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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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我给你烧纸钱,你敢要吗?

“秦可,我对你的兴趣不减,要我放手的话,那你就滚出我的视线!”顾少安用一种戏谑的语调说出残酷的现实。

我笑了笑,那晚什么都没发生,他撂下这句话就盛气凌人的走了,我跪坐在地板上直到我的腿脚麻木。

我真的滚了!高烧三天我就躺在柳城城中村昏暗泛着霉味的出租屋,我口渴,浑身无力,甚至出现幻觉,我以为我要死了,却没想过,有人打了我一巴掌,叫我要死也不要在他眼皮底下死!

他满脸的愤怒倾身而上就要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压榨我!

顾先生,你倒是放手啊,说好的只有快感,没有真心呢?

我滚烫的肌肤触碰上他火热的胸膛,我很反感,我不明白为什么他风华正茂,有地位有身份非要纠缠我一个夜总会的公主小妹不放,是还觉得我不够惨,没有羞辱够我是吗?

我带着恨意咬住他的手臂,我要他放手,不然我要报警,告他强女干,他笑着对我说,不做点什么,等下警察来了还真不好交代。

疯子,顾少安你特么就是个疯子,我抵不住他强有力的进攻,三下五除二的,他就将我的衣服剥个精光,他的指腹在次摩挲在我的小腹上,指尖有些跳跃,似乎还在打量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秦可,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不会娶你。”他说完这句令人心碎的话,依旧粗暴的进入,他以为这种没钱戏的粗暴我喜欢,以为女人都爱的玫瑰花我喜欢,以为名表豪车我喜欢,都是他以为,顾少泽说的没错,那种以为,从来不是他和我想要的!

我像是个死鱼一样,一动不动,他想要,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都是被狗咬,被鬼压,这种身不由己的愤恨,我要永远记得,是你顾少安给我的。

我没有默认我跟他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可他不依不挠,似乎就是在打温澜的脸,带我出席各种酒会和私人饭局,我喝下那一杯杯灌我,敬我酒的时候一直在提防着,他是不是又要将我灌醉,送到哪个合作伙伴的床上,是不是私下里跟他们说我的床上功夫有多好让他们领教领教,我每次去多会趁着去洗手间的空挡,猛扣自己的喉咙,好让我吐出来,在吃下解酒药。

一来二去,我的身体开始吃不消,我又一次暴瘦,以前那引以为傲的胸,也缩了不少水,知道缘由的人叫我保重身体,告诉我男人的钱是赚不完的,不了解我的人以为我嗑药嗑上瘾,成了瘾君子。

我唯一不敢正视的人,换做了顾少泽,我真心觉得我没脸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灰溜溜的像是一只老鼠,我这样形容我自己不为过,他对我那么好,我却一次次的跟顾少安在一起,伤害着他。

风和日丽的下午,顾少安给我发了地址,叫我过去参加一个酒会,其实挺不凑巧的,我心里太清楚我迟早会面对这么一天!

知道人们眼里的小三和正妻面对面而站,是什么感觉吗?那不怪异,只会有一场好戏,我知道顾少安可能跟温澜说了什么,她在安静沉寂了这些日子没有动我,也许他没说,温澜一直在找机会,让我当众出丑,一招将我毙命,再无翻身的机会,我本来就没翻身的机会了,我一个有案底的夜总会小姐,能走多远。

我看了看身旁的顾少安,我在想,等一下他到底会选择保护我,还是保护他老婆。

不过想想也挺可笑,答案很简单,他的眼里,怎么会为了我蹩脚的虾米角色坏了大局。

温澜穿着一身火红的裙子走过来,我这个时候总不能落荒而逃吧,那我到真的是做贼心虚了,温澜到是落落大方的笑了,似乎也不想给顾少安难看,她不拆穿,应该是想温水煮青蛙,那我又何苦自己不给自己留退路,她笑眼看着我说:“听闻秦小姐会弹钢琴,不知道赏不赏脸给在场的各位弹上一曲。”

给我出难题?好啊,只要你敢听,我就敢弹,我一个小学毕业的,哆啦咪发嗖还是知道的。

“那还真是荣幸,你确定要我弹?”我反问,等下那些噪音响彻大厅的时候,你就会后悔让我这么做了,我出不出糗无所谓,谁能计较和认识我秦可是谁?

我走到钢琴面前,将自己的裙子整理好落座,双手轻轻的拂过黑白交叉的钢琴键,我兴致大发的胡乱弹着,根本就是杂乱无章,此时的我却在想,小时候每天都要提着铁桶里的猪食喂猪,别说钢琴,见都没见过。

很多人无法忍受我创造出来的噪音,护住耳朵,我合上钢琴盖从容的从台上走下来,这份镇定我不输温澜。

没想到我都已经走到楼梯口了,温澜挽着顾少安的手臂亲昵的叫住了我。

“秦可,这么着急走,是客人在催了吗?”

“不好意思,我最大牌的客人就站在你旁边。”

“秦可,别给脸不要脸,只要我活着一天,顾少安就是我老公,你算什么东西,狐狸精一个!被男人都快艹烂了吧。”她碍于顾少安在场,才没有出手打我的吧。

是啊,顾少安是他的老公,我看着那个每夜都和我在温柔乡里辗转反侧的男人依旧淡漠不语站在那里,我问他:“顾少安,我蹲监狱的时候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你不是说,只要我顶替你妹妹蹲两年牢房,我一出来,你就会娶我吗?”

他笑了,我知道他是在笑我太天真。

他说,秦可,顾家不需要有污点的儿媳妇,你坐过牢,别自作多情,拿了钱赶紧滚!

真不知道温澜刚才在大厅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翻脸他就不认人了,他从钱夹里抽出一沓钞票,扬手仍在半空中,漫天飞舞红灿灿的毛爷爷,大厅里一些本来抱着看好戏的人纷纷探出脑袋往这边看,我也许在他们这群宾客的眼里,像个不知足的****一样等待着顾少安将我最后一点价值榨干净。

我蹲吓身一张张的捡钱,我一滴眼泪也没掉。

去她妈的尊严,能值几个钱。

“真是的,秦可,为什么每次遇到你,你都这么狼狈。”

顾少泽按住我捡钱的手,将手里的举着的酒杯倒在地上,像是给死人践行一样,随手点燃打火机,扔了上去。

“哥,嫂子,那么缺钱的话,我给你们多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