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从小到大对她说这种话的人多了,从来都被她打得屁滚尿流。
当她以前混东区混假的啊!
尽管放马过来吧!
她应战就是!
Who怕Who!
“完了,这间医院这么大,要一间一间病房找人么?真是要命!”星灿又回到现实中哭丧着脸自言自语道。
然后认命的出去,开始在高级病房区一间间的找人。
终于,在上面一层的走廊尽头的病房见到了静静躺在病床上的流川锋。
左手臂由于用力,先前还没养好的骨裂矫正宣告失败,又被重新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左手则还在掌心围绕了几圈药用的纱布。
星灿坐到了病床上,轻轻抚摸着他左手臂上的石膏。
“幸好你左手上有伤啊!”
她庆幸地悠悠叹道。
不然,右臂真的会被砍下的!
他右边胳膊肘部往上,缠着层层的纱布。可能是因为天热怕创口感染,本应该做夹板打石膏的固定骨型替换成了用金属圆环牢牢卡住肩窝、手腕,在肘部箍住关节靠上的部位,用长细形合金材料条条纠合卡位形成的镂空矫骨钢范。
让人看着有种触目惊心的恐怖,仿佛这是一支完全的机械手臂。
不管怎样,活着就好!
星灿终于松了口气,把心放下。
怔怔的看着流川锋呼吸平稳的沉静睡容。
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以不容拒绝不可逆转的强势姿态,硬生生地闯入她的生活,让她不由地开始习惯和他相伴。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以至于发展到现在不需要试探就能清楚明白的强烈心意。
让她根本的无从逃避!
流川锋,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你这个白痴!相当杨过啊?!人家是独臂大侠,你要是独臂了那叫残疾!”
被几个专家围着测试这测试那的流川锋则是嘴角一直噙着笑,笑看着面前走来走去喋喋不休的女孩。
等屋里的多余人等全部收工散去。
流川锋这才下床,光着脚走到星灿面前,用还能自由活动的左臂把她揽进怀里轻声道:“怎么了,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