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白了!”那边挂上电话,匆忙去召集院内的外科专家。
该死的!
为什么,为什么车子不能再快些呢!
伤口零散分布,他根本没法做什么先期的止血工作,也不敢帮她把玻璃片拨出来,怕因此会造成更大面积的失血。
就这样,路上行人惊心动魄地看着一辆红色法拉利以电视上才能见到的绝对不低于二百脉的速度在公路上穿梭着急驶,车后跟着众多鸣着警笛的交警巡逻车与摩托车。
车子急刹车停在流川综合医院门口。
早已有推着移动病床的护士前来接应,帮忙把星灿抱着趴在病床上,雪白的床单霎时染上血红。
院长指挥着庞大的等候队伍快速的把病床推走。
“这位先生,您超速驾驶,又无视警察的拦截示意,属于恶意违反交通规则 ”
拼命紧跟上来的警车上匆忙下来一位交警甲拦住欲往里走的身影,却在看清对方时收口。
面前的这个少年白色的衬衣,米色的长裤上晕满了粘稠的红褐色血液,神情也宛如刚走出血场的阿修罗,他回头冷冷的瞪视,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恶寒。
“他是流川家的少爷,因为车上有重病患为了救人才不得已开那么快的,警察先生,您看就 ”院长上来赔笑着解释道。
“流川家少爷?哪个少爷?”交警甲愣愣的问道。
“哪个少爷也不是你能惹起的!”后面跟来的摩托车也纷纷停下,下车的交警乙拉拉他低声道:“何况,流川家姓流川的少爷也就那么一位!”
“流川锋么?”交警甲惊呼。
“你们还有事么!我没时间和你们瞎耗!”流川锋不耐烦地冷冷道。
“什么叫瞎耗!明明是 ”交警甲不服气的话语在同伴死命的捂住他嘴后消音。
“请问,流川少爷,刚刚您送来的病人是您什么人啊?”交警乙打着圆场道。
“是我老婆!”流川锋实在不愿意在和他们纠缠下去转头看向院长:“这里你负责搞定!”
丢下这句话给院长,他匆忙的跑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