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丽虹在旁边,她问:“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宋小飞说:“结婚以后再说。”
莫丽虹问:“以后?以后到什么时候?”
宋小飞说:“现在我还年轻,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三五年后吧。”
莫丽虹“哼”了声:“什么年轻,是借口不愿意和我结婚吧?你已二十四岁了,男人法定年龄中二十二岁,你已超出两年了。我不管,总之,我要尽快结婚,我已二十三岁,已超出法定结婚年龄三岁。早结婚和迟结婚,都是结,对不?”
躺在病床上的方雪静怔了一下,她说:“不对啊。”
莫丽虹跳了起来,脸色变白:“什么不对?”
方雪静说:“按理说,你应该二十二岁,比小飞小两岁。”
莫丽虹不禁结结巴巴,她强笑:“那,那我是办身份证的时候,院长,嗯,院长弄错了。后来,我去派出所,想把日期改过来,可那儿的人员说,已上电脑,要改,很麻烦。我想想,也算了,不就是我的身份证年龄,比我实际的年龄,大了一岁么?好像,好像,嗯,好像也没什么。”
宋小飞问她:“你为什么非要赶着结婚不可?”
莫丽虹理直气壮:“因为我心里不踏实,有一种夜长梦多的不安感,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搞权宜之计?过了三五年,就会反悔?只有结婚了,尘埃落定,自己才觉得安稳。”
莫丽虹说的何尝不是?结了婚,生米煮成熟饭了,到时候哪怕宋小飞再冷落她,她也是名正言顺的宋家媳妇。哪怕,以后宋小飞最终不要她,和她离婚,她至少,也曾经拥有过他,至少,名正言顺的把他的家产分一半。
莫丽虹无论如何,也要赌一下,哪怕,把自己的性命押进去。
本来人生,就像一场赌博,要么全输,要么全赢。
婚期很快定了下来,是一个月后。
伤心绝望的,不单单是宋小飞,还有花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