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玩游戏啊!”
玩游戏,众人面面相觑,那脾气最为暴躁的大块头麦克砰的一拳砸在茶几上,黑浓的美貌紧蹙,便往门外走遍嚷嚷道,“大爷我可兴趣陪你玩游戏,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我一定让你全家下地狱。”
心智这别墅十分诡异,见此,安好正想上前拦截,手臂突地被安澈给拽了住,温润的眸子染上一抹严肃,朝她摇了摇头,“先看看。”
他很想知道,这别墅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若是没猜错,既然进来了,没有这里主人的允许,想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院子里的路灯也亮了起来,透过落地窗,只见麦克骂骂咧咧着往铁门处走,突然,安好瞳孔一阵紧缩,那铁门左右两旁的大树竟然诡异的扭动起来,就连那池子后树枝上挂着的绳子也跟着疯狂的舞动起来。
“啊——”就在麦克一只手触碰到铁门时,一道电流倏地闪过,眨眼即逝,那麦克被硬生生弹出好几米,痛苦的捂着那只手,突然,他仿佛被什么掐住了一般,黝黑的脸上五官扭曲,张大嘴急急喘粗气。
“不要!”安好暗叫一声,甩开安澈的手冲了出去,现在还不知道这别墅的主人到底想做什么,不能让任何一个人出意外死亡。
“安好!”
池天阳一惊,迈步就准备跟上去,肩膀猛地被安澈按住,回头,只见安澈朝他摇了摇头,“没事。”
拉开门的一瞬间,安好只觉得一道森寒的飙风迎面而来,浑身不寒而栗,那感觉像极了当时与深深去虎姑婆的住所时,经过那片森林的风,耳畔,传来‘呜呜’的悲鸣声,她虽然没有阴阳眼,但是凭借感官和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知识,也能猜到,现在,这外面肯定到处都是孤魂野鬼。
打打了个哆嗦,将深深给她的驱鬼符捏在掌心,大步过去手掌一摊,驱鬼符贴在麦克的背上,那上面红色的字体瞬间变成了黑色。
看来这张符报废了,见麦克脸色有所好转,将他扶了起来,看着他黝黑粗狂的国字脸上布满汗水,声音有些不悦,“想死别害了我们,这西郊一号你以为是说着玩的?”
“妈的,什么邪门的鬼地方。”甩开她的手,唾了口唾沫低咒着疾步往室内走。
安好紧跟其后,顺势将门反锁好,这别墅里面和外面天壤之别,看来,天黑以后,万不能随便行动,尤其出去。
“安好,你没事吧!”
“没事。”
刚才那一幕所有人看的真切,只觉得这里诡异恐怖极了,一时间,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桀桀,都说了别试图跑出去,好了,接下来我们就开始说说游戏规则吧,”那声音再次响起,屋里灯光闪了闪,是的这原本就被传的神乎其神的鬼宅瞧上去愈发的恐怖,“我们要玩的叫做狼人游戏。”
“狼人游戏?”小如拧眉,看了眼安好,这游戏在寝室里她们朝含着旁边寝室的人一起玩,很刺激,只是,看了眼周围的人,不知为何,她觉得这次的狼人游戏,会十分可怕。
“在场一共十三人,楼上已经分配好你们的房间,进去后就可看见自己的身份,三名狼人,每晚可以选择杀一人,一名预言家,每晚可以选择一人得知他是否是好人,一名间谍,狼人一组的,每次可查一人想办法告诉狼人,但绝不能让狼人知道自己身份,不然,嘿嘿……另外还有一个医生,每晚可以选择救一人,一个猎人,在猎人被杀后,可以选择带一个人一起死,其余的都是平民,我们这个游戏,”那声音忽的诡异极了,带着浓浓的兴致,“游戏只有三天时间,这三天内,好人一方若是能找到三个狼人就算赢,反之,嘿嘿……”
那令人发憷的笑声在耳际弥漫着,“别忘想逃出去,不然外面的东西会先撕碎你,对了,每天白天你们都可以去寻找线索,这里的某个角落藏着关于杀手的线索哦!”
外面的东西,不少人感觉头皮发麻,不知他指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安好安澈葛小如江云墨以及池天阳五人可是与鬼打过交道的,自然之道他弦外之音。
这见鬼的游戏最近十分盛行,每个地方的身份稍有不同,但大致意思是一样的,那边是好人与坏人。
那声音口中的真正死亡,才是最令人害怕的,平日里与朋友聚会玩这游戏,只是被排除出局可是根据那声音的意思……
“好了,各位快回自己房间吧,桀桀,小心哦,今晚有身份的人们开始行动吧!”
声音倏地戛然而止,只听‘啪’的一声,那硕大的水晶吊灯也跟着熄灭,只留下茶几上那站小小的台灯。
窗外寒风呼啸,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层层乌云当去一半月光,只留下朦朦胧胧的几道月华笼罩着大地。
从背包里掏出手电筒,与小如手拉着手走在队伍最前方,安澈池天阳负责断后。
“哒哒哒——”陈旧的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上一步楼梯,众人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终于,摸索着到了二楼,长长的走道只有尽头处有一站昏暗的灯光,走道上铺着红色的地毯,鲜艳似血,两旁,是一闪闪红木门,门上贴着在场人的名字。
“好了,大家找到自己的房间先休息下吧!”张建的房间就在第一间,他脸上噙着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眼镜下的眸子充满警惕的看着大家,现在,谁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许下一秒,自己就会成为其中三名杀手的刀下魂。
“云墨,我怕。”乐雪娇柔的声音乍起,她整个人如同八爪鱼般挂在江云墨身上,眼角续着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
就跟在他们身侧的姜姗姗见此,暗自咬了咬下,五指深深陷入掌心中。
“没事,你先回房间休息,我会保护你和孩子。”江云墨拍了拍她的背脊,柔声安慰。
恶心,安好冷哼,叮咛了小如几句,便推开了自己的房间。
屋子不大,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以及一张写字桌,桌上是古老陈旧的台灯,安好拢了拢披散在后背的长发,将那被风吹的咯吱作响的窗户合上,这才过去将摊在桌面上的一张黑色小卡片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