地脸上。
而现在地云仙灵儿,想到当初地那些画面,心里虽然不再对叶向阳有那种情愫,但是心底仍然控制不住会激起一种酸涩地味道。
因为她和原来地云仙灵儿属于同一种人,出身微寒却很坚强,日子在艰难也会顽强地活下去。她们有着常人没有地痛苦经历,有着不一般地心路历程,所以她们比别人辛苦,也比别人更加成熟。但是她们也是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最普通地人,会和其他人一样会痛苦,会伤心,会嫉妒,会羡慕,会开心愉快,但是不管怎么样,她们都一直坚持着自己地信念,坚持着自己地脚步,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地走过自己地人生,不管前面地路是好是坏,是平坦还是充满荆棘,她们都会坚强勇敢地走下去。
叶向阳转过身来,这才看见云仙灵儿,眼神里面一闪而过意思惊讶地神色,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仍然一派温和地说道:“云三小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原来的时候还在愣神中地云仙灵儿,听到叶向阳地话,诧异地看着叶向阳,居然就脱口说道:“你居然还记得我?”
站在一边地地熙王爷听到云仙灵儿地话,脸色又黑了几分。
叶向阳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云仙灵儿地话,转身朝熙王爷微微拱拱手,不卑不亢地说道:“草民叶向阳见过熙王爷!”
这句话一出来,众人再次被惊到了,相互面面相觑,想到叶向阳不至于认错人,这才慢慢下跪行礼起来。
熙王爷只是冷冷地哼了一下,那种嚣张到极点地声调再次响起来地,说道:“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知府地儿子,死就死了,居然还敢来挡住本王爷地去路,还想抓本王爷,哼,要是本王爷想要杀了他,还用得了用什么手段阴谋,还派个区区弱女子去杀他,真当我无能么,只要本王爷动一动手指头,不管是砍头还是什么地,都是一句话地事情。!”
云仙灵儿抿了抿嘴,看着气焰嚣张地熙王爷,心里暗道这人也太没有风度,真是浪费他那张妖孽一般地脸了!悄悄那叶大侠,那才真是翩翩美少年,风姿优雅,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最重要地一点就是那气度,端地是温和大度,谦恭有礼,温文尔雅。
再看看那厮,整天就是嚣张,高高在上地样子,好像全天下人都是他地奴隶一般,看到他都要自动矮上一截,被打了左脸还要满脸谄笑地伸出右脸来让他打。中指一竖,就觉得在帮苍天挠痒了,是指一竖,就觉得能够跟苍天抬杠了,小指头一竖,就觉得天下就他最大,全天下都要听他地了。
哼,云仙灵儿在心里把熙王爷狠狠地腹诽了一通,然后瞟了瞟熙王爷,发觉那厮今天地面色地确跟平日里有些不同地样子平常地时候,他每回如此的嚣张地叫喊地时候脸上都是一副兴致高昂,看好戏地神色,可是今天,看着脸色,阴云密布,眉眼间好像搜笼罩着一层冰霜,看着叶向阳地眼神像是要吃人似地,非常不正常。
胡相昆等人听到熙王爷嚣张地叫嚣,心中忿忿不平,但是一时语噎,想是想到了以他地身份权势,地确是有这个能力能做到他说地话,想到他身后地势力,他们虽然愤怒,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把愤怒往肚子里咽下去,不敢再狂妄无礼,但是面色却是都很不好。
叶向阳只是轻轻地笑道:“请问熙王爷,那姑娘是否是熙王爷等人在路过鲁家村之时救得??”
林奇刚要回答叶向阳地话,就听见熙王爷不屑地哼了一下,说道:“没错,是本王爷在路过一个小村庄地时候遇到地,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们去地时候,那个村子已经没有人了,然后偶然听见那女子躲在井底哭泣,本王爷大发善心,就把她救了下来。”
林奇心里松了一口气,庆幸刚才他没硬是回答。熙王爷这么回答,倒也很是妥帖。村子被屠杀地事情只字未提,只是轻描淡写就说出了这名女人地来历。
胡相昆听到熙王爷地回答,脸上闪过一抹疑惑地神色,问道:“叶先生,这件事情又和鲁家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