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紫棱石能找到的至宝就在秦云手上!而他们可以肯定秦云刚刚就在山洞内,兴许他跟盛月娇碰面了!
所以想要找到秦云之前必须找到盛月娇先。
"你也不用装了,你的目的我知道。"啊花冷眼看着河童说,而河童也警惕地看着啊花,如今他们可不再是姐姐跟妹妹的关系了,在这里谁都不用装,而她也装了几十年了。
这里的人都不简单,所以他们才更需要装,既然他们不想露出马脚她也只能陪他们玩玩呢了。
河童?说到底就是个幌子,,因为游得快而叫河童?那更傻,只因只要她不想让对方活,对方便活不过三秒。
"这么说你是打算跟我抢?"河童阴森对啊花说道。
"哈哈,那东西我志在必得,可惜我们眼前的敌人更强大,若我们两能先联手,你说害怕秦云不出现么?"啊花对河童说道,而河童也思索了一番,她跟阿花自然是知心知低,而当初放任白岩活着只因他是巫族后人能够观看未来,所以她们才留着白岩有些用处!
河童知道现在一切都解开了,留着白岩也没什么用处了!
还有许枫也是死有余辜,若非他自己好奇心跟上来或许就不会死了!
河童看着自己的小受,他便是用这双手将许枫活生生给杀了的,河童知道要是许枫回去告诉了盛月娇,她所做的几十年计划就会功亏一篑,她又如何甘心这样呢?所以她只能那么做!
"就算秦云出现,我们又如何确定东西是不是在他身上,又或者他将东西放在其他地方了呢?"河童冷声说道,对啊花这种人小鬼大心眼多的女人,河童一向不放心。
"你忘了还有个盛月娇么?若是能找到盛月娇或许能知道些什么,还有就算我们加起来也不一定是秦云的对手,这一点你恐怕比任何人都清楚。"啊花对河童说道,河童咬牙思考着,这几十年的一切可不能功亏一篑,为了这至宝她们门派也牺牲太多了。
"好,我答应你!但你别忘了可别到时候反咬一口,我的毒除了我自己谁都解不开!"河童对啊花说道,啊花才想起了自己吞下了三种毒药,而最为让她害怕的是白岩的毒蛊,那才是最为可怕的东西。
"我也希望作为彼此的信任,把解药给我这是解药!"啊花从衣袖中掏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对河童说道,河童瞄了一眼白色丹药,毫不犹豫吞下,而河童吞完后便带着笑容看着啊花。
"解药呢?"啊花见河童不动问道,而河童只是眨了眨眼恢复之前的纯真道:"根本没有毒药又何来的解药?"河童话说完气得阿花有些恼怒。
但她又能说什么呢?他们如今在同一条绳上,河童说没有她又能说什么呢?
"希望你别耍诈了,你应该知道我是哪里的!"阿花对河童说道,而河童笑而不语。
这里的人有那些不是从小被放入这里的呢?她们是想逃出这里,但掌门说过,若非找到至宝便不能回去,否则杀无赦,既然出去也是死何不留在这里拼一把呢?
"自然不会,我华山门派怎会做出这种食言的事呢?"河童终究是自报家门,没错,她便是华山山鬼大师秘密训练的徒弟,或许连黑无常白无鬼都不知道她的存在,但她确确实实七十多岁了,说起来也是一老油条了。
"且信你一回,走吧,分两头找,找到盛月娇后便发烟雾弹!"啊花看着周围情况说道,而外面早已大雨倾盆,幸儿她们在山洞内还不至于太冷,而盛月娇他们却在山洞外,形势对他们不利。
青铜山上,柳言已闭关的大半个月了,为的就是超越云栀雪得到青巧,还有十天就是青铜山的试剑大会,会由掌门出马而定夺,到时候最终胜利的人会得到大礼,而这大礼可由弟子自己提出。
所以若他能在试剑大会上取得胜利,或许他就能请求掌门将青巧嫁给他了!
"云栀雪,我柳言绝不会放过你!"柳言那白薄透明的指甲刺入了手心内留下一个印记,而他眼中闪过阴辣,为什么只有云栀雪能站在青巧身边而他不能?柳言自问自己一向做好大师兄职责,若云栀雪没来之前,他跟青巧可是天造地设一对,可自从云栀雪来这半个多月以来,青巧就算练剑也都迟到心不在焉,见到云栀雪就跟蜜蜂见到花朵一样黏上去!
他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夺去,所以他必须战!必须在试剑大会上取得胜利。
"雪儿你看这里风景很好吧!这可是我的秘密基地哦,连我师傅都不知道这地方!"青巧坐在云栀雪身边幸福说道,这大半个月来她一直都沉浸在有云栀雪的世界里,她时常在想要是没个盛月娇该多好。
眼看一片青葱郁绿,放眼看去周围都是花草树木路却有一番灵气,风儿吹过一缕清风吹散发丝,青巧想如平凡人一样依偎在云栀雪怀中享受这一美景,最终她还是忍住了,生怕跟上次一样云栀雪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青巧,我想我应该去见掌门了。"云栀雪早已无暇去估计周围风景甚至再看青巧一眼,他这半个月想的只有盛月娇的身影,不知这半个月来南宫楚离是否有月娇的下落呢?
青巧将云栀雪又提这句话,她顿悟了一下连忙转移话题:"掌门很忙,几年都不见一次的!"
"那拂蝉大师呢?"云栀雪脸色有些难看,随着时间越久他就越坐奈不足,他必须想想办法了,就算是偷也要将玄通镜给偷出来!
"我师傅她闭关,除了我是不会见其他人的,所以雪儿你就不能……就不能在这里多留几天么?"青巧支支吾吾地问,但抬头一看却是云栀雪那沧桑忧愁的脸,她多想抚平他的眉梢,但她却一直没勇气。
当他提起掌门的时候她才想起,云栀雪来青铜山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另一个女子。
青巧一直不知道盛月娇到底有什么吸引云栀雪,而从上次竹林之后她懵懂中知道了些,可在爱情面前她不会轻易将云栀雪让给任何人,可在盛月娇面前她失败了。
青巧提起墨色衣裙站起身来,对着云栀雪悲伤苍凉一笑:"好,明日我便去请我师父借玄通镜一用!雪儿此事你不用担心!"
青巧压住心中的悲伤说道,有谁知道她的心早就被眼前这男人一字一字给弄得伤痕累累了呢?
"我们快走吧,快要起风了!"青巧背对着云栀雪说道,云栀雪依旧一袭白衣,却没了以前的气质跟韵味,他衣抉飘飘乃世人所称赞的神医,却负了一个青巧,青巧的心思他知道,可他只有来世在回报了,他的命早就是盛月娇的了。
何况没有人能让他记在心中,然盛月娇是独特的存在。
一行泪从青巧眼中落下,淡淡的咸味,青巧从不知道原来眼泪是苦涩的,心还有些疼。
青巧摸着心口间那面雕刻精致的镜子,若是用那镜子换云栀雪一个愿望值得还是不值得呢?
若是整个青铜山要与云栀雪为敌,只要云栀雪一句话她便会跟他一起对抗整个青铜山,就算是死都不怕。
"青巧……"云栀雪轻声喊道,他能感觉到青巧似乎在哭泣般。
"你不用说其他,雪儿,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你应该知道我青巧认定的事没那么容易改变!同样你也不必要自责,我喜欢你事我的事,至于你心里有谁跟我无关。"但我还是希望能有一席之地,最后一句话青巧不敢说出口,她怕云栀雪回转身离开。
和风吹过,墨衣在前白衣在后,周围整片绿色衬托着他们,犹如仙子却又胜似仙子。
白岩冻得唇色发紫,他颤抖地看着盛月娇全身湿透的模样,衣服紧贴着玲珑身材,长发滴落水珠而顺着下滑,盛月娇将长发盘起,一滴滴水珠落下她又转身看着白岩看得失神的,粉唇薄如樱瓣,脸上苍白却如这雪峰山的雪一般,甚至比雪还要白上几分。
白岩嗓子里是燥热,胸间有股燥热的感觉腾起,他添了谈干燥的唇又撇过头,那白如薄纸的脸一丝酡红,耳根子也红的跟猴子般,他撇过眼不去看盛月娇半分,可脑子里呈现的是盛月娇那苗条玲珑的样子,特别是那脸如仙子般美丽,这恐怕是白岩见过最好看的女子了。
"雨已经停了,啊花跟河童的目标应该是秦云,可就不知秦云身上有什么她们在意的呢?"盛月娇低声喃呢道,而白岩听见盛月娇的话他明显有些惊讶地看着盛月娇道:"秦云?你说的可是百年前那下的一手好棋却被青衣摧毁的秦云?"
盛月娇挑眉眼中又闪烁精光,将盛月娇这模样,白岩到嗓子里的话又咽了下去,见对方这模样,他哪里还说得出话呢?能克制自己已经算不错的了。
盛月娇将对方不语,她有些好奇随后问道:"你知道秦云?"
白岩愣了一会儿点点头,秦云跟青衣那场棋谁不知道啊,就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