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拒绝我,是不想……”凌霜暴脾气发作了,一把抓住叶梓的衣领把她当成了犯人一样威胁到:“说,你去不去。”
“凌警官,何必威胁她呢,你们凌家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为何不让你家里的人帮你,而是强迫别人呢。”凌楚寒优雅地端起一杯刚泡好的龙井茶,品了一口说。
“我。”凌霜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眼睛里闪过一抹苦楚。
凌家有个规矩,家族秘术传男不传女,她虽然很想学可父亲却重来不让她接触家中任何有关这方面的东西,他父亲的道行,呵呵,凌霜在心里自我嘲讽了一番,他的弟弟凌昊有资格学家中秘术,可他却不思进取,最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才开始修习玄术,所以她只能来找叶家人帮忙。
看出了凌霜眼中的苦涩和她有犯难的样子,凌楚寒暗暗心伤,凌家真的要没落了吗?他放下茶盏,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凌霜说:“既然凌警官坚持认为,这个凶手是被邪祟附体,你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公司也有凌昊的股份,虽然你和他是亲戚,但这账还是要分清的好,至于价钱我可以给你打个五折。”
连凌霜的钱他都敢赚,叶梓打心眼地佩服凌楚寒,他果然够腹黑,不过有钱进账的话,她也不介意坑霜姐一把,谁让她总是欺负她和凌昊呢。
“霜姐,这个是我们公司的收费标注,您看一下。”有人在背后撑腰,叶梓狗腿地拿出了一张收费清单表递给了凌霜。
“丫的,就扫一扫脏东西,你们居然收费五万块,你们咋不去抢呀。”一看上面的数字,凌霜睁大了眼睛,这个数目他们也敢写上去,就不怕物价局查他们。
“我们注重的是专业的服务,一次清扫再无后顾之忧,这个价格很实惠,因为是你我只收两万五,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签一份合同,合同签好我就立刻上门服务。”凌楚寒公式化地说。
“你…”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这个案子,她认了,凌霜一甩手咬牙道:“好,就这么定了,要是你们不能揪出来这邪祟,我要你们双倍赔偿我,合同拿来,我签。”
“凌警官这话说的就有点强人所难了,有没有邪祟要等我去看了才知道,如果这个凶手真的是个神经病的而不是有邪祟作怪的话,那我就要赔偿的话,那我们公司就开不下去了,要知道我们服务行业从出门那一刻起就开始算钱的,即使到最后客户家没有脏东西,我们一样是要收费的。”
凌楚寒也不是省油的灯,话里话外都把自己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接着他对一脸惊呆样子的许弯弯说:“弯弯,你去我房间打印两份合同出来,给凌警官签字。”
“啊,好嘞。”反应过来的许弯弯立刻面带开心地跑去了凌楚寒的房间,终于有人能治得了这个女魔头了。不一会儿她便把两份合同放在了凌霜的面前,恭敬地说:“凌警官,这是我们公司的合同,您看一下如果没有疑义的话您就签字吧。”
自打公司成立以来,许弯弯除了是叶梓的小助理,她兼职公司的文秘工作,公司的合同的范本也是她草拟的,所以她已经成为清洁公司的最重要的员工。
凌霜拿过合同看也没看就豪气地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拿出手机用手机银行把钱转入了合同上的银行账号。
“合同签了,钱也付了,敢问凌大师现在可以动身和我去警局了吗?”凌霜高冷地说。
“嗯。”凌楚寒点了点头。
警局里面的人为了陈桥村灭门案个个忙的是焦头烂额,刑警队长李墨见凌霜带着三个年轻人来到关押凶手的地方,立刻绷着脸严厉地说:“凌霜,这几个是什么人,没看到闲人免进吗,让他们赶紧走。”
为了这个案子李墨已经两夜没有睡觉了,他的黑眼圈比国宝还要黑,也难怪他的脾气会暴躁。
“李队,这几位是叶大师介绍过来的,让他们帮忙看下是否是那个在作怪。”凌霜把李墨拉到一边低声说。
听凌霜这样说,李墨沉吟了一下说:“你带他们先进去,这件事保密。”
“是,李队,保证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凌霜笑了笑拍着胸脯保证道。
凌霜带着凌楚寒三人进了监控室,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看到牢房的角落里,一位身穿囚服,个子瘦小的男子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脸上的表情更是充满了恐惧,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但就是听不懂他在念叨的是什么。
“他就是砍头案的凶手,名叫陈树林,与被害人陈斌夫妻都是陈桥村人,今年38岁,我们从村民口中得知他在村里人还挺不错,比较老实,除了爱贪点小便宜外,没有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村民也不相信他会砍了陈斌两口子的头。他来自首的时候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我们也没有审出来其他的口供,因为他是自己来自首的,迫于上头和舆论的压力我们只好对外宣称凶手已经落网等待宣判。”凌霜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犯罪嫌疑人的情况。
“明明人家是自首的,你们却对外宣称是被抓到的,霜姐,你们这里的套路可真深呀。”叶梓感叹地说。
“说什么呢,找死是不是。”凌霜一巴掌拍在了叶梓的头上嘴上虽恶狠狠地说,可眼睛里的无奈却一闪而过。
叶梓被她拍了一巴掌,揉了揉自己的头,哀怨地看着她,敢怒不敢言。
“学姐,你说他这么一个小个子,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砍掉两个成年人的头颅的,该不会真的是被鬼附身半夜起来去作案的吧。”许弯弯看着牢房角落里的人对叶梓说。
“我看看。”叶梓一边揉有点疼的头,一边观察牢房里的陈树林。
“凌警官,此人身上并没有邪祟,我看他神志不清,你应该找个心理医生来给他催个眠,问问他是如何砍去陈氏夫妻的头的。”凌楚寒一进来就开始观察陈树林的举动,发现他时而傻笑,时而惊恐,但身上却没有任何邪祟cao控他的举动。这人就是纯属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