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娇病情突然恶化,笛红去拉她的手,没有作用,谭玲和金燕去拉她的手也是无济于事。大夫急了,立刻派护士去找秦子航。
秦子航跟着护士跑回病房,急忙拉住艳娇的手,“艳娇,叔叔回来了,叔叔累了出去抽颗烟……”艳娇的呼吸开始慢慢的平稳起来……
大家都很是吃惊,大夫也是莫名其妙就问北京来的专家,专家就告诉他们,这叫做心里辅助疗法。
有了教训,秦子航要是出去,都给艳娇说一声,虽然艳娇昏迷中,但是好像能听见似得,就不犯病。要是秦子航不告诉艳娇,自己出去,没有一分钟艳娇就犯病。
艳娇昏迷了三天,第四天突然睁开眼睛,烧也退了,各项指标基本稳定。
“叔叔……”艳娇睁开眼睛就喊了秦子航一声叔叔。
“艳娇,醒啦,好孩子,我们胜利了,你想吃点什么叔叔给你买去。”秦子航十分高兴的对艳娇说。
“不用你去,我给艳娇买……”谭玲在一边说。
“谭玲姑姑,金燕姑姑……”艳娇一一给在场的人打招呼。
艳娇的病情稳定了,大夫决定过一天给艳娇做手术。
艳娇就和大夫商量,能不能在她做手术的时候让童叔叔陪在一旁,大夫十分痛快的答应,不过大夫也有一个要求,秦子航要洗澡换新衣服,剃头刮胡子,才能进手术室……
艳娇就跟大夫保证,让秦子航洗澡换衣服。
这个时候,艳娇的亲生父母拘留天数已经满了,就被放了出来,他们纠结在一起,到医院大闹。医院为了安全,就雇了一些保安,但是保安打不过闹事的人,医院就特聘秦子航和谭玲还有金燕做临时保安。
医院花大价钱到特警队买了三套,特警作训服,发给了秦子航他们三个人。当然秦子航不穿,医院就不勉强他。这时候正赶上艳娇要说服秦子航洗澡换衣服,艳娇首先要认秦子航做干爹。因为秦子航对艳娇有救命之恩。
秦子航没有多想就答应了艳娇。
“爹爹!”艳娇高兴的扑到秦子航怀里叫着就哭了。
“女儿,不要哭,明天就要做手术了,应该保持体力。”秦子航安慰艳娇说。
“爹爹,我知道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不过我有个请求,求爹爹到手术室陪女儿我做手术,我怕我自己一个人……”艳娇请求秦子航说。
“我到是没有事,只不过大夫能同意我进手术室吗?”秦子航对艳娇说。
“爹爹,这个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和大夫,还有北京来的专家都谈妥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大夫。”艳娇说。
“好的,只要大夫同意,我就到手术室陪我女儿做手术。”秦子航毫不犹豫的说。
艳娇一听秦子航答应到手术室陪她做手术,高兴的乐开了花,“爹爹,你真好……不过,爹爹,女儿我还有一个请求……”
秦子航忽然一下子像是明白了艳娇的心思,“艳娇,你躺下休息一会,我出去抽根烟……”
秦子航有心里障碍,洗澡对于一般人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对于他却是一件十分艰巨的任务,也是一个很难逾越的障碍。秦子航出了艳娇的病房,他就直接走出医院,在医院门口点着了一支烟。谭玲,金燕,笛红都跟了出来。
“爸爸……”笛红拉着秦子航的手,讨好的看着他。
“大哥,去饭店喝一杯?”谭玲过来抱住秦子航的手臂撒娇似得说。
“哥,要不,我和谭玲到饭店买几个菜,咱们到艳娇的病房里去吃啊?”金燕抱住秦子航另一只胳膊说。
“好吧,你们先去买菜,我抽完烟就和笛红回病房。”秦子航对两个女人说。
医生和护士们看到穿着跟叫花子一样的秦子航,身边有这么两个大美女,他们十分不理解,稀奇的远远的躲在暗处观看。
秦子航抽完烟就领着笛红回到了艳娇的病房,艳娇此时正闹心呢,她怕秦子航不答应,她更怕秦子航生气,于是她就责怪自己,刚才是不是对爹爹的要求太多了……艳娇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秦子航拉着笛红进了屋,艳娇立刻起来跟秦子航赔礼道歉……
“艳娇,你已经是我的女儿了,为你做这么一点事不算什么,我答应你,为了女儿,我什么都答应你。”秦子航拉着艳娇的手说。
“谢谢爸爸!”艳娇说着激动的哭了。
不大一会,谭玲和金燕买来七八个菜,还有饮料,啤酒,白酒……
秦子航仗着酒胆,洗了一个澡换上崭新的作训服,去理发店剃了头刮了胡子,立刻秦子航就变成一个十分潇洒的英俊的小伙……
看到秦子航这么精神,谭玲乐的从心里开了花,“哥,你真帅……感觉有点陌生似得,还是原来那个埋汰样子好……”
“哥哥……”金燕甜美的叫了一声秦子航,就羞涩的抱住秦子航一只胳膊。
谭玲一看,急忙去抱秦子航的另一只胳膊,娇滴滴的说:“哥哥,咱们上哪溜达去啊?”
“我哪也不去,我要去医院看我的两个女儿。”秦子航对女人说。
第二天,手术准备开始了,大夫护士们忙的脚打后脑勺,因为这次手术是建院以来的头一次,所以领导十分重视,还有德州市的卫生局,好几个局长都来了,市委都来了人,所以这次手术是空前绝后的。
艳娇被推进了手术室,安排好以后,秦子航才进去,有护士拿了一把椅子,秦子航就坐在艳娇的头前面。在艳娇头前面还坐着一个人,那人就是麻醉师。麻醉师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一边跟艳娇聊天,一边打麻药。
秦子航怕自己无意间看到手术,刀拉肉,他就请求护士给他用黑布包上眼睛,然后和艳娇拉着手。艳娇就对坐在旁边的女麻醉师说,“只要拉着爸爸的手,她才安心。”
这个女麻醉师可不一般,她是北京来的专家从北京请来的。她听说了秦子航的事,就十分佩服,今天见到了秦子航她心中就激动起来……
秦子航是用黑布蒙着眼睛,而女麻醉师却是用大白口罩蒙着鼻子和嘴,只露出眼睛,两个人紧挨着坐在一起。女麻醉师开始只是对这个陌生男人感觉好奇,但是跟这个陌生男人坐到一起的时候,这个陌生男人看不见自己,自己可以随便看这个男人。
女麻醉师是一个高傲的女子,对一般大夫、博士,都看不在眼里,要不她如今还是一个单身女人。然而今天,她却对秦子航动了莫名其妙的心……
手术中麻醉师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她要与病人保持沟通,看病人的清醒状态,还要病人不疼,所以麻药的计量要掌握的十分准确,不能多也不能少。
一开始,麻醉药没有上来,艳娇还很清醒,等到该手术了,艳娇几乎就昏迷如同睡着一样。秦子航握着艳娇的手,艳娇用食指抠在秦子航的掌心,秦子航在艳娇耳边说一句,艳娇的手指在秦子航掌心动一下表示听到了。
后来,无论秦子航说什么,艳娇也没有了反应,秦子航就着急,问身边的麻醉师,麻醉师安慰秦子航说,艳娇睡着了。
手术做了五个多小时,按大夫说的,手术非常成功,艳娇被直接推进了重病监护病房,一般人是不允许进来的,但是秦子航被批准必须在重病监护病房里陪着艳娇。
只要秦子航松开艳娇的手,艳娇马上出现不良反应。教授都有些奇怪,感觉不可理解。谭玲私下里跟金燕说,是不是童哥哥小时候喝虎奶有了什么特殊能力,让艳娇得到安慰……
麻药劲,要经过十几个小时才能过去,所以,秦子航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哪也不能去。秦子航累了,就握着艳娇的手,趴在床头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子航感觉有人把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他就醒了,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大夫。
“谢谢!”秦子航说着就要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还给女大夫。
“不着急给我,天凉,你就凑合披一会吧。”女大夫对秦子航说。
女大夫说完,拉过一把椅子,紧挨着秦子航坐下,秦子航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不认识啦,在手术室,我们就这么一起坐了五个多小时。”女大夫对秦子航说。
“哦,听出来了,当时我是戴着眼罩呢,没有看到你。”秦子航对女医生说。
“你这人真逗,这么大一个男人还怕见血……”女医生似乎在嘲笑秦子航说。
“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秦子航对女医生说,这个时候女医生没有戴口罩。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声音老啊……”女医生挑理说。
“不是的,我是说,没有想到,你长的这么漂亮……”秦子航慌忙解释说。
“哦,嘻嘻嘻,我听到过很多男生对我说这个话,就是我自己认为我在女人堆里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恭维我的男人很多,我对那些男人嗤之以鼻,不过,童大哥,我对你的恭维可当真啦……”女医生对秦子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