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弃妃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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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二人入洞房

“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这还真是出乎非欢的预料。

不过,接着说出来的话,却更加的出乎意料了。

“你是谁!”这声音不是阡睿寒的!!而是……拓拔锦!

“怎么是你?”非欢一惊,也顾不上其它,猛的将盖头掀开。看清了眼前这个一身黑袍的恶毒男人。正慢慢的将自己脸上的一个假面撕了下来。丢在一边。

“我就知道,你定是认识我。”拓拔锦呵呵一笑,没了往日对罂粟的温柔,眼中带着一丝戾气,缓步朝非欢的床前走去。非欢听见他心中所想:“把我的粟儿还给我!”

“你、你不要过来。外面人多着呢,我要是一叫,你想走都走不了。”非欢身子往后缩了缩,呼吸变的有些急促。

说她不害怕那是假的。以前之所以不害怕,是因为她披着罂粟的皮囊,长着罂粟的模样。所以,他不会将她怎么样。

然而,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非欢也算是真正了解了一个真实的拓拔锦——这个冷血、残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除非他喜欢的人,否则,别想从他那里得到任何的宽恕。

拓拔锦不怒反笑,已经缓步走到了非欢的面前,看着这个凤冠霞披的美丽女子,紫色的眸子紧紧的眯了起来。

“滚开!!你想干嘛!你不要乱来!!!”非欢顾不上拖鞋,一下子跳上了喜床,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生怕这个恶魔会一时兴起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我真的这么可怕?”拓拔锦看着非欢如此惧怕的样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站起身来,缓步离开了床边。心想:难道是自己真的变了,所以罂粟也被吓的离开了他?

看见拓拔锦缓缓走开,非欢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下。

可是,还没过几秒,那双紫色的眸子一回头又盯上了床上的非欢,接着又朝床边走了过来。

非欢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咬着牙。想逃,却又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她多么希望阡睿寒此刻闯进来把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赶走,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但是,她又不敢叫。她怕自己叫出了声,拓拔锦会直接给她点颜色看看。

“你把我的粟儿弄到哪里去了?”拓拔锦走到非欢的面前,伸手捏起她白皙的下巴,恶狠狠的问。

非欢闻到了那股曾经让她觉得温柔的药香,同时,也问道了一股浓浓的酒味。

拓拔锦也喝酒了?而且,他刚进来的时候,撕掉了自己的假面。

他不会是在外面的喜宴上喝的酒吧?

“说!你把我的粟儿弄到哪里去了??啊???”拓拔锦的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忽然变的愤怒,捏在非欢下巴上的力道一下子加重。疼的非欢咧了咧嘴,却又摆脱不掉。

“不、不知道。”非欢忍着疼痛,美眸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愤怒的男人,勉强挤出三个字。

“不知道?”拓拔锦忽然笑了起来,一把将非欢推倒在床-上,转过身去,不再对非欢怎么样。

非欢伸手摸了摸被捏的生疼的下巴,发现嘴角竟流出血来。面前的这个男人,果真是除了罂粟,不懂得对别人手下留情。

“你总会告诉我的,你总会把我的粟儿还给我的。会的!一定会的。会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成了他一个人的自言自语。而他的心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把我的粟儿还给我……”

非欢看着拓拔锦推开房门,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房间。只有门口丢弃的那一张假面,证明他真正来过。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

阡睿寒喝的并不多,也一点都没有醉。只是外面来参加喜宴的人太多,他要稍微招待一下他们。毕竟,这一次婚事,阡睿寒想办的热热闹闹的,让整个大乾王朝的人都知道,他阡睿寒休了罂粟,娶了一个更漂亮的女子为妻,而这个女子,还是皇上亲自册封的格格。

进了喜房,看见非欢正盖着盖头,乖巧的坐在床边。

其实,刚才拓拔锦离开之后,非欢就赶忙将那假面收拾了一下,又将有些乱的床单重新铺整齐,这才自己盖上喜帕,继续乖巧的坐在床边。

并不是她心里不去想刚才的事情了,只是,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结一次婚,她不想被任何人给搞砸了。

“本王来了,爱妃等急了吧。”阡睿寒笑着走到床边。

非欢甩开脑中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让自己的嘴角漫上一丝幸福的微笑。只要阡睿寒在身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甚至,她都忘记了去问关于‘冷月明珠’的事情。

阡睿寒来到非欢的床边,轻轻的掀起了非欢的盖头。当他看到面前这个凤冠霞披、美的足以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时,手一下子僵在了半空中。

好美……

她比罂粟要美,这是事实。可是,他从来没想到,一身凤冠霞披的她,能够美的如此倾国倾城。

非欢自然是听到了阡睿寒心中所想,忍不住捂嘴偷笑。原来,阡睿寒这个一向冷酷的大男人,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啊。

不过,非欢偷笑之余,也被不禁被阡睿寒惊住了。

一直穿着深色长袍上朝的阡睿寒,今天忽然穿了一身的‘大红蟒袍’。虽然之前在皇宫里的时候,非欢就问过如泠,她身上绣的是凤凰,那阡睿寒身上岂不是要绣龙。如泠告诉她,王爷穿的喜服叫‘蟒袍’。

就算是龙,也不能叫龙,只能称之为蟒。这是规矩。

非欢不懂得规矩太多了。

“你今天,真好看。”阡睿寒笑了笑,俯身就要去吻非欢的嘴。

非欢挣扎,推开阡睿寒的身子。

阡睿寒不明所以的看着非欢。心中想着:她为什么要拒绝?

“这个东西都压了人家一天啦,压的人家头痛。”非欢撇嘴,不情愿的指了指还戴在头上的凤冠。

阡睿寒这才笑了笑,帮非欢将头上的凤冠拿了下来,放到床边的小柜子上面。顺手去脱非欢的霞披。非欢听到阡睿寒的心中想着那件令人不自觉脸红的事情。

“那个、寒,先等我一下好不好?”非欢扭捏着身子,闻着阡睿寒嘴里吐出来的酒气,再加上现在这个新婚之夜的气氛,心中的小鹿不停的撞啊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