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服务员同样给出建议让他有条件的话直接去巴黎的玛雅总店购买,那里应该还有余货。
流川锋丝毫没浪费时间,立刻打电话订飞机票,然后打电话回去让人送护照过来。
自己则让司机带着到北京的流川家别馆休息。
然后等拿到护照,坐在国际机场候机大厅里,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拨通星灿的手机号,听筒里面劈头盖脸的是一连串的话。
“你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今天回么?”
“你现在在哪儿?没被隔离吧?”
“我又看电视了,北京现在真的很危险,你快回来吧!”
流川锋把听筒离自己耳朵远了些,以免自己被高分贝震聋。
听那边吼完,他这才说道:“这里现在有事耽误了,我今天回不去了。”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要在那儿待的时间长了,就别怪我不够意思哦。我就去举报你说你在北京逗留,你就等着回来被隔离检查吧!所以你一定要赶快回来啊!”
“我会尽快回去的。”流川锋微笑道,心中有些暖意。
这时机场的广播已提示去巴黎的旅客准备登机。
“好了,先这样吧。我现在有急事要处理,有时间再聊!”流川锋道。
“好吧!反正你要记得,我说到做到哦!”星灿道:“你先忙吧,我挂了啊。再见!”
“再见。”流川锋直接关机。
经过途中休息加油,飞机终于在第二天上午到达了那个弥漫着艺术气息的都市。
一下飞机,走出出站口。
就见到在这个非典横行的时期显得十分突兀的庞大迎接阵容,两排西装笔挺的男子整齐地守在机场出站的电梯口。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人的西服颜色过于柔和,以及气质比较高贵的话,他们很有可能被认为是在这里有计划地等待寻仇的黑社会。
流川公司巴黎分社中层以上干部都恭敬地守在巴黎机场的出站口,见到流川锋出来,全部恭敬地低头施礼:“少爷好!”
极有可能的下任接班人突然说要来巴黎,一点事前的征兆也没有,真是让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