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用冷水冲澡的凌楚寒,听到门外两只的谈话,他嘴角抽抽了几下,他凌楚寒会不举?低下头看着自己下半身那一柱擎天的兄弟,他心里就一阵无名的火。
昨晚他上楼去看看叶梓的社会实践报告有没有写完,打开她的房门却见她趴在电脑旁睡着了。凌楚寒摇着摇了摇头,抱起她把她放回了床上,他调暗了灯光正再算离去时,叶梓却抱着他不放。
“叶梓,放开,好好休息。”凌楚寒俯身说了一句。
“嗯,小白。”叶梓嘤咛了一句。
被当成了小白,凌楚寒心里一阵不爽,他凛冽的眼神看向正趴在床边的小白,小白身子一哆嗦,抬起小短腿溜出了叶梓的房间,以防再次被他给丢出去。小白走出房门还不忘用小爪子给他们把门关上。
由于叶梓抱的比较紧,凌楚寒只好躺在了叶梓身边,与她同睡。只是这小妮子睡觉不老实,腿跨在了凌楚寒的腹部,胳膊搂着他的肩膀,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胸膛。凌楚寒感觉瞬间有一股热流从他的下腹燃起,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挪开了叶梓,自己也侧了侧身子。失去了温暖的抱枕,睡梦中的叶梓挪了挪身子自动地靠近了热源,脸在凌楚寒的胸膛蹭了蹭,手伸向了他的腹部。
“叶梓。”凌楚寒一把抓住了叶梓不规矩的小手,深邃的眼睛里泛着炙热的光芒。他一个翻身把叶梓压在了身下。
“叶梓,你这样让我如何忍得了。”
凌楚寒的声音沙哑压抑,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叶梓的嫩泽的嘴唇,沉睡的叶梓并不知道自己被凌楚寒压在身下亲吻,她只感觉嘴上凉凉的,自发地张开了小口,让凌楚寒长驱直入,唇齿纠缠。
他的吻慢慢下移,略粗糙的手掌在她玲珑的身子上游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阵阵的瘙痒,另沉睡的叶梓皱了皱眉,她伸出小手推了推身上的凌楚寒,呢喃了一句:“小白,别闹,我好累。”
听到她的呢喃,凌楚寒身子一僵,看了看身下睡的正熟,脸上又带着疲惫的叶梓,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任命地翻过身把她搂在怀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睁着眼睛等待天亮。
遭受了一/夜煎熬的凌楚寒一起床,就看到叶家老爹刚进门就带着八卦的样子问他昨晚的事情。本来就不打算搭理他的凌楚寒自顾自地去冲冷水澡,可叶家那两只却没完没了的讨论他举不举的问题。
走出浴室,凌楚寒见叶家两只正在熬药,他心里更是火大,世家子弟良好的修养全部消耗殆尽,他抡起拖鞋快、准、狠的往那熬药的瓦罐砸去。只听“嘣”的一声,瓦罐就支离破碎,洒落了一地的汤汁。
“啊,楚寒,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举,我们好不容易给你弄的壮阳补药,你这孩子咋就不知道好歹呢。”叶家老爹看着地上的汤汁气愤地说。
“我举不举,行不行,劳烦伯父去问问你闺女,她比较清楚。”凌楚寒咬牙切齿地说。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叶家老爹问道。
“字面上的意思。”凌楚寒淡然地说完就回房间了。
“三爷,凌家小子这话是不是说他根本就没有不举,他很正常,不行的是我们家闺女是吗?”叶家老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嗯,好像是这样的,要不我们去问问小叶子吧,她要是真的不行的话,要赶紧治疗,那不能苦了凌家小子,每次都忍着会很伤身的呀。”三爷表示认同叶家老爹的话。
“可是小叶子是女孩子家,我们都是大老爷们这种话怎么能问出口,要不我们还是去问问楚寒吧。”叶家老爹有些忧心地说。
“嗯,还是问问他比较好。”三爷点了点头。
刚走出几步的凌楚寒听到两人的对话差点没摔倒,唯恐天下不乱的两只还是尽量远离,以防被他们拿去当成小白鼠,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关上了房门隔绝了与他们接触。
叶梓早上从楼上下来,叶家两只就跟在她的身后,她走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叶梓终于无法忍受,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问道:“老爹,三爷,你们有话就直说,一直跟着我很烦啊。”
“那个,那个……”吞吞吐吐了半天叶家老爹还是无法问出口。他撞了撞身边的三爷,示意他开口问。
三爷也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无法开口。见叶梓一脸的不耐烦,三爷突然开口问:“小叶子,你今天要上课吗?”
“废话,不上课我起来了那么早干嘛。”叶梓没好气地说,然后走到了餐桌旁,很自然地拿起了凌楚寒为她准备的果汁一口气喝下,咬了几口包子背起书包就走出了家门。不再理会叶家那两只闲的抽筋的人。
叶梓放下杯子的那一刻,凌楚寒就立刻把杯子清洗了掉了,以防叶家老爹察觉这果汁是幽冥草所做的。
见自家闺女离开了,不死心的叶家两只同时又把目光投向了凌楚寒,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可凌楚寒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当是没有看到他们一样,收拾好餐桌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外套也出了门。
得不到答案的叶家两只心里就想被猫抓了一样的难受,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很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个回自己的房间,一个回到了神龛里去了。
校园的一隅,言若站在梧桐树下,黑色的风衣承托的他越发冷艳。许弯弯站在他的身后低着头,恭敬地说:“尊上,凌楚寒已经知道了谁是陈曦泽。”
“嗯。”言若淡淡地应了一声,金丝边眼镜掩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幽光。
一阵秋风吹过,梧桐树叶缓缓飘落。站在言若的身后,许弯弯深吸了一口气说:“尊上,弯弯有一个请求。”
“哦,你说说看。”言若转过身来说。
“弯弯想请尊上解除学姐身上的噬心蛊。”
“解除?”言若浅笑了一下说:“谈何容易,你生于苗乡养蛊之家,应该比我清楚引出噬心蛊所要付出的代价。”
是呀,许弯弯苦笑了一下,尊上既然给学姐种下了噬心蛊,有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心头血来给她引蛊呢?
“弯弯知道了,尊上要是没有其他的吩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言若轻轻挥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