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飞说:“对待不讲理的人,本少爷又何必要讲理?难道你没有听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花想容瞪他:“以什么什么之道还施什么什么身,什么意思?”
宋小飞斜眼望向她,一脸的不屑:“还真没听过呢,文盲!”
花想容整张脸都涨红了:“文盲?我只听过眼盲,没听到文盲!你的文盲,指的是什么?”
宋小飞脸上的讥讽味,更浓了:“文盲就是没知识,没文化。”
花想容愤怒,气得快要疯掉了:“就因为我没知识,没文化,所以活该被你捉弄?”
宋小飞冷笑一声,自齿间漏出了寒森森的话:“花想容,你那一只眼睛看到本少爷捉弄你啦?”
花想容语塞,哑口无言。
宋小飞没有亲自出马捉弄花想容,每次捉弄花想容的,都是陈远征,但花想容知道,是宋小飞在背后指使。如果没宋小飞在指使,就是给陈远征一只水缸作胆子,陈远征也不敢这样放肆胡来。
不料宋小飞恶人先告状:“花想容,不要凭空捏造,小心本少爷告你诽谤罪。”
花想容气结,一时三刻说不出话来,他在威胁她呢。花想容恨得牙痒痒的,嗫嚅了半天,才气呼呼地说:“是你手下的人在做,你也脱不了关系。”
宋小飞讽刺:“是么?花想容,你也是在我们宋家打工,领我们宋家的薪水,假如你杀人放火,那作为宋家少爷的我,是不是也脱不了关系?也得陪你一起坐牢,甚至陪着你一起被枪毙?”
花想容再次的语塞。
陈远征在一边,“吃吃”地笑将了起来。
对着宋小飞强词夺理,咄咄逼人,花想容招架无力。花想容觉得自己真窝囊,做贼的是他们,心虚的是自己。才三言两句,她便举了白旗,败下阵来。屈辱,憎恨,愤怒,一古儿涌上了花想容的心头。
宋小飞犹不肯放过她,一脸得色,意犹未尽:“花想容,你在外面如何,本少爷不管,但在宋家,本少爷的话就是圣旨,本少爷定的规矩,你得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