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说:“我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工作不容易找也要找。”
宋小飞又再问:“你能做些什么?”
花想容又再回答:“不知道。”
宋小飞不禁嘲笑:“你什么都不会做!没有工作经验,也没有文凭,甚至你连你的名字都写不好,你能做些什么?难道你去做回老本行不成?”
花想容要想一下,才知道宋小飞的“做回老本行”,意思是说她再去做小偷。花想容很是气,顿时把了一张脸儿涨了通红:“宋小飞,你胡说些什么?”
宋小飞“哼”了一声说:“难道我有说错了么?”
花想容狠狠地瞪他,气打不一处来。
做小偷是花想容的痛,也是花想容的恨。宋小飞还真是哪壶不开揭哪壶。花想容以前是小偷是不错,可如今,她已改邪归正了,不再做小偷了,为什么宋小飞老捉住她的小辫子不放?
花想容的情绪突然就激动起来,在愤怒中,还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滋生出来的羞辱,狠狠的,强烈的,撞击着她的心。终于,花想容就像了一头发了狂的母狮子那样,咬着牙,对正在开车的宋小飞扑上去,又是抓,又是踢。
她声嘶力竭地说:“谁又去做小偷啦?我有说过,我再去做小偷吗?告诉你宋小飞,我宁可把自己的手斩下来,也不要再做那些偷难摸狗的事!”
宋小飞被花想容又是抓,又是踢得“哇哇”地大叫,闪躲着。
车子大走“之”字路。
宋小飞大声嚷嚷:“别闹呀,别闹!我说错了,还不行么?”
正在嚷嚷间,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十字路口,毫无征兆的,突然就横冲出来一辆大卡车,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冲过来。宋小飞刹车不及,惊恐万状地张大嘴巴,发出“啊”的一声恐怖大叫。
在大叫之余,宋小飞还没完全失去理智,本能地用全身力气,拚命地扭转方向盘,车子好惊险的,与大卡车擦身而过。