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继续退,却无法再向后,原来已经穷途末路,后面是马场的围墙。
这一回头,他的恐惧更是加深了,无路可逃,只有硬拼了。他使出轻功,向上飞高处尺,然后又在另一方落下,位置不偏不移正在母老虎的后方。
母老虎似乎知道他就在它身后,它猛的一个转身,展飞翔的短刀已经*****母老虎的后臀中,疼得它吱牙咧嘴,嗷嗷的乱叫!
他把短刀抽出,又复要再捅一刀,母老虎已经躲闪开去,虽然血涌不止,但这丝毫不影响它捕猎的兴奋。
这一次,它来得更是凶猛,又一次向他扑去,他飞身躲过,母老虎这一次不再让他再刺中后臀,而是连续三次猛扑,每次都只抓破展飞翔的衣服。
他一身的华贵衣衫,此刻已经变成褴褛旧衫,手臂上被抓出裂痕,有血流出来。
他一身的华贵衣衫,此刻已经变成褴褛旧衫,手臂上被抓出裂痕,有血流出来。
双腿蜷曲成一团,像一个皮球似的,他从这边滚到另一边,因此背上也沾上了湿土。
常小蝶这时候反而不害怕了,她叫道:“快上马!这马不咆了!”她刚从恐惧中抽身出来,就看见他与老虎在撕打,急急的叫着。
他继续向前滚去,母老虎在后面一个猛扑,又接着一个猛扑,他纵身飞向马背,鞭策棕马向前驰去。
母老虎仍不放弃,在后面追着,棕马越跑越快,千里马可不是盖的,不一会儿就把母老虎甩得无踪迹。
常小蝶感叹道:“今天一连遭了二次生死关口,我们趁早回去吧!”她对这片森林有深度的怀疑,现在说什么都多余,赶紧离开最重要。
马蹄前脚停在马场,二殿下的声音就响起:“召兄,你这是怎么了?居然挂了彩?”他一脸捉弄的坏笑,听得展飞翔就想和他掐架。
展飞翔应道:“好!坐稳!”棕马驰奔向马场外面的账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