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来这里,又是为何?”一直沉默没吭声的大叔突然开口。
我笑了笑:“我不相信有人这么有本事会毫无预兆的在宁府放鬼当然……”大叔十指落在桌上叩叩的响着。
“除了对宁府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你们”
“宁苏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
什么意思?我本来也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和宁家有这么深的仇恨,可是我来到这里似乎就明白了一切。
一群能够将这后院建造成幻境的捉鬼师们,对付一个赵阳怎么会没有能力。
除非是这后面藏着更大的惊天阴谋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在宁家放鬼杀人手段还如此的残忍你们不是号称捉鬼师吗?捉鬼师不是应该保护人类吗?可是你们居然用鬼来伤害人类”
所有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大叔拍桌而起:“宁苏苏,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们捉鬼世家岂是你这个小娃娃能够侮辱的”
我轻笑一声:“大叔,你还知道你们是捉鬼师家?那为什么现在宁家死了好几个人都没有看你们出手?除了这是你们干的,我实在想不出来更好的解释况且宁家的百年基业要是败在你的手上,我看你们拿什么和老祖宗交代”
我的话句句钻心,所有人的脸色皆变了。
我一个后背数落他们长辈,且这样不给他们台阶下,自然会引来他们的不满。
“宁苏苏,你太狂妄了”一直沉住气的表舅终于忍不住了。
“表舅,你也不列外。这些年来宁家这趟浑水你没少趟吧?明明不姓宁,弄的自己真的流了宁家血一样”
我的每句话都把这里每一个人都给得罪了。
明明前一刻我和赵阳在一起的时候,哪怕是说话都激动万分的他们,此刻却个个都面色沉重。
他们心里没有鬼谁信?
“言归正传,那鬼你们是治还是不治。”也懒得和他扯那么多没用的事情。
“苏苏,不是我们不去捉鬼,是那只鬼养了百年,是百年阴魂。而我们也只活了几十岁而已。”宁然接话,摇了摇头。
看来余生说的没有错,那是一只养了百年的阴魂。
可是谁会在宁家的湖底养阴魂,并且不被发现呢?
“难道你们之前没有发现过吗?”
这只在湖底养了百年的阴魂怨气深厚,阴气这么重身为捉鬼世家的长老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宁然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当年我从你爷爷手上接管宁家时,曾感觉到湖底的异动,只是并没有感觉到阴气,便将疑心放下。也就是不久前才发现湖底有封印镇压着这阴魂,似乎是在等待她出来的时机。”
那就是封印的目的就是为了养这只阴魂而不是镇压了?
这么说的话那个养阴魂的人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难道你们这么多个长老也镇压不了这只阴魂?”
“如果真的要完全消灭这只阴魂的话,必须要用当年你爷爷留下来的鬼珠。”
我神情一冷,鬼珠?难道宁然知道我手上有鬼珠才会这么说的?我下意识的收了收袖子。
“你身为掌权人难道就没有鬼珠?”
宁然摇了摇头:“早年间你爷爷去世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他,只是他说鬼珠的继承人不该是我,所以至今都不知道鬼珠的下落。”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他在我的手上。
“那用鬼珠怎么对付这只鬼?”我靠近旁边的墙,将鬼珠藏了起来。
“鬼珠乃捉鬼世家的至宝,曾经你的爷爷就是靠他才建立的宁家,才有宁家的现在。”
“但是为什么不传给你?难道是怕你败了宁家的产业?”我笑了几声,顿时场面变得尴尬了起来。
他们现在对付不了这只阴魂,就等于要将宁家的百年基业毁了。
二叔侧头看了一眼在座的人,手指轻扣桌面,思索片刻,道:“苏苏,你那两位朋友气度不凡,或许能和我们一起降服这只阴魂,只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帮忙。”
我轻笑一声,帮忙?他们要是出手还轮得到你们出手?
我今天来可不是讨论阴魂,而是想要知道为什么赵阳会坐上宁家掌事人的位置。
“各位亲人们,你们也应该告诉我了,赵阳这种只会使蛊的人是怎么坐上掌权人位置的。”
所有人皆摇了摇头,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他之所以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不是因为他的能力,而是他知道宁家过去那段不曾揭晓的往事。”二叔叹了口气:“这事要从宁家还未曾成立开始说起。”
百年前时代混乱,各路鬼怪趁机作恶,到处怨气惨重,冤鬼横生。
当时小有名气的捉鬼师都想在这一方了土地有所立足之地,纷纷成立了各自的门派。
而当时以宁德为首的捉鬼师披星戴月,鬼畏惧三分。
当时有三大分派,林家,宁家,还有赵家。
三家为了立足,商讨谁先除去一百只鬼便可当这一方的负责人。
可鬼怪早就已经杀的差不多了,哪里还能去找这么多鬼?
正是因为这样,三家商议,先不除鬼怪,这天下自然死亡的鬼怪太多,也算不到其中,所以换方法决斗。
三家打算用选举的方式通过。
结果结局出乎意料之外。最没有实力的赵家票数最多。
宁德心高气傲,自然十分不甘。也正是这时候来了一个神秘人,说是可以帮助宁德得到自己想要的,前提是要借用鬼珠。
宁德不愿意,毕竟这是自己的法宝。
但神秘人一再的劝说下,终于还是交出了鬼珠。
不久后,便传来了赵家掌事人死亡的消息。
宁德趁着这次机会一举歼灭赵家,占领了整个x市。
因为愧疚,宁德封印鬼珠,承诺有生之年再也不用鬼珠。
也是时到今日,宁德去世后,林家会成为独占鳌头的人。
而赵阳就是当年赵家留下的人。并且有当年宁家留下来的证据。
故事讲到这里,二叔摇了摇头,道:“老祖宗留下来的债,注定是要还得啊。”
我可不信宁然这只乌龟,可能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