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撇撇嘴,不屑:“谁要和他做欢喜冤家来着?”
宋小飞也撇撇嘴,同样不屑:“我不要和她做欢喜冤家。”
花想容和宋小飞,两人又再像约好了似的,两人同时,又重重地“哼”了声。
宋小飞想着他奋不顾身,千辛万苦把想容容救过来了,可花想容一点感激涕零的态度也没,也不愿意对他服软,竟然还野蛮不讲理,对他说话这么大声,宋小飞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便吓唬她:“花想容,如果你不给我算那上次的那两记耳光,那我现在就要掴你耳光!你今天掴了我一记耳光,我变本加厉,回两次。花想容,你可要想好了,我的手力度很够,不用掴你六记耳光,单单两记,也能把你的脸掴得像猪头,别说你明天不能上班,估计一个星期,你也别想出门去见人!”
花想容吓得脸色惨白,赶紧向后退一步。
莫丽虹连忙跑过来,拉了花想容:“花想容,不要吵了,六记耳光就六记耳光,让宋公子先记住帐。花想容,你看,时间不早了,太阳都要下山去了,我们得赶紧冲淡水换衣服去,要不一会儿我们就挤不到公车回市区了。”
花想容想想也对。
反正和宋小飞这个不讲道理的人吵也没用。
花想容很无赖地想,这六记耳光,最好宋小飞记着记着,就忘记了。或者,从今天后,她不再和宋小飞碰面——就是遇到了,花想容远远看到了,有多远躲多远,就算宋小飞就是没忘记,想掴她的耳光,也没机会掴。
花想容说:“宋小飞,你爱记就记去。哼!”
花想容说完后,赶紧拉了莫丽虹,头也不回跑了。从现在开始,花想容躲宋小飞,有多远就躲多远!那不就行了嘛?见不得,为着这几记耳光,宋小飞会无聊得摸上门去找她。
花想容和莫丽虹去了更衣室,冲了淡水。莫丽虹换上了一件粉色的吊带衫,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热裤——莫丽虹无论到哪儿,都不忘记秀她的好身材。而花想容刚好相反,永远是破牛仔裤,白色T恤。
看看天色已不早,两人连忙跑去了公车站等公共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