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他是不是人皮娃娃。”
我脱口而出这个名词,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依琳是个人皮娃娃,但是,这种预感很强烈。
鬼宝宝看了看依琳,想要一口吞了她,被我拦住了,我又问了鬼宝宝一遍。
“他是不是人皮娃娃。”
鬼宝宝撅着嘴,很是不满意的回答我,“他不是人皮娃娃,他只是被人下了咒语,他原本是一个出生就夭折了的婴儿,然后被那些坏人弄到了手里,把她的灵魂封印住,身体也封印住了。”
“这种娃娃会长大,指甲、头发包括身体都会长,只不过她的身体只能维持这么大的样子,所以身体的变化可以看见,但是大多数人拿到这样的娃娃,也只会以为自己眼花了。”
鬼宝宝只和我说了这么多,其余的就再也没有说过了。
可是突然间,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很多陌生的东西,我微皱眉,太阳穴轻轻的刺痛了一下,然后,我想起了一些,原本我不知道东西。
依琳这样的娃娃,居然是一种灵蛊,由苗族最德高望重的长老才可以制作出一个。
可是,由于这种灵蛊的威力太过强大,历代长老们也只见过两个,但是,他们也都被制造者耗尽寿命,封印在了特殊的盒子里,永不见天日。
师父跟我说过,我也见过这两个盒子,按照一一抱着依琳的时间来算,依琳不是我见得那两个。
“呵呵,殷娜,有些事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又从我的脑子里想了起来,痛,好痛,痛的我无法思考。
“砰砰砰……砰砰砰……”
“妈妈,妈妈,把我的依琳还给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一在门外疯狂的敲打着门,木门剧烈的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洋娃娃,然后打开水龙头简单的给她冲洗了一下,然后打开了大门。
“一一,给,一会给依琳那个干净的毛巾擦一下就可以了。”
我蹲下身,慈爱的摸了摸一一的小脑袋,可是一一并不领情,瞪了我一眼,然后抱着湿乎乎的依琳气呼呼的离开了。
我没有去追一一,因为我现在心里很乱,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本想拿着行李出去找工作的,可是,转念一想,我又放弃了。
我尴尬的走到了阴师事务所门口,却听到屋子里哭声大作。
我有些疑惑,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了,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刚到屋子里,我就看到沙发那里坐着一对年迈的夫妻,还有一个像似脑瘫的男人,夫妻俩坐在那里哭哭啼啼,还时不时指指那个男人。
因为他们说的是方言,我有些听不大懂,不过,从他们大概的描述里,我可以分析个七七八八。
他们好像在说,那个男人是他们的儿子,原来还是很健康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当然,具体他们是怎么说的,我没听懂。
半晌,王生就把他们打发走了,我桌子上多出来的资料,也都差不多整理完了。
“小娜,决定留下了?”
王生处理好之后,笑嘻嘻的走到我的办公桌边上,问道。
整理好文件,我才主意到,阴师事务所里面的摆设似乎变了,仔细一看,原来,是关于晓月的一切,王生全都整理收拾起来了。
虽然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情愿,但是,晓月的死,真的没办法怪王生。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轻描淡写的回答一个字:“恩。”
然后时间似乎静止了一下,我才继续说到:“刚刚,怎么回事。”
我说着,指了指茶几大大位置,示意王生,说一下刚刚那对夫妻。
王生回头看了一眼,“那是一家三口,本来挺好的一家,结果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们家的儿子就成了那个样子。”
“不过,我让他们描述他们儿子之前的一些事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端疑,你要不要听?”
王生说着,还有意调侃我一下,可是,却被我一个白眼打了回去。
王生虽然很不爽,但是他现在也不敢说,只好低声下气的继续说到:“那对老夫妻跟我说,他们儿子是个矿工,就是挖煤的,前不久,他们新开了一个矿井,一共三个矿工在那里工作,可是才工作一天,他们儿子就那样了。”
“而且,据他们所知,另外两个人,好像也没好到哪去,我决定去那个矿井去看看,肯定是那里出了什么问题,对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废话。”我瞪着王生,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然后率先走了出去,留下在后面连跑带爬跟着的王生。
到了地方一看,果然,即使不用罗盘的金光,不用鬼宝宝帮我,我都可以看到这坐矿场被笼罩着很重的戾气。
我皱着眉头,轻轻的掩盖住了口鼻,现在才是不到中午,按理来说,工人们应该都在上工啊,可是为什么一个人都看不到。
我摇了摇头,没有在理会。
“小娜,小娜来这边。”
突然间,我听到了王生的呼唤声,我顺着声音走了过去,来到了一处矿井的边上。
都不用跳进去,都可以感受到这口矿井那吞噬魂魄的力量,如果不是我和王生都有可以保护自己的能力,说不定,我们都会被这口矿井召唤进去。
“啊!救命啊!救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听,我总感觉这矿井里一直在传来呼救声,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一群人的呼救声。
我下意识的推了推王生,可是我没有注意到王生在做法,一个不小心把王生推倒了井里,既然王生都掉下去了,那么我也就一不做二不休的跟着一起进去了。
王生只是瞪了我一眼,没有多说话,罗盘此刻亮起的那刺眼的金光,刚好作为手电筒,给我们照亮了前方的路。
看不清不要紧,这一照,差点吓坏我。
满地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最近的一个人,也就只是在我和王生的前方一米处。
王生看着这样的场景,也不由得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几秒钟之后,王生从他的衣服里拿出两张符,一张攥在他自己手里,另一张给了我,还很严肃的告诉我,不管遇到什么,不能叫,不能离他太远,也不可以把这张符弄丢,不然,我们可能小命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